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认罚

目录:农门空间:我娇养了首辅大反派| 作者:朵颜涯| 类别:其他类型

    “阿嚏——”

    薛老爷子狠狠的打了个喷嚏,随后揉了揉鼻子,“哼,谁在骂我老人家?”

    结果他这话刚落,眼前就多了一个大盘子,他吓了一大跳。    赶忙往后退了退,待看清来人后,没好气的道:

    “你来作甚?”

    鹿春花一脸谄媚的端着果子凑到他身前道:

    “老神仙,这可是我新摘的果子,可甜了,您要不要尝一尝?”

    结果薛老爷子一脸嫌弃的拿起酒葫芦。    “放那吧。”

    鹿春花脸上堆满了笑,“好嘞。”

    结果将那盘果子放下后,却迟迟没有动。

    “还有事儿?”

    “有,当然有了。”    鹿春花搓着手道:“老神仙,您看您医术高明,我这脸——”

    “你这脸忒是恶心人,以后莫在出现在老朽面前。”

    薛老爷子嫌弃的不得了。

    鹿春花:“?”

    听完这话的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知道自己这张脸难看,可被人当面说恶心还是第一次,顿时气的就要掀桌子。

    “你怎么这样啊?”

    “我好心好意给你拿果子吃,可你竟这般说我。”

    “你不是大夫吗?大夫不就是治病救人吗?”

    “你——”    结果还没等说完,鹿老爷子狠狠的白了她一眼道:“我什么我?”

    “老朽是大夫怎么了?治病救人那得看老朽心情,你长的太丑了,影响老朽心情。”

    “你?”

    鹿春花气的跳脚,而薛老爷子却根本不以为意。

    “再说,杀鸡焉用牛刀?你这点小病那臭丫头就能看,去找她别来烦我。”

    这不提夏小乔还要,一提夏小乔。鹿春花直接就急了。

    她被气的直哭,有这么打击人的吗?

    既是小病,举手之劳,为何就不给她治?

    还非让她去找夏氏?

    “哼,我才不去找她——”

    说完哭着转身就跑了。

    倒是薛老爷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可就在这时,章老汉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老太太,大娘子交代,让您赶紧收拾东西,这雨越下越大,怕是要发大水,让咱们早做准备。”

    正在跟两个曾孙玩儿的高兴的鹿五奶奶楞住了。

    “竟这般严重?”

    “大娘子那意思是防患于未然,您老还是先准备起来吧。”

    不仅夏小乔家如此,其实别人家也都在准备着。

    大家心里都清楚,万一这真的发了大水,那便是万劫不复。

    甚至还有人想冒着雨往镇上跑,可惜,这雨如豆粒般,越下越大。

    而祠堂内,众人将鹿德贵大骂了一通,气的他脸红脖子粗,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最后不得不忍气吞声的道:“景渊侄儿,是伯父出口无状,心系咱们鹿溪村这才口不择言,你且莫与我计较。”

    可哪怕他服软了,鹿景渊依旧没有放过他。

    “口不择言?莫与你计较?说的倒是轻巧,若非今日我来,等待我们一家又是何等光景?你看不惯我家娘子,便要拿她祭天,那他日看不惯其他人,是否也要找个理由用来祭天?”

    “你?”

    “我说错了吗?郝大哥身强体壮,整日上山与野兽搏生死,却安然无恙,是不是也被什么附了体?十一叔极通水性,可在水中畅游一个时辰,是否也与众人有异?十八堂弟奔跑速度极快,无人能及,算不算异于常人?这些将来会不会是你要将他们拿来祭天的理由?”

    “竖子,休得胡言!”

    这下不仅鹿德贵坐不住了,就连鹿老爷子也急了。

    他直接拍了一下椅子,气的脸色铁青。

    “你这个逆子,他是你大伯父——”

    “我知。”

    鹿景渊不为所惧,凉凉的道了一句。

    “堂的。”

    “你——”

    鹿家人被气的半死,可其他人却也坐不住了。

    “景渊这话说的在理,这鹿大贵没安好心那!”

    “是啊,这事儿要是让他得逞了,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到时候谁敢不听他的?只要是不听就被按一个妖孽的名头拿去祭天,这还得了?”

    “就是,这事儿绝不能容忍,我家小十八跑的快怎么了?那是天赋,你凭什么说他是妖孽?”

    “十一弟,精通水性,当年要不是他救了你,你这个王八羔子早就被水溺死了,你亏心不亏心?”

    “还有郝大郎,要不是他抓住了那条蛇,你以为你家二郎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儿?”

    大家七嘴八舌的开始讨伐他。

    鹿德贵有嘴难言,“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鹿景渊,你到底想要如何?”

    他气急了,直接对鹿景渊大吼了起来。

    而鹿景渊则端坐在太师椅上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如何?当然是要一个公道。”

    “公道?”

    “没错,就是公道。”

    鹿景渊面无表情的扫了一众人一眼道:“你们伤我也就罢了,但万不该把这狠辣的招数用在我妻儿身上,大家都知晓,我虽是残了,但家里光景却并非过不下去,我们一家本可以搬到镇上生活,不论是教书也好,写个文章也罢,养活一家老小自不是难事,可我生在鹿溪村,长在鹿溪村,打心里想为村里做些实事。”

    “我家娘子为此没少奔波,可今日被有心人挑唆几句,便有人附和想拿她来祭天?”

    “我,心甚痛。”

    他这话一落,之前附和之人瞬间垂下了头,满脸羞愧。

    砰——

    “里正阿叔,鹿贤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没有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我认罚!”

    “我也认。”

    “我也认,只望贤侄且务抛下咱们鹿溪村,不然我等便是鹿溪村的罪人。”

    “是啊,族长,罚我吧,是我鼠目寸光,听信谗言,我愿领罚,将来若在说半个侄媳妇儿不好,就叫我天打雷劈。”

    ...

    呼啦啦跪了一片,说的这话更是发自肺腑。

    古人注重誓言,真心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大家是真心认错,也是真怕鹿景渊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走了。

    鹿溪村多少年就出了这么一个秀才,大家都指望着他能为村里造福,若真是因为自己将人给气走了,那当真就是整个鹿氏的罪人。

    不说别人,就是自家婆娘都绕不了他。

    谁让自家孩儿还在人家门下读书?

    人家可是连束脩都没要啊!

    做人怎可如此没有良心?

    可一个个的都这般请罪,那他的?

    若是真挨鞭子,他这个罪魁祸首岂不是首当其冲?

    鹿德贵瞬间慌了。

    “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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