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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回答算回答吗?
有没有把握赢你不在于我在说什么,只在于我在做什么。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高手对决,实力固然是致胜的根本,但心理因素也很重要,古时讲,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未战先怯,赌局便已输了一半。
西服客的脸色更加阴沉,所谓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不象胡玉虎,虽然赌技高超不好惹,但终究是明面上的人,习惯弱点自已都一清二楚,有备而来自然胜算高些,可是和这个年轻人的这一战双方的位置则完全调转过了,对方自过刚才的赌局,对自已已有了解,而自已却对对方一无所知,敌暗我明,这场赌战实在是吉凶难料。
不行,这样的心理状态怎么能成?!
西服客意识到自已的信心正在消失,心中一凛,暗叫不妙,知道如果不马上整理心情,鼓起信心,那就真成了凶多吉少!
西服客轻咬舌尖,一阵刺痛迅速传到大脑,杂乱的心绪这才清醒了一些。
接着用那一把牌赌下去?这个年轻人莫非以为我记不住下边几张牌的牌面?哈哈,要真是那样,你可就打错了算盘!你以为我和胡玉虎摊牌是因为记记力达到极限,怕赌下去没有把握而孤注一掷?哈哈,错了,你是大错特错,你哪儿知道,那一把牌我赢是赢在手法,而不是眼力和记忆力上!
想到这里,西服客的信心象气球一般膨胀起来,他不相信,一个站在人群里的人能比他这个就在赌桌旁的人记牌还记得清楚,何况,除此之外他还另有杀手锏,即算出现失误记得不对,也一样可以施展手段反败为胜。
“好,年轻人,你有种,我佩服。即然你不在意谁先谁后,那我就不客气了,荷官,派牌!”拾起雄心,西服客说了一句场面话,随后向荷官示意,先给自已派牌——在他的计算中,先拿到五张牌的一方牌面更大。
荷官用眼光向我请示,我轻轻点了点头,表示不反对,于是荷官开始派牌。
由于是一把定胜负,中间不可以加注或者叫停,所以荷官发的五张牌头四张都是正面向上,只有最后一张是倒扣在桌面上。
西服客面前四张明牌分别是袖心A,袖心K,袖心Q,袖心10,而我面前的则是黑桃J,草花J,方块7,袖心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年轻人,勇气可嘉,可惜运气就差了些。看在你敢向我挑战的勇气上,我也不赶尽杀绝,按江湖规矩,投降输一半。”牌面情况和自已预料中的一样,西服客心中大喜,得意洋洋地唱起了劝降歌。
“唉......”围观的看客人群中响起了一片泄气地叹息声——看刚才我露的那一手,又见我在赌桌旁镇定自若的潇洒风度,原以为能够看到一场势均力敌的精彩赌斗,没想到胜负的悬念如此简单,心里难免感到失望。
“爸,你......你不是说他不会输吗?”胡小燕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连手都抖了起来。
从牌面上看,西服客手中的牌是同花,如果扣着的那张底牌是袖桃J,则整把牌是以A为首的同花顺,除了以黑桃A为首的顶天同花顺,这就是梭哈中最大的牌型,果真如此,那就是必胜无疑,另外,即使底牌不是袖心J,只要随便一张袖心那牌面也能组成同花,而我这边牌面只是一对J,花色杂七杂八,加上底牌,最多能组成两对或者三条,而这两种牌形都小于同花,换言之,若是有一台能够称量胜负的天平摆在赌台中间,那么西服客那么肯定是压得快到了桌面。
“不着急,再看看。”胡玉虎外表还算镇定,不过心里也有些紧张,他在怀疑,这位年轻人该不会只会玩骰子吧?可如果真是那样,这位年轻人的心理素质也太好了点吧?牌面都输得快到姥姥家去了,怎么脸上还能笑的出来?
是的,我的确是在笑,西服客心里想的什么我很清楚,按规矩,既然是先派牌给他,那么先亮底牌的就该是我,当我把底牌翻出时,他就可以视情况而采取相应手段,只要他能使底牌为袖心,则此局必胜无疑。
那么怎么保证那张底牌是袖心呢?
对“鬼手”同门的人而言,这并非不可思议的事情。
难道说这场赌局的结果已不可更改了吗?
周围围观的赌客不信,胡小燕不信,胡玉虎不信,西服客更不会相信。
不过,我信!
“呵呵。”我开心地笑道,似乎正在看一场滑稽戏。
笑声把赌场里所有的人都搞迷糊了,西服客则更是不明所以——莫非这个人脑筋真有毛病,赌输了还笑得出来?
我并不在意别人的反应——人在高处最寂寞,绝顶高手的境界,本来就是很少有人能够理解。
“底牌还没有开,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赢?”我停住笑声淡然问道。
“呃......”,西服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不吗,玩梭哈是五张牌,虽然牌面上自已赢面极大,再加上自已的高妙的手上功夫,可以说必胜无疑,但只要底牌未开,就不能宣布谁输谁赢。
“呵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刚才你和胡世伯的赌局中一共玩了五把,第一把,胡世伯拿到一张袖心2,第二把,你拿到一张袖心5,第三把,你拿到一张袖心9,第四把,胡世伯拿到袖心4,袖心6,第五把,你拿到袖心7,袖心8,现在,你的四张明牌分别是袖心A,袖心K,袖心Q,袖心10,而我的明牌里则有一张袖心3,一付牌里一共有十三张袖心,除了袖心J外,其他都已出现。现在牌面上你是同花,我是一对J,你的确是比我大,问题是,如果你的底牌不是袖心J,那么你也只是一单对,谁输谁赢就不好讲了。我分析的对不对?”我笑笑问道。
“这......,那又如何?A,K,Q,随便哪一个成对,也一样比你大!”
西服客哼了一声反问道,如果没有这样的手段,他怎么敢到这里挑战!
“呵呵,是吗。”我莞尔一笑,“如果我不是一个单对而是三条呢?”
伸出右手中指在底牌上轻轻一挑,扣着的那张牌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轻飘飘地落在桌面上。
袖心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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