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保母在餐桌边矫情的扭着水桶般的大粗腰,跟农村田间地头的菜花蛇一样,恶心至极,实在倒胃口。
“老板,我儿子今年二十八岁……” 妈的,比老子就小了十七岁,咋?想讹钱?
接收到冯元均不善的目光,保姆有些犹豫,她不敢保证自己的要挟会不会奏效,只是想碰碰运气,万一就成功了呢?
“他、他还没有正经工作。”
“呵呵,刘树枝,你好大的胆子,以为什么人都能威胁我是吗?”
“老板,我也没说过分的话,就是想要一份工作而已,只要你能让他吃口饱饭,你跟你表妹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唐总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老虎脸上拔毛?”
保姆惊讶的瞪大眼睛,“冯总,你想杀了我啊?”
“有何不可?”
这时候刘树枝才感觉到害怕,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说道,“就当我啥也没说,冯总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求你千万不要害我的命。”
“呵呵,我怎么能相信你?” 保姆茫然地看着他,只见冯元均站起来,从柜子地下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瓶子。
“这是烈性酒,只要喝一口,人就会醉的人事不省,不过睡上一觉,第二天就没事。”
“要想让我相信,就当着我的面,把这壶酒喝了,我什么也不追究,也不会对你的家人有威胁。”
保姆到底是眼皮子浅,三两句话就把她吓的找不到北。
不就是喝酒吗?又不是喝毒药。 她战战兢兢拿起来,打开闻了一下,的确有酒的味道,便毫不犹豫的灌了一大口。
喝完刘树枝就后悔了,冯元均阴恻恻的笑着,一看就是计谋得逞,他给自己喝的真是酒?
上午,王春梅又去国协医院打点滴,苏老汉闲着没事,晃悠到冯元均的院子,发现陈敬之和刘树枝两条好狗都没有出现,便大摇大摆的进了他的房间。
这间屋子他来过几回,以前都没当回事,经小简提醒,他也觉得可疑。
王春梅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冯元均房间,可能真有什么密道。 这摸摸,那敲敲,终于他发现一处端倪。
墙上有个书架子,后面的墙发出空鼓的声音,苏老汉正准备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移开书架看看,不料书架根本没有那么沉重,“哗”的一身被推出去老远。
艾玛,老头吓的一身冷汗,要是被管家和保姆听见,少不了一顿恶战、
确定周围没有人来,他抓了下墙上的凸起,很快一个地洞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眼前。
“我滴妈,这个冯元均,不会在里面藏着宝贝吧?”
怀着淘金的热情,老头在房间里找了个手电筒,犹豫了一下钻了进去。
地洞很干燥,他身高不到一米七,在里面需要微微弯着腰,洞里并没有他想象的金银财宝,实际上比他的脸还干净。
没走出几步,他就发现一堵石壁,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动。
四周没有任何提示,怕封在里面出不去,当了冤死鬼,苏老汉吓的赶紧往回跑。
好险,冯元均没有回来,他赶紧将书架移过去,检查了几遍,确认万无一失,才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