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豪荣愣在了原地!
“都是伤?你糊弄傻子呢?你还不如说被鬼勾走魂了!”
这个时候,刘豪荣的老婆走了进来,她的手叉在胸前,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刘豪荣此刻回神,也不解地说:“大师,你说我儿子全身上下都是伤?他伤在哪呢?他也没死啊?”
“他的伤你们看不到。他确实没死,可跟死了也差不多,最迟今晚,他的这口气就会咽下了。”
我平静的出声回他。
刘天天的伤势,不在体外,所以肉眼看不出来,也不在体内的器官上,所以医院检查不出来。
他的伤势在穴位上!
我悄然动用了紫气源瞳,可以清楚的发现,刘天天全身上下,数百个穴位上,都被戳烂!有黑气封闭在他的所有穴位上。
我暗自心惊,他这可不是中了什么邪,冲了什么煞,而是得罪了有能耐的玄学之人。
数百个穴位被戳烂,所造成的痛苦,不亚于古代的极刑,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可以直接疼晕过去的。
而对刘天天动手之人,手段狠辣无比。
“什么!最迟今晚?大师求你救我儿!”
刘豪荣听到我这声后,立刻求道。
“他的命不好救啊。”
我皱了皱眉头说。
要想救活刘天天,不仅要医术高超,还需要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手段将他的穴位戳烂,另外,对他动手的还是玄学人士,我救了他,相当于得罪了对方,会给我留下后患。
这个活,算是无比棘手了。
“能救就救,不能救就走人,我看你也不像是能救的人!”
刘豪荣的老婆轻蔑地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她从一进门就轻视我,我也没想理会她,毕竟我年纪摆在这里,别人质疑我,算是正常的情况。
但此刻,我又看了眼这女人,发现了什么,眉头不禁微动。
刘豪荣一家,竟出了两件麻烦事?
刘天天是得罪了玄学之人,而她却是真真正正的遇到邪事了。
我淡笑一声,也没多嘴,我不是济世天下的圣母,所以她的麻烦,我管不着。
“媛媛,你先出去,我跟大师说。”
刘豪荣倒是挺信任我的,他将女人赶出了房间,随后,从房间的一个抽屉中,拿出了一个手提箱。
他将手提箱打开,对我笑着说:“大师,您先看这里!”
只见,在手提箱当中,放着满满当当的红色钞票!
我的眼睛微亮。
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刘豪荣的报酬足够丰厚,事情再棘手,我也不是不能接下。
毕竟,书店的收入实在微薄,我的身上并没有多少钱了。
“这里是十万,如果大师将我儿子救活了,还有二十万!”
刘豪荣出声说。
听到这个数字后,我有些意外,这么多?
这基本可以说是十年不开张,开张吃十年。
没有太多的迟疑,我点头答应下来道:“好,我尽力而为,他是在哪里出事的?”
刘豪荣松了一口气,马上告诉我,刘天天是在学校宿舍出的事,发现时,他就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床上。
我思索了一下后,问他能不能去刘天天的学校宿舍看看,刘豪荣说没问题,就带着我离开了他家,坐车前往了学校。
倒是临走前,刘豪荣的老婆又警告我了一声,让我没有真本事就滚蛋,如果是骗钱的,她饶不了我。
“你老婆是你儿子的亲生母亲吗?”在车上,我出声问了一句。
“你说媛媛啊?她不是天天的亲生母亲,天天的母亲死的早,媛媛是我后来找的,她性子有些不好,但她本性不坏,对天天完全是当成亲生儿子来看的,还请大师多多担待。”
刘豪荣勉强挤出笑容,对我说。
“你们两个有孩子吗?”我随口问了句。
“我早年生了一场大病,所以在天天之后,就生不了了,是我对不起媛媛。”刘豪荣摇了摇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刘豪荣对她百依百顺,当成女儿来宠,原来是有这方面的亏欠。
同时,我又想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问题,不由疑惑的皱眉,若有所思……
随后,我问了些他老婆的信息。
她老婆叫程媛媛,今年刚好三十岁,与刘豪荣相差了二十多岁,是全职主妇。
片刻后,我们达到了刘天天的学校。
陕省大学。
这大学我听说过,是整个陕省最好的大学。
刘豪荣似乎面子很大,有学校的高层专门出来迎接他,我们顺利的进入了学校中,来到了刘天天的宿舍。
这是一个两人寝,我的目光很快定格在了左边的那张床上。
不出意外的话,左边的这张床,就是刘天天睡的。
“大师,这张床就是天天睡的了,你看看。”
刘豪荣出声为我确认道。
我点了点头,很快我也从这张床上,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对方可能就是在这张床上动的手。
趁着刘天天睡觉的时候动的手!
我可以感受到,床上还残留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杀机,这是普通人感受不到的,只有修炼多年内功的玄学人士,才能察觉。
随后,我蹲了下来,我的很快就看见了床上的一根长头发。
我将头发捏了起来,这不是男人的头发。
我渐渐皱眉,暗道:难道动手的是女人?
这个发现让我惊疑……
我回头看向随同一起来的学校高层。
我问:“跟刘天天睡在一起的人呢?”
学校高层回我:“他受到了惊吓,已经请假回家了。”
我又问:“你们这里有摄像头吗?在他出事前,有没有女生进入过这间宿舍?”
“有摄像头,就在门口走廊,但已经查过了,并没有女生进来过,就算是男生都很少。”
刘豪荣此刻回我。
我眯着眼睛,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隐身术的,既然不是通过正门进来的,那就是由阳台入内的。
我立刻走到了外面的阳台。
在阳台外,我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但从阳台往下看,我突然在下面的大学生人群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