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宾客都到齐了,主持人春风满面的在舞台上说:“现在有请我们英俊潇洒的陈建光先生和她美丽端庄的妻子苏梦蝶小姐上台发言,表示他们对婚姻的这份真心与诚意。”
在激情昂扬的婚礼进行曲中,苏梦蝶挽着陈建光的手,缓缓的走上了舞台。
主持人问道:“苏小姐你是真爱陈建光先生吗?” 苏梦蝶毫不犹豫的回答:“爱,我是真心爱他,才嫁给他的。”
主持人又问陈建光:“陈先生,你是真的爱苏梦蝶小姐吗?”
陈建光说:“这么美丽,这么端庄,这么文雅,这么自信的妻子,谁能不爱呢?我是感到三生有幸呀。现在我特别的感激我的岳父大人孟泽浩赐予了我这样一个美丽的妻子。
主持人说:“那现在有请。伟大的岳父大人孟泽浩先生上台吧。”
在大家的欢呼中,孟泽浩硬着头皮走上了舞台。陈建光一年微笑,但是眼睛里却焕发着胜利的光芒:“岳父大人。请接受女婿的一拜。陈建光恭恭敬敬的给孟泽浩行了一个礼。 孟泽浩心里又感到难过又感到尴尬。他连忙扶起了陈建光,说:”希望你能好好对我的女儿,希望你能跟我的女儿白头偕老。”
这时候人群中有一些多事的人说:“真是奇怪,为什么?苏小姐姓苏,而他的父亲姓孟呢,这是怎么回事?”
聪明的苏梦蝶似乎听到了大家议论的声音,连忙就说:“我是跟我的母亲姓的,我不是叫苏梦蝶吗?梦跟孟谐音呢?对不对?所以大家不用多虑了,我的母亲是一位女权主义,而我也是一个女权主义,我也相信我的先生以后会对我非常好的,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陈建光说:“那这是必须的。”
然后马上到了主婚的场景。陈建光和苏梦蝶相互交换了戒指相互拥吻的时候,苏梦蝶有意的避开了一下。陈建光也做出了一个假吻的现象。 大家欢声乐起。酒席上陈建光和苏梦蝶一起给前来参加婚宴的来宾们敬着酒。走到阿传这一桌的时候,阿川的手伸向了腰间的西瓜刀。此时此刻,他恨不得一把将这把西瓜刀刺进陈建光的后心。但是当他看到陈建光对苏梦蝶那温文尔雅,很体贴的样子,他又犹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应对这个情景。
这时候他旁边坐着的那位坐着一位小伙子对他说:“你想杀陈建光是吗?我看到你带的的西瓜刀了。”
阿川紧张的看了一眼那个小伙子,那个小伙子脸色苍白。他清晰的记得刚才坐在他旁边的应该是一位40多岁的大妈。现在怎么成了这样一个脸色冷然的小伙子,他感到非常的恐慌,就说:“没有的事,我没有想过杀陈建光。”
那位小伙子冷笑了一声,低声对他说:“你想杀就去杀吧。”
小伙子非常魔性的声音萦绕在阿传心头。他从腰间突的一下抽出了西瓜刀,冲着孟泽浩刺去。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孟泽浩冲了出来,挡住了那把刀。 那把刀深深的刺进了孟泽浩的肚子。全场的人都非常哗然。阿传这才清醒过来,他看了一下旁边的座位,那位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又换成了一位40多岁的大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杀人呢?他只是本来是打算,如果梦蝶也是一脸悲惨的样子,他就会杀掉陈建光,但是当他看到苏梦蝶的笑意里还是有一种幸福的成分。他就不打算杀了,但是无形间被旁边那个小伙子控制了。
此时的现场一片混乱。孟泽浩连声对陈建广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犬子会有这样的举动,他是太在意他的妹妹的终身大事了。”
说完孟泽浩就昏厥了过去。苏梦蝶惊慌失措的对阿传说:“哥哥,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说了由我来处理。你这样不是画蛇添足吗?你让我怎么今后怎么来应对陈先生?”
陈建光看了看孟泽浩,赶紧对他的保镖说:“赶紧叫救护车。”
就这样一场婚礼就这样结束了。阿传茫然的站在礼堂之中,陈建光却对他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你是梦蝶的哥哥我相信你这样做也不是故意的,对吗?看在梦蝶面上我就饶了你,你走吧。” 阿川不知道是道歉还是还是怎么样?只是觉得大脑一片茫然。他咬咬牙说:“我不是故意想杀你,我是控制不住了自己的心智,你想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我吧,对不起,扰乱你的婚礼了。”
陈建光却说:“你走吧。你父亲为我挡了这一刀,以后我跟你们都没有任何的恩怨了。”
阿传一脸茫然的走出了婚礼殿堂。孟泽浩被送到了医院。经过抢救终于醒了过来。醒来以后发现陈建光站在他的面前。他微弱的说:“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了清了吧。如果梦蝶不是诚心嫁给你的,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陈建光笑了笑说:“他是诚心嫁给我的,这个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看在这一刀的份上,我就原谅这一切。而且我会对梦蝶非常好的,你就放心吧。”
孟泽浩说:“那我的儿子呢,你没对他怎么样吧?”
陈建光说:“那小子呀。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他已经回去了。”
孟泽浩真心实意的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又在疼痛中闭上了双眼。
陈建光摇了摇头,走出了病房。苏梦蝶站在病房外面一脸焦虑:“建光,对不起。我想我的哥哥不是故意的。我希望你不要去为难他。”
陈建光说:“你放心吧,我已经放下了。走吧,我们回家吧。你要不要进去看一下你的父亲?”
苏梦蝶却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已经跟他安排好了,护工会照顾他的。我们走吧。”
其实所谓两个人的家就是海悦酒店,对于陈建光来说,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他天天都住在海悦酒店。酒店的老板跟他是朋友,根本都不会收他1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