“妈,你慢点,医生都让住院,你非要回来,要是晚上再折腾,告诉你,我可不陪你去医院。”
王春梅脸色蜡黄蜡黄的,因为严重脱水,输了液也没好多少,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陈敬之死哪儿去了?正经事一点不干,要不然天天在人眼前晃,关键时候总掉链子。”苏明明几乎将她妈妈半拖半拽给弄进院子里。 母女俩从正门进来,想让陈敬之背王春梅,他可到好,不知道躲哪里偷懒。
“明明,你干爸说晚上不回来,一会儿你去厨房看看,那个死丫头是不是留在这里吃饭。”
“妈,她要是在这里,干脆咱们弄死她,你说咋样?”
“别说胡话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还有你爷爷,死老头子,谁给钱他叫谁爹,你弄不过他俩。”
想想也是这样,苏明明气的小脸扭曲着。 “妈,我哥啥时候来啊?不是说要帮咱们对付苏简吗?”
“快了快了!”
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快点躺到床上,两人谁也没发现,院子里还藏着两个人。
苏简也下到排水井里,恰好这是王春梅母女回来。
“你下来干啥?这多挤啊?” 苏简做了个“嘘”的手势,她后悔在唐香酒吧,没有把门撬开,进去看看。
若不是王春梅母女突然回来,她又错失一次见证“奇迹”的时刻。
京城历史悠久,往上可以追溯到明朝建都,山环水抱,历代都有风水师对整个京城进行布局。
冯元均能突然发迹,大概就是坐在风水盘上,鸿运当头,想不富都难。
“小简,你咋滴了?干嘛盯着石头不动啊?”二愣子推了推她。 排水管空间逼仄,他穿的少,很自然的跟女娃子避嫌,几乎将自己贴在石壁上,怕引起苏简的反感。
只见苏简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上方管道口斜洒进来一点点微弱的光,刀尖闪过寒光,手起刀落,她把镶嵌在石壁上的一块墨绿色的石头,硬生生给抠了下来。
“二愣叔,我们离开这里。”
王春梅母女俩都在房间,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男女主人不在家,保母和厨师都在偷懒,不给苏家几人做饭,这倒成全了苏简和二愣子。
两人悄悄地从侧门出去,脚下一绊,发现陈敬之还躺在那里。 “妈呀,这男的是不是死了啊?”二愣子后怕的问道。
“没有,我们赶紧离开,他马上就要醒了。”
陈敬之脑门上还有个鸡蛋大的包,估计是苏老头觉得不解恨,跑出来又砸了一下,不然早就醒了。
终于两人就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小简,你刚刚撬下来的石头是啥啊?”
“二愣叔,那家人有钱,把宝石都嵌在墙里,给你吧,回家你放在屋子里的西北角,记住了,等将来盖大房子,照样放在那个方位上,千万别叫你老婆看到,再给卖了换钱。”
“可以改运?”二愣子马上心领神会。
“是啊,有了它,张波和张辉都会学业有成的。”
大儿子张波已经成了混混,小简说他会学业有成,二愣子欣喜若狂,宝贝似的揣进裤兜。
“小简,你对我真好,往后你就是我亲大侄女,你爸妈就是我亲哥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