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几天,无数网友纷至沓来,翻出江南卫视跨年晚会的录像,频繁的观看《月半小夜曲》这首歌的表演现场。
“头一回对粤语歌曲爱的如此痴迷,韩森对《月半小夜曲》这首新歌的演绎,让人动容,深情自持又清冷克制,让人过耳难忘。”
“他的唱法自带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清醒,仿佛有千千万万细细密密的针刺入心里,痛到麻木不可说,却还要维持表相的矜贵清冷,大概不发一言地目送离去的人走远,才是他留给这段关系的最后的体面和温柔。”
“我喜欢韩森的粤语歌曲,但这一次他在唱粤语歌曲的时候,反而没有像是《浮夸》那样撕心裂肺,但我反而似乎更更加喜爱了,平静的外表下面,也有一些情绪在翻滚、外溢,这是感情的自然流露。就像在跨年晚会上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韩森的那种情感,是随着高音、声音的加重,自然的爆发出来的,这种情感是要去认真聆听,才可以准确清晰的感受到。”
“他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啊!”
“韩森是真正的宝藏歌手!他是唯一一个只要站在那唱歌,我就能看一个下午,听几个小时的人。他的歌声自不必多说,克制内敛,温暖疗愈!我要夸一夸的是韩森其它的一些特质,比如他的眼睛。真的很会说话,唱歌时眉眼低垂,嘴角带笑,深情而不自知……”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正装气场全开,便装青春洋溢!”
“他的性格也很好,幽默风趣,温柔内敛,没有架子,平易近人,而且真的非常尊重周围的所有人,重情重义、尽职尽责且对待每一份工作都会投入真情……”
“再怎么优美的话语都无法说尽他的美好,韩森绝对是一个越了解越深爱的宝藏歌手!”
“我每天好像都能更爱他一点!”
“始于颜值,忠于才华,陷于人品!”
“作为大湾区人,最近这两天,我凭借着这首歌,在ktv唱哭了九个公主!”
“《月半小夜曲》这首歌的旋律与填词有一种古典的美感,听起来平澹却又有悲伤的情绪莫名汹涌。
而韩森用粤语自然而然的表达方式,听起来又相当舒服,其歌声温柔如同天空之月、清幽似月周之云、澹雅似洒在眼前的月光,孤悲如同沙漠中的驼铃与笛声。”
整个互联网最近这几天似乎都在被《月半小夜曲》这首歌风格洗脑,不仅是微特上,在人们朋友圈里这首歌也在被疯狂传播。
甚至在大陆的一些点歌房里,这首歌的点歌频率都远远高于其他歌曲,哪怕这是一首粤语歌曲。
可以说这是韩森以往作品中从来多没有出现过的爆火场景,即便强如《明年今日》、《浮夸》等歌曲,也难以与今时今日的这首《月半小夜曲》抗衡。
这其中自然有播放平台的优势,江南卫视毕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顶级卫视,在加上优势跨年晚会这种流量最集中的地方,虽然比不上央视春晚,但在舞台上发生的一举一动,也都会传遍大江南北,被无数年轻人记住。
单单这一点就能一首歌助推上热搜,更何况《月半小夜曲》这首歌旋律谱词都非常优美,再加上韩森本身具备的巨大热度,这就让《月半小夜曲》这首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跨年晚会这一晚经过江南卫视的传播而火遍全国。
哪怕《明年今日》、《浮夸》、《海阔天空》等歌曲更加优质,可在时也命也的推动之下,《月半小夜曲》也算是成功的在全大陆推广,哪怕是一些不懂粤语的听众歌迷,也都会马马虎虎的哼唱几句。
这也让业内不少词曲作者和歌手们感慨万千。
“一年一个新风向啊!”
“去年好像还在流行《夜曲》、《双截棍》这种说唱歌曲,这才过去多久,又开始流行粤语歌曲了!“
“感觉这两年真是百花齐放,各种唱法和神曲都被我一一见证了!”
“韩森真是神一般的唱作人,整个歌坛无出其右,即便是放眼全球,也是如此!”
“韩森唱这首歌的时候,真的是禁欲系男神!歌声里的情绪表达的淋漓尽致,明明很受伤,但是又很克制,真的是让人把持不住!”
“这是一种细腻含蓄的情感表达方式,是东方人特有的‘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韩森在跨年晚会上的精彩表现,让《月半小夜曲》这首歌飞速走红不说,还让韩森的粤语系列歌曲,诸如《明年今日》、《光辉岁月》等再次呈现出火爆趋势。
哪怕是韩森都没想到,《月半小夜曲》会如此受欢迎,在这首歌曲的带动之下,经典乐器小提琴也飞速的热度暴涨,一度让当下许多歌手在考虑新歌的时候,优先选择了小提琴伴奏。
与此同时,在《月半小夜曲》的影响之下,小提琴家们的音乐会现场门票价格也是飞速走高,一些知名小提琴家的音乐会更是一票难求,甚至当有小提琴家在音乐会预告上表示会购买《月半小夜曲》的版权演奏小提琴版的《月半小夜曲》的时候,门票更是呈现出哄抢的趋势。
在这样的状况下,即便《月半小夜曲》的版权费高达五十万,也有无数的小提琴家们前仆后继的购买,以至于后来韩森在查看版税的时候,偶然发现《月半小夜曲》的表演授权费就高达千万以上。
当然,也有许多人并没有得到授权就演奏了《月半小夜曲》的曲目。
一般来说,只要不超过“三句”,就不会收到起诉,在音乐会演奏上也是如此,倘若超过了“三句”,那基本上都会被索要版权费的。
这其中就有一位名叫高原的日籍华裔人气小提琴家,在大陆进行区域巡演的时候,演奏了《月半小夜曲》,而且是从头演奏到尾,精湛的琴技,加上优秀的乐章,让这位名叫高原的小提琴家演绎的琳琳精致,听众也是听得大呼过瘾。
但这其中就有一些隐藏的韩森粉丝,在发现了高原演奏了《月半小夜曲》之后,就悄咪咪的登陆版权网查看,在看到高原一方并没有得到演奏授权之后,就立即进行了举报。
但高原的经纪人却是置之不理,全权当做是看不见的样子,这就让得到消息光线传媒法务部总监孙相宇感到恼火,于是一纸律师函发送到了高原经纪公司。
原本这个举措是很隐秘的,不到开庭时间根本不可能曝光。
但就连孙相宇都没想到,对方竟然先行一步,把这件事进行了炒作。
高原事实上也是感到担忧的,毕竟他的确在音乐会上演奏了《月半小夜曲》这首曲目,按照版权价格来讲,这首歌共值五十万元。
而《月半小夜曲》这首歌,带给他以及经纪公司的回报,却远远超过五十万。
但即便是这五十万,高原的经纪公司都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省去,但没曾想观众席竟然有较真的观众,把这件事捅了出去,一下子就让他们受到了四面八方的口诛笔伐。
而这经纪公司也是人才,在经过短暂的商议研讨之后,就立即决定,借着这股东风,好好的把高原打造成小提琴家行业里的顶尖人物。
具体方案就是,否认侵权,并且大肆散播消息,营造韩森与高原之间的“高手对决”,一下子就能把人们对高原的既定印象拉升到与韩森同一个高度。
人们在片面的接收这些讯息后,大脑会自动的把高原的地位等级提高,毕竟这是能与韩森“高手对决”的人。
在加上高原一方经济公司的营销,比如夸赞高原演奏的《月半小夜曲》太优秀而遭到了韩森一方妒忌、迫害等,一下子就把整件事情的人物形象和故事关系给树立了起来。
这导致不仅小提琴圈子,就连整个娱乐圈,都对高原有了不少了解,一下子就让高原成为了小提琴第一人,身价暴涨,出场费翻番。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孙相宇只能着手起诉。
然而孙相宇得到的结果却跟他想要的并不一样,比如即便判赢了,最多也是十倍判罚,五十万的版权费,罚十倍,也不过是五百万元。
如果只是五百万赔偿的话,那么对于高原以及其经纪公司来说,这样的犯罪成本,反倒不值一提了。
因为相比较最近获得的巨大关注度和浏览量来说,交付五百万就能营造出这样的效果的话,那真是稳赚不赔。
因此,高原的经纪公司立即着手进行反抗。
他们在霓虹真的组建了一个律师团队,准备与孙相宇理论到底,但他们并不知道孙相宇在国内律师界的赫赫声名,
传闻孙相宇在打官司时,失常发挥能把对方送进去,正常发挥能把对方和对方律师一起送进去了,超常发挥就连敲锤子的也能一起送进去。
也有网友曾表示,当时我就在观众席,无缘无故被判3年。
更有甚者更是月描述越夸张,比如“我送外卖路过法院门口,结果突然被抓进去判了3年,后来才得知是孙相宇在打官司。”
当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所谓的传闻,都不过只是网友们的调侃而已,并非是真实桉件,只是因为孙相宇在法律方面太有名,而出现了许多段子。
】
总而言之,在律师界一直流传着这句话:孙相宇打官司,就如同满级npc在新手村教育玩家!
在这样的威慑之下,很多人一听到对方的代理律师是孙相宇时,就会立即与雇主商谈取消合作。
有的人取消了,躲过一劫。
有的人没取消,继续合作,其结果就是己方律师输的一败涂地,全程根本就没有还嘴的机会,到了最后法官宣判的时候才知道,打输了官司,自己竟然也要去蹲一年!
如此种种传闻之下,孙相宇在业内的气势越发高涨,并且因为加入了光线传媒,接手并代理了无数一线艺人的桉件,也让孙相宇人气暴涨,在这些桉件中,孙相宇的胜率更是接近百分之百,堪称从未失手。
因此整个娱乐圈几乎都不愿意与光线集团的法务部接洽谈判或者打官司。
因为几乎都是必输无疑。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小提琴家高原仍旧质疑与光线法务部打官司,这自然是因为其中收获的利益,远远高出践踏法律所带来的惩罚。
“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光线集团,孙相宇一脸无奈的对谭高涵和韩森说道:“赢肯定是能赢的,而且会赢得非常漂亮,这个官司的起因结果都很简单,清晰明了,但是着作权法规定只能判赔十倍,也就是五百万元!对于高原他们来说,花费五百万能得到这样的宣传效果,那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谭高涵问道:“五百万元?如果赔偿了五百万元,对方继续使用《月半小夜曲》进行演奏呢?”
“再罚五百万!”
“不用坐牢?”
“不用。”
听到孙相宇的话,谭高涵眉头紧蹙,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沉思的韩森,问道:“你怎么看?”
“我睁开眼睛看。”
韩森开玩笑似的说道,而后又认真的问道:“娱乐圈尔虞我诈,这些音乐家的圈子也并非纯情圣洁,哪里都会有斯文败类,如果法律最终惩戒的结果并不能让受害者满足的话,那我们也只能另辟奇径。“
他指了指桌面上关于日籍华裔音乐家高原的资料与媒体报道,说道:“这个高原,有没有死对头?”
“有!”
孙相宇立即说道,并且从公文包里立即拿出了一些资料,显然是提前做足了功课。
“那我们可以投资他的死对头,扶持对方成为世界一流的小提琴家,然后复仇……”
谭高涵提议道,并看向韩森:“你觉得如何?”
“听起来很热血。”
韩森闻言,笑道:“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