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蝶说:“我没有忘记,只是我最近太忙了。然后,孟叔叔我告诉你,我的爸爸妈妈都回来了。”
孟泽浩似乎对罗文芳和舒芙阳并不感兴趣,而是依然急切地说:“别忘记要救活云姨。”
苏梦蝶嘴里说:“我想想办法吧。”
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孟泽浩这个要求。因为陈建光对他太好了。又遇到自己的父母也回来了,她非常珍惜这一家其乐融融的景象。她似乎又不怎么想去往那个另外一个时空了。目前这个情况对她来说已经算很完美了。
孟泽浩说:“那你赶紧想办法吧。我不希望天天看到我心爱的女人躺在冷冰冰的棺材里面。”
苏梦蝶淡淡的一笑,说:“我的母亲已经回来了,你都不想怎么弥补她吗?”
孟泽浩这才说:“哦,我会弥补她的,她要钱,要什么我都会给她的。”
苏梦蝶说:“难道你只能用钱来弥补吗?”
孟泽浩说:“难道我还能娶她?她不是有苏富阳吗?”
此时苏梦蝶心里似乎有1万个蛇头在吞噬。她强忍悲愤说:“我答应过你的要做到,但是我不希望你漠视了我母亲当年对你的付出,我希望你郑重的给她道歉。”
孟泽浩说:“我会答应的。”
苏梦蝶又说:“还有我的父亲,你也得向他道歉,向他致敬。因为他帮你养大了我。”
孟泽浩在电话里停顿了,然后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说:“你说吧,你尽管再提要求,我都会答应你的,没办法,我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就委曲求全,对不对?”
苏梦蝶惨笑了一句:“孟叔叔,你根本不懂人世间真正的感情。我理解云姨是你最爱的女人。但是你自己想一下,你愧对了多少人,你欠他们一句道歉。不管是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还有阿传的母亲,你不觉得亏欠他们吗?你有没有真正的向他们道歉?有没有扪心自问过?”
孟泽浩又在电话里沉默了,说:“行,我会给他们道歉的。你们现在在哪里?我登门道歉吧。”
苏梦蝶说:“这个道歉不是说道歉就道歉的呀。不是说我说了让你道歉你就道歉,这是要看你自己真实的反应。我不希望赶鸭子上架。至于云姨,我会想办法的。但是我也希望你流露出最真诚的一面。知道吗孟叔叔?”说完挂了电话。
孟泽浩似乎感到有点无地自容,阿传在一边见状,连忙过来安慰他说:“实际上梦蝶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她之所以让你这么做他也是为了想了结自己的心结吧,希望你不要误会她的意思。”
孟泽浩说:“你不觉得她现在简直是得寸进尺吗?”
阿传说:“爸,你也要理解梦蝶呀。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你,是谁养大了她。她这么多年是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孟泽浩流下眼泪说:“为了你云姨,我会屈从一切的意愿。只要她能活过来。”
阿川哭笑不得地说:“爸,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梦蝶他是会真心实意的给你想办法,也不至于你这么委屈吧。毕竟这是一条生命啊。你说是吧?能说活过来就活过来的?你觉得是吗?”
孟泽浩想了想,说:“我知道梦蝶的性格,她的性格太固执了,我知道她恨我,因为前段时间她要认我,我没有认她。我只是怕她受到危险而已,我不知道她心中对我有那么大的仇视。”
阿传说:“不,爸,她如果仇视你也不会和我回来帮你解决问题了。你想想,一个女孩子愿意用终身大事。来换取你的幸福,你觉得这样的人会自私吗?”
孟泽浩说:“这个东西还能逼吗?我觉得他应该对陈建光也是有好感才会嫁给他的。想当年,陈建光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小女孩嘛,就喜欢这种带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阿传摇摇头说:“不是的,怕你不懂他。说归根到底他还是为了你。可是你问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救活云姨,而不是问她婚后生活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孟泽浩说:“难道你没有长眼睛吗?她有什么委屈?我多少也给了500万嫁妆。”
阿传无奈地说:“行了,明天你就出院了,出院以后再说吧,好不好?”
孟泽浩说:“哎呀,我今天就想出院了。”
阿传说:“你不用这么着急吧,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呀,你先把身体养好。”
孟泽浩说:“阿传,你这次为什么要杀陈建光,到底是因为什么?”
阿川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我本来不想杀他的,可是那天看着他就感觉一种无形的力量要让我去捅死他。”
孟泽浩说:“还好我帮你挡了这一刀,不然这怎么收藏啊?儿子啊?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
阿传笑笑说:“我能出什么事呀?我肯定不可能出事的。啊,那天婚宴上有一个小伙子坐在我旁边。我感觉这小伙子感觉很奇特,又感觉在哪里见过他。好像他的眼睛有一种魔力在驱使我去做这样的事情。爸,我感觉这个世界太奇怪了。还有那个苏爷爷,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或许只有姐姐能想办法找到他,只要找到云姨就有救了。所以爸你不要着急。”
孟泽浩说:“好的儿子,我不着急。我相信我和你与你的缘分不可能就这么了断了。她这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阿传瞬间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了:“那你当初不爱我妈,为什么要生下我呢?”
孟泽浩说:“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儿子,你就原谅我吧,我也是没办法。我会我会弥补这一切的。阿传,你妈死了,我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相信云姨醒了也会答应的。”
阿传说:“爸,我说了几次,我并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家产才回到你身边的,我说了以后我也会去。我不适合经商,经商这样复杂的事对我来说太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