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非常的暴躁。
因为当他从歼九M的研发工作中脱身出来,却发现萧家已经完蛋了!
那他找谁报仇去?
一张关于萧长风的内部通缉令被张楚一把撕碎,同时被撕碎的还有他那张没有被批准的请假条。
该死,自从歼九M问世之后,平时很好请假的考古学院似乎也被人打了招呼。
而且张楚还发现自己和秦叶都被人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的监控了起来。
对方一点都没有做过多的掩饰,主事人还露了一回面,就是那个曾经保走萧长风的秦领导。
张楚觉得对方在针对自己,所以因萧家突然消亡而怒气无法排解的他,准备给对方一个大大的好看。
“话说这个秦领导是什么级别?”
伍长城听到张楚这句话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不是吧,你真的准备这么干?”
“作为主任,我正问你话呢。”
张楚不满的把手搭在了伍长城的肩膀上。
伍长城想到这厮的武力值,不由得苦笑起来:“你比秦领导高。还有,这种事不能经常玩的!”
“不用,我保证只要一次,就让他再也不想见到我!”
张楚澹澹笑了一下,让伍长城打了个冷战。
晚上,一脸铁青的秦风回到了老爹家里。
“爸,您能不能给上头打个招呼,那小子居然是什么004办公室的头头,今天在内海堵住我就是一通教训!NND,这小子居然比我还高!”
“就这种货色,还敢打我们家秦叶的主意?”
老爷子一瞪眼:“兔崽子,你在我面前跟谁NND呢?”
秦风摊开手:“我这不是急么?那小子太记仇了,还说要天天堵我,让我给他敬礼!”
“果然是没大没小,”秦老爷子也黑了脸,“以后他和叶子的事,我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
“呵呵,”白老太太在一边冷笑起来,正眼都不看这对父子,“说的好像秦叶跟你们亲似的?再说了,老二啊,就算有你爸爸的影响,你在十九岁是个啥?片警!再看人家孩子,啧啧,还好意思顺人家是什么货色?”
“不是,妈,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老太太闭上眼睛不理他:“我这胳膊肘是不是往外拐,还得两说呢!”
秦风被气笑了。
“这孙女还没认回来,您这就不要儿子了?”
“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老爷子踢了二儿子一脚。
“不过说起来,要是你也争气生个姑娘,劳资我也不会这么埋汰你。”
“成,我一领导还抵不上您一孙女,行了吧。”秦风无力抗议了,索性顺着两老的话躺平。“十八岁的亿万富翁,全国高考榜眼,数学天才,全球天后,还能造飞机,”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我这肚子还真不如人家老六媳妇会生啊。”
秦风苦笑着走了,他决定明天休假,免得被张楚再堵住,脸上背不住。
张楚一连两天没有堵到秦风,这才微微气顺了一些,而且上头也发了话,盯着张楚的那些人才被撤走。
张楚也安心下来做点正事,比如给亚洲金融风暴收个尾。
进入五月份,霓虹资本与国际资本的鏖战还在继续。
由于中途被张楚卡了一阵子脖子,霓虹元比米元的汇率比原时空提前一个月降到了150:1的水平,进一步往160:1的底线发展。
金融界的人士都会用“胆大如斯”来形容索罗师,而对于张楚,他们只能用“胆大到没边”来形容。
因为张楚的每一笔交易都是满仓满杠杆,看的人是心惊肉跳,可偏偏他每次都能赚到最大的利润,然后又全身而退。
在霓虹市场上,霓虹资本也曾组织过好几次围剿,索罗师中过两次招,但是针对张楚的陷阱每次要么是空手而回,要么是反被张楚狠宰一刀。
如今张楚手下的外汇资本已经超过了一千一百亿米金,加上他自己和秦叶的资产总额已经超过一千五百亿米金。
而张楚在各大全球级银行的信誉等级比索罗师还要高出一个层级,这意味着他可以调动的资金杠杆更多。
霓虹人率先向东陆资本认怂,高级别的访问团已经抵达了龙京。
因为霓虹人很清楚,白头鹰才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只有东陆这边有可能谈判成功。
张楚听伍长城讲小道消息,某部大老兴高采烈的在自己院子里磨了两天的菜刀,还一个劲的练习割肉的动作,很有点疯魔的意味。
谈判一直持续到了六月初,霓虹元与米元的汇率击穿了170:1的底线,霓虹人这才咬着牙与东陆签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同时作为对张楚的赔礼,霓虹各财阀一起出资为张楚购置了三铃精密1.5的完整股份。
六月四日,大批的东陆资本全部撤回香江,在政策调整下已经降到7500点的恒生指数再次波动突破8000点。
正在暗中抄底香江的国际游资,由于畏惧张楚的名声,纷纷割肉外逃。
失去了东陆资本的协助,索罗师在霓虹的日子迅速艰难起来,又硬碰硬几次之后,损失不小的索罗师不得不选择见好就收。
只不过他又向张楚发出了邀请北上毛熊家去抄底。
张楚立即拒绝了,开玩笑,毛熊这家伙输急眼了可是习惯掀桌子的!
在保证国际游资主力真的北上毛熊家后,张楚这才指挥所有资本,包括自己的春秋系掉头再次杀入了石油期货,他要全面做空石油。
就在这个时候,张楚接到了一封来自米国的电子邮件。
这是横川通过自动邮箱转发的一条情报。
“明智下个月要带着我们去一趟乌可兰,说是有一个人藏在那里。因为霓虹最近与东陆达成的一系列密约,所以这个人不能立即来到霓虹,根据我们的判断,这个人就是先生你要找的那个人!”
萧长风!
张楚眯起了眼睛:“刚好,国家队正准备前往高卢参加98世界杯,打完比赛我就去乌可兰找你,萧长风,你可要好好的!”
1998年6月7日,东陆国家男足包机前往高卢。
他们被分在了C组,与东道主高卢、南费、丹卖分在了一个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