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糕的身上藏着重要的东西?”
苏望京瞬间一愣,点头道:“好,既然有,那本侯一会儿便去看看。现在东安城内守卫甚严,不若你便留在本侯身边,行事也会方便很多。不然你独自行动,很容易被抓到把柄。”
景涧沉思片刻后,点头应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望京说着,眸光一转望向站在一旁尽量缩着身体减少存在感的小儿子,眸色瞬间一沉:“你躲什么躲?看你那点出息!你也没比景涧小多少,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也不觉得羞愧?”
苏淮北硬着头皮说:“爹,我就是我,为何要跟旁人比?”
“烂泥扶不上墙!”
苏望京扭头望向景涧,叹气道:“让你看笑话了,你且在府中寻个院子住下,本侯去看看红枣糕!”
红枣糕及其媳妇儿孩子这些年一直养在将军府。
因为红枣糕是苏程曦的马。
苏淮山一直以来都让人好生照料着。
当年的小马驹,如今已经长成了高大的战马。
苏望京刚到马棚,就看到有人影在马棚周围徘徊。
他的眸色一沉,厉声呵斥:“谁?是谁在那里?”
“侯爷……”
一个小厮提着干草走过来,恭敬地行礼道:“小的见过侯爷,小的是府上的马夫,负责给这几匹马喂食的。小的看马槽里没有干草了,便添一些。”
“大晚上还给马喂什么干草?”
苏望京的眸色沉沉的,抬脚上前一步,想要将人擒住。
那人察觉到苏望京靠近,呼吸越来越重,就在苏望京一脚踹过去的时候,他猛地跳起来,抓起一把干草便丢向苏望京,顺势往后一跳就要逃走。
但苏望京是谁?
他是武功高强,深不可测的忠义侯。
他顺手捏住两根干草,丢向逃跑的身影,那人的脖子瞬间就被干草刺穿,跃到半空的身体猛地砸下来,躺在地上痛苦喊叫,苏望京冷声道:“将他抓起来,本侯稍后亲自审问!”
“是,侯爷。”
侍卫赶紧上前将被打落之人拖下去。
苏望京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什么可疑分子之后,这才抬脚走向了红枣糕。
现在已是深夜,却有人潜伏在此,或许是已经知道了红枣糕身上的秘密,但此事景涧今日才告诉他,方才那人又会是谁?
他也因为有此疑惑,才留了那人一命。
他接过身后之人的灯笼,上前一步,走向红枣糕。
红枣糕往后退了一步,大大的眼睛瞪着苏望京,半晌之后似乎是认出了他,才又往前迈了一步,伸出脑袋蹭了蹭苏望京递过去的手臂,随后打了一个响鼻!
苏望京抿了抿唇,伸手安抚地摸了摸红枣糕的脑袋,脚尖一点便跃进了马厩。
苏淮北在外面站着,低声问道:“爹,需要儿子跟您一起找吗?”
“闭嘴,不需要!”
苏望京冷漠的声音传来,苏淮北尴尬地摸了默鼻子。
他爹嫌弃他都嫌弃到骨子里了。
他懂。
苏望京在红枣糕的身上左摸右摸,半点之后也没摸到什么,他有些纳闷,但也觉得他儿子藏的东西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