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那些去国外学习尖端知识,又想要回来报效祖国的莘莘学子来说,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不出国深造,就无法学到那些尖端的知识。
但出国的话,又要面临一些潜在的风险。
像徐佑这样,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弥补学术环境和学术资源差距的人,是屈指可数的。
正当这些想要归国的海外国人,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无法离境而感到无助时。
我们的国家,站出来了!
首先,第一个行动,是一些在国内从事涉嫌非法情报收集工作的外国人,被依法捉拿归案。
之前我们没有下手,并不是因为没有证据抓他们,只是因为暂时还不值得下手,或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与国外那些颠倒黑白的定罪方式不同,我们的抓捕是完全符合法律的,各种证据非常确凿。
这样的行动,是为了增加帮助我们人才回归的筹码。
第二個行动,我们对那些遭遇了不公平对待的海外国人,进行了声援。
没有的罪,一定不要认罪。不合理的惩罚,一定不要妥协。
即使以个人的能力,无法与他们背后的恶势力对抗。
但在这些国人的背后,也有我们国家的支持!
在国家强有力的支援下。
这些海外的国人,坚持住了自己的本心,没有去承认那些不存在的罪行。
而经过国家层面的交谈,大家终于达成了协议。
以那些在我们国家,从事非法情报收集工作的人员被取保候审回国为筹码,换取我们的人才回国。
这样的交换方式,并不算公正,却是对双方各取所需的一件事情。
有了这些尖端人才的回归,对于我们的科研事业的发展,起到了非常大的促进作用。
……
这一天,罗文坤带着一个人,找到了徐佑。
这是之前罗文坤多次和徐佑提过的,通过海外人才归国计划,成功回到祖国怀抱的一位科研专家。
“这是我之前跟你提过好几次的黄思白工程师。之前有过在ASML
。工作的经历,这一次通过不断的坚持,终于回到了祖国,进入到了我们伏龙科技做工程师。”
徐佑打量了一番黄思白,确实给人一种很有才华的感觉。
“您好,徐教授,久仰大名!这几年一直盼着能够回国工作,这次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黄工你好,我也很高兴能够见到你。在国外工作的国人,想要回来确实不容易,真是辛苦你们了。”
“辛苦谈不上,想要回来确实不太容易。他们以各种方式阻止我离境,好在后来在祖国的帮助下,我还是成功的回来了。”
“黄工,我问一下,你之前在ASML工作过,是否会受到他们竞业协议的影响?据我所知,从ASML离职后,两年之内应该是无法从事相关行业的吧?”
没等黄思白回答,罗文坤就抢先答道:
“这个不用担心,因为黄工两年前就从ASML离职了,之后从事的是另外的行业。所以现在即使黄工做的是与芯片研究相关的行业,也不会受到ASML竞业协议的影响的。”
“哦,那就好。”
这样的消息,也让徐佑有些失望。
如果是已经从ASML离职了两年的话,就无法了解到光刻机的最尖端信息了。
但要是真的刚刚从ASML离职,那边也是肯定不会放人的。
接下来的时间,徐佑和黄思白一起交流了一下有关光刻机的一些知识。
虽说已经从ASML离职了两年,但黄思白在这个领域上的了解程度,确实要比国内的工程师好很多。
黄思白的加入,对于我们之后的光刻机研究工作,肯定是会有很多好处的。
“之后黄工主要负责芯片的相关研究工作,也会经常去魔都微电子那边,参与光刻机的研究和指导工作。伏龙科技和魔都微电子是重要的合作伙伴,互相之间都是有各自的股份的。”
“我们在光刻机上面,相比西方还要落后很多,之后的研究工作,就辛苦黄工了。”
“哪里,都是我
。应该做的。”
不知为何,在与黄思白交流时,徐佑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
徐佑觉得,或许是因为黄思白刚刚回国,在行为举止上,仍然保持着在国外的习惯。
徐佑也没有多想,在结束了和黄思白的交流后,便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了。
……
“崔老师,明天你帮我代一节课。”
“好的,徐老师。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吗?”
“是这样的。之前我说过的,进行人工心脏植入手术的王相武教授,已经回到学校继续工作了,今天是他回归课堂的第一天。我想去教室看看,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情。怎么样,崔老师,这个理由你可以接受吗?”徐佑笑道。
“当然了,徐老师您就放心去吧,课莪会认真代的。”
身为一个对教学工作十分重视的老师,徐佑自然不会轻易的翘课。
只是,这节课确实与王相武回归课堂的第一节课正好冲突了。
权衡之后,徐佑还是决定,一定要去听王相武的课。
上课之前,徐佑早早来到教室,坐到了最后一排。
为了防止自己被认出,引起学生们的注目,徐佑特意戴上口罩,让自己没有那么的显眼。
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眼尖的学生,认出了徐佑的身份。
徐佑给了这些学生一个眼神,示意大家不要声张。
陆续之中,教室已经坐满了人。
他们都知道,王相武在这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这堂课的意义确实非同寻常。
在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王相武进入到了教室中。
相比在医院的时候,王相武确实要健康了很多,气色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的考验。
恍惚之间,徐佑仿佛找到了几年前,第一次上王相武课的感觉。
当时,因为徐佑是旁听生,并不敢坐在前面,只敢坐在最后一排,生怕影响到其他学生正常上课。
那个时候,徐佑还以为,一个蓟京大学的教授,会是十分威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