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个个比当事人还要激动,那些本来还在震惊到不知所以然的众人,这会儿看到这阵仗,忍不住嘟囔的小声议论起来。
虽然他们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说话的人多,就显得有些杂乱。
那些人一个个眼神诡异,好像在探究顾简到底是什么身份? 顾简没理会那些人,而是看向刚刚那位说带了银针的刘主任。
「刘主任您带的有银针吗?若是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荣董事长这病情说起来也不算严重,只要在他的风池穴完骨穴太阳穴和百会穴分别扎上几针,很快就能清醒过来了。」
荣广臣早就在荣雪儿把自己撇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急得不行了,现在听到顾简说这话顿时下意识握紧了双手。
他不知道那个风池穴和碗骨穴在哪里,但是太阳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到的,平常不小心打到都能够晕晕乎乎半天,这要是被扎上几针,自己还有活路吗?
还有那个百会穴,他就算没有一点医学常识,只要看过武侠电视也知道百会穴就是传说中的死穴,这个女人是要把自己逼上绝路啊! 「这几个穴道都简单,我想就用不着我们来动手了吧,刚好我最近收了个学徒。来,徒弟,你拿着银针帮荣董事长治疗一下,可是你头一次真正在人体上进行操作可要小心点儿。」
那位刘主任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就更加不淡定了。
就算荣广臣是装的,他们这一招也太狠了,竟然让一个学徒去扎针,这要出了什么事儿……
「刘主任,顾简小姐,我清楚我爸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我们家的私人医生?我爸平常身体就不好,还是我们家的医生比较了解我爸的身体状况。」
荣雪儿到底是不忍心,想要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可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有谁会给荣广臣这个机会呢?
在场的众人个个都是人精里面的人精,眼看着到了这个时候荣家是绝对要完了,他们的风凉话也就说起来了。
「雪儿不用着急,荣董事长这一次也算是有福气了,在场的这些人哪个不是医学界的翘楚,平常我们去挂专家号,排队还要排上个一年半载的。不过就是晕倒了一下,竟然有这样的好运气,荣董事长别说是气晕了,就算是中风,这一次也有救了。」
「说得对,刚刚那一下我看着倒是还挺有精神的,你们也不用担心了。」
「要说起来这不过是个简简单单的生日宴会,现在出了这种情况,我们大家也都挺担心的,不过有刘主任,杨院士他们在,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家庭医生吗?还是交给他们算了。」 荣雪儿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些人,可偏偏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管是什么家庭医生,当然都比不过面前的这堆人,可重要的是,现在这些人并不是亲自为她的父亲诊治,而是要让一个小学徒在他父亲的死穴上扎针。….
「荣小姐不用担心,我这小徒弟虽然说没有什么经验,但是理论知识向来都是第一名,绝对不会出错的。」
「既然如此,刘主任就不必客气了,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荣广臣努力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不让他们看出任何一点不正常,可看到那个所谓的小学徒取出银针朝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还是害怕了。 他甚至已经想象到了当银针扎进自己的头顶,自己七窍流血的场面。
不,他不要!
就在银针即将接触到他的头皮的时候,荣广臣突然间跳起来,那刚刚还显得混沌的眼睛瞬间清明,他先是看了一下面前的情况,又看了看被保镖架住的顾耀峰,一脸迷茫:「这……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顾简挑眉冷笑:「荣小姐就麻烦你给你父亲简单说明一下吧!」
荣雪儿不敢多说,只能说拐杖要赔偿。
荣广臣气得浑身发抖,那拐杖他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就算是碎了,那也是他们做工问题,怎么现在反而要自己来赔偿,而且那天价的金额是说说而已的吗?他就算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卖了,也不够赔的。
「原……原来是这样,弄坏了东西自然是要赔偿的,不过……」
「废话少说!这场鸿门宴也是时候结束了。」傅宴不耐烦地开口。
看到顾简手上又有血色渗出,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我给你一个机会!」
傅宴的这句话对于荣广臣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傅先生您……您说。」
男人自带气场,让他舌头打结。
顾简本来只是想给人家一个教训,把那块儿地带走就行了,可没想到还出了「拐杖」这么一回事,再加上荣广臣今天确实有点太过分了,自己就想吓唬吓唬他。她又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所以只想拿到自己应有的赔偿就行,毕竟她老公也不是什么特别有钱的人嘛,万一公司找事儿了咋办!
傅宴现在既然有更好的办法,她也不阻拦。毕竟还等着荣雪儿和荣广臣帮自己做最后一件事呢!
「荣董事长口口声声说我们不是容家人请回来的,还要一个说法,一个道歉,现在既然真相大白,我想这个道歉应该就不必了吧。」
「当然……」
「既然如此,那就澄清吧!」
「啊?」
不只是荣广臣,在场其他人也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澄清?今天发生了这样大的一场闹剧,难道只需要开一个类似于记者发布会的东西,澄清一下就行了吗?
这么简单?
「一家报社,减一千万,能减多少钱,全看荣董事长今天的努力。」傅宴淡淡的开口:「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方法,不过有些残忍,荣董事长还是不必多问了。」
荣广臣没想到所谓的澄清竟然是这么一个办法,他就算是把全京城的报社和网站全部都集中起来,也减不了多少钱,剩下的也足够要他的老命了。
他想问后面那个是什么,可傅宴却已经没了耐心带着顾简就要离开。
顾简好奇:「另外一个方法是什么?」
「祸从口出,既然说不出来好听的,自然要从根本医治。不是有个蜂针疗法吗?用一下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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