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林锦颜忙碌中过了五日,刘家也把刘氏贪墨的银两全部送回。
林锦颜拟出名单备上厚礼,安排各铺掌柜到被之前铺面坑骗的府上阐明原由,照价赔偿后赔礼道歉。
午间时分听的下人来报杜兴求见,林锦颜以为杜兴是来回话,便让白芷将人带到书房。 “可是将人安顿好了?”
杜兴:“小姐,那韩清如被人打了,现正在家中养伤,今日是去不了宅院了。”
林锦颜记账的身形顿住,眉头微皱。
“被人打了?何人打的他?”
“不知,韩清如不肯说,我听闻好像是因为什么画。” 林锦颜了然起身,带着杜兴和白芷就要出去。
洪九抱着胳膊靠在书房门口:“要打架?”
林锦颜:“现在还不知,过去先看看。”
洪九:“我得跟着。”
林锦颜点点头,带着三人还有四个小厮出了府。 到了韩家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出一个女声:“谁?”
林锦颜:“韩姑娘,是我。”
停了一瞬,门被打开,韩真儿手里拿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棒,见到林锦颜几人才放下心,将几人迎进去后探头在门外左右看了看立马关上了门。
林锦颜:“我听杜管事说,你哥哥被打了?伤的如何?可请了郎中?”
韩真儿:“是典当行里的人前日傍晚来让哥哥写什么死当的契据,哥哥不肯他们便打了哥哥,还说过两日还会来哥哥若还不肯写,他们就要将哥哥打死。这两日我都没敢开门,只给哥哥涂了些药。” 林锦颜安静的听完,安抚了韩真儿两句后吩咐道:
“白芷去到巷口让小厮找个大夫来。”
白芷刚要说自己就可以医治,收到林锦颜的眼神制止,没有多话快步出了院子。
听到林锦颜来了,韩清如挣扎着下了床佝偻着身子来到前厅,丝毫没有平日里昂首阔步背如青松的模样。
韩真儿扶着韩清如坐下,韩清如脸上有伤微低着头,声音也显得沉闷。 “让小姐见笑了,今日又劳小姐为韩某跑一趟。”
“我聘请了你们,你们自然就是我手下的人,打你也是打的我。我为自己,不必介怀。可是上次的典当行?画没买回来给你,就逼签死契?”
“正是他们,他们来找我拿典当的契据我骗他们说已经损毁,他们便逼我写一份死当。”
林锦颜目光微冷:“很好,他们说两日后,想来就是今日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欺压百姓,杜管事你先和韩姑娘扶着韩公子回屋躺着。”
韩清如怕给林锦颜招惹上麻烦,出声劝林锦颜回府,林锦颜充耳不闻,任由杜兴和韩真儿将人强制带回房间。
“作为你们二人的雇主,我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老实回屋躺着,没我准许不许出屋。”
杜兴出来后,林锦颜吩咐道:
“杜管事劳你出门让小厮去京兆尹府报官,就说平阳巷有人斗殴闹事,恐会闹出人命,让他们务必派人前来。”
大夫来后给韩清如把了脉,说是外伤所致并无大碍,喝五六日药好生养上半月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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