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芸娘还没有把锦衣卫几个月前的记录交给张景,张景不敢得罪骆芸娘,他亲骆芸娘一下:
“那天晚上我的大姨夫来了,那个,那天我身体不舒服,芸娘,你尽快把晴雯和冬作失踪的事调查清楚,然后,我把你接到奇山区。”
“你的大姨夫来了,胡说八道,把我接回奇山区,用到姑娘了,才想纳我为妾。”
骆云娘哼了一声:“我不稀罕,张景,锦衣卫指挥使骆大人是我爹,亲的,你觉得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吗,姑娘我这个黄花大闺女陪你睡一夜,你竟然嫌我脏,好得狠!”
大明锦衣卫指挥使叫骆养性,骆芸娘竟然是骆养性的亲闺女,张景不知说什么好了,那个,他亲骆芸娘一下:“芸娘,咱爹是锦衣卫指挥使,肯定能把晴雯和冬儿失踪的事调查清楚,很好!”
“咱爹?”骆芸娘呸了一声:“那是我爹,张景,你的脸皮真厚,过了那个村没有那个店,那一夜,姑娘我给你机会了,可惜你没有珍惜,现在想纳我为妾,晚了,我这个嫡女怎么可能给你当小妾!”
骂张景一句,骆芸娘扬长而去,张景摇摇头,不在骆家后院秀楼绣花,骆芸娘当锦衣卫的特务,她真有个性。
“曾经有一个纳骆芸娘为小妾的机会,可惜我没有珍惜,现在想起来有点遗憾,但过去,就过去了。”
张景笑了笑,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骆芸娘说五个字:你是处女吗,如果非要多说一句的话,我想说,芸娘,你竟然是处女,靠!
有一个正妻,多个小妾,张景还有两个疑似平妻(坤川公主朱若璘和坤青公主朱媺贞),他还有多个疑似小妾,有一大群女人了,张景不想要骆芸娘这个小妾。
一个月前,张景到济南城参加乡试,他到济南城第三天收到柳如是的电报,奇山区人民医院多位中医大夫切脉后,他们确认,柳如是有喜,她怀孕了。
张景的正妻周卿婉,他的小妾柳如是和葡萄牙公主索莱娅妮都怀孕了,也就说,张景同志马上就会长一辈,成为三个孩子的爸爸,快当爹了,张景没有心思纳骆芸娘为妾。
关键是许晴雯和冬儿失踪半年多了,现在是乱世,张景觉得许晴雯和冬儿的尸骨是就寒了,也就是说,调查出许晴雯和冬儿的失踪真相,他俩也不可能起死回生。
“没有追出来,张景这个王八蛋没有出来哄我。”骆芸娘轻声骂着张景,她出了奇山区天津办事处。
骆芸娘是骆养性和他的正妻刘氏二十年前生的,骆芸娘是骆养性如假包换的嫡女,但刘氏生下骆芸娘后大出血死了,骆芸娘是没有亲妈的孩子。
骆芸娘三岁时,骆养性续弦娶了江氏,江氏是骆养性第二任正妻,没妈的孩子骆芸娘象根草,她的日子不好过。
骆养性把绝大部分精力都投进了官场,他很少管教骆芸娘,十四岁那年,骆芸娘到锦衣卫衙门上班,先干文职,慢慢地,她成了锦衣卫的探子,并经常外出执行任务。
骆芸娘十五岁那年,骆养性给她找了一个婆家,他准备把骆芸娘嫁给一个童生,但骆芸娘不愿意,后来,高不成,低不就,一直到现在,骆芸娘也没有订婚,她也没有男朋友。
今年二十岁了,骆芸娘是剩女,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她多次表示终生不嫁,就象老姑娘张佳纯其实想嫁人一样,骆芸娘也不想孤老一生,她也想嫁人。
二十岁了,关键是她东奔西跑不是大家闺秀,骆芸娘觉得她嫁作正妻的几率几乎为零,给男人做妾,骆芸娘觉得张景是最好的选择。
下午一点,骆芸娘让人送到奇山区天津办事处一封信,信上说,锦衣卫在天津存档的文件表明,许晴雯和冬儿失踪那天,叶尔羌汗国大王子沙达图在天津城港口打杀了一个男人。
也就是说,许晴雯、冬儿有可能遇到了叶尔羌汗国大王子沙达图,叶尔羌汗国大王子沙达图和许晴雯、冬儿失踪有关系,骆芸娘觉得许晴雯、冬儿应该是被沙达图杀掉,扔进大海中了。
“叶尔羌汗国!沙达图!”也认为许晴雯和冬儿被沙达图杀了,张景咬牙切齿几分钟后,他发电报命令奇山区情报处立即派遣侦查小组潜入叶尔羌汗国秘密调查。
叶尔羌汗国大王子沙达图已经继位成了叶尔羌汗国大汗,奇山区灭掉离大明一万里的叶尔羌汗国得不偿失,但张景决定暗杀掉叶尔羌汗国新任大汗沙达图。
下午四点多,骆云娘来到奇山天津办事处,她带来许晴雯、冬儿失踪前后,天津锦衣卫侦查到的情报。
骆云娘白皙的脸蛋,柔美的五官,穿着一套红色的衣裙,头发盘在脑后,一枚长长的木质发卡缀着几朵小花,她肤白貌美,前凸后翘,身材凹凸有致。
“打扮得像新娘,芸娘,我的意志薄弱,那个,十分坚定,你不要勾引我。”张景一脸猪哥相看骆芸娘一眼:“我坚决不中美人计。”
骆芸娘呸了一声:“想让姑娘对你施展美人计,你还不配!”
叶尔羌汗国大王子沙达图在天津城港口商业区悦来客栈包了一个小院住了五天,天津城港口失踪三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女。
“沙达图在悦来客栈住下的第二天,渔民老王在离天津城港口三里海边发现了失踪少女雨儿的尸体,雨儿的心和肝都不见了。”
骆芸娘骂沙达图一句:“许晴雯和冬儿肯定被沙达图杀了,他们的尸体被扔进大海中了,张景,许晴雯和冬儿的心和肝应该被沙达图吃了……”
“不要说了!”
许晴雯和冬儿的心脏和肝脏应该被人形畜生沙达图吃了,张景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红了,他抬腿狠狠地踢桌子一下,“咔擦”一声,他把桌子踢烂了。
“晴雯、冬儿,我对不起你们。”
张景蹲到地上,他双手抱头哭了起来:“我不该让你们离开奇山区,我更不该让你们去京师,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们,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