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和羊大红你一言我一语,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听着有点迷糊。
怎么听这意思,刘光福和羊大红两个去年春节的时候就认识?
还有一个什么三眼哥?
那“三眼哥”是谁啊?
许大茂的妈听着心中疑窦丛生——刘光福和羊大红以前的事情,自己家一点也没听说过!
还有一个三眼哥……cascoo.net
羊大红以前到底是什么样啊?
心里面正想着,又看见刘光福和羊大红争论不休的同时,许大茂还昏迷不醒,许大茂的妈又着急起来:“大红!别打嘴上官司了!”
“咱们快把大茂送回家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要不然先去医院也行啊,这样子哪能成!”
羊大红这才回过神来,指了指刘光福:“行,你小子给脸不要脸!红姐我记住了!”
“咱们往后走着瞧!”
又一歪头,看向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别看着啦,过来搭把手吧!”
这不是善类的模样,弄得四合院的一众邻居,没有几个愿意搭腔的。
平时一家有难,大家伸出援手帮助,有力出力,这是一回事。
可这个许大茂今天挑衅何雨柱何主任,趁聋老太太重病想闹事,本来大家伙就感觉他够让人看不过眼的。
许大茂媳妇羊大红这样子,就更加让人不想凑合他们家的事情了。
四合院里面都是小老百姓,谁愿意跟这种“顽主”嘴脸的过多牵扯?
许大茂的妈见到这一幕,也是忍不住哭了:“大家伙儿,快帮帮忙吧……也不求大家伙儿送到医院,就帮忙把大茂送回家去就行啦!”
“我们家两个妇道人家,还带着一个孩子,哪能成事啊!”
她这一哭,到底有人看不下去,把许大茂抬起来送回家去。
许大茂的妈跟着往家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又看向棒梗:“棒梗,你把我们家大茂打这么狠,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去,我回头就找你妈算账!”
棒梗冷冷看着她,心中却是满不在乎。
他只想知道,许大茂下面废了没有……
许大茂家忙碌起来,安放好许
。大茂后又连忙去请大夫,这边忙的差不多许继宗又开始苦恼,一时间不可开交。
……
许大茂被一脚踹出去之后,刘海中就顿时浑身一个激灵。cascoo.net
“何主任……咱们别动粗啊……”
何雨柱静静地看着他:“刘海中,我记得我饶过你一回了吧?”
“这种时候还敢跳出来?是不是红”
“不是……这不是我的主意,这是许大茂非要折腾……我也是迫于无奈,一时糊涂!”
刘海中连忙辩解着。
何雨柱注视着刘海中,微微摇头:“不行,你们两个,我谁也不能饶。”
“趁人重病,干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叫嚷打斗声音。
阎埠贵到门口看了一眼,笑道:“刘光福和阎解放俩孩子跟许大茂打起来了……也奇怪,他们怎么打起来的?”
话还没说完,刘光福“嗷”地叫了一声。
阎埠贵又说:“棒梗拿棍子上了!想打许大茂,打在刘光福身上了……”
“啊!”
又是惨叫一声传来。
易中海有点惊讶:“棒梗这是又打中谁了?打这么狠?”
阎埠贵有些笑不出来了,甚至有点同情。
“许大茂被棒梗一棍子砸到下面,直接疼昏过去啦!”
“这小子没轻没重,可别出了人命!”
秦淮茹一听也有点着急了,就想去门口看看。
“不着急。”
“棒梗如果真的打伤了许大茂,我帮他。”
何雨柱一句话,叫住了秦淮茹:“现在还是看看老太太,老太太,快不成了。”
何雨柱这么一说,一大妈、易中海、于莉都急忙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的脸色的确是比刚才更加衰败,明显没有活力。
有何雨柱的这句话保证,秦淮茹也放心下来——别管怎么说,她相信何雨柱的承诺。
刘海中则是趁机说道:“何主任,你看我儿子刘光福,也帮您一起打许大茂。”
“我们家对您是忠心耿耿,绝对的忠心耿耿啊。”
“你给我闭嘴!”
何雨柱呵斥:“给我保持安静,一会儿再说你的
。事情!”
刘海中连忙不敢再说话了,缩着脑袋站到一旁。
不管屋子外面的喧闹声音,何雨柱再一次看向聋老太太。
“您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啊?”
聋老太太发出一声喑哑的声音,似乎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随后她的眼中,冒出一点光芒,脸色有些红润起来。
生命的最后一点余力,释放出来。
“好,都好……都好……”
“椿树芽胡同的金家?”
“能照顾就照顾,照顾不了也没事。”
聋老太太说着这句话,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金贵……还有我男人……都死了……”
“金贵,金贵……”
“我知道你。”cascoo.net
“我知道你对我——但我——”
声音戛然而止。
聋老太太的瞳孔渐渐涣散,失去了所有光芒。
呼吸声音停止了。
一大妈微微颤抖着,上前探了探鼻息。
“老太太——”
伸手缓缓帮她合上眼睛,低头哭起来:“老太太!”
于莉也哭起来。
聋老太太,终于是死去了。
何雨柱等人不知道她究竟有着什么故事,只能够听到一个大概;也不知道聋老太太的最后,究竟想到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必猜测了,毕竟当事人都已经死了,这本身也就只是一段故事而已。
聋老太太都是半真半假地讲述,不想让人知道真实的情况。
那就让她的故事随着她而去吧。
接下来的事情,却也没有多少麻烦。
主要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人跟邻居们简单说了一下聋老太太的死讯,以及聋老太太的遗嘱,就是把自己房屋留给何雨柱。
之后,第二天就是简单地操办丧事。
这时候不允许大操大办,也不允许搭灵棚,披麻戴孝,摔盆打幡。
何雨柱和四合院的邻居们吊唁一番,又去椿树芽胡同通知了金家,大椿树胡同告诉了娄晓娥。
娄晓娥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者现在本来就没有正式的丧礼,只好闷头哭了一场。
她和聋老太太同住同吃有一段时间,也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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