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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愣了一下,被一通暴打,他自然是有些不服气,长官问话,又不能不答,略想了想,他开口回答道:“卑职估计,损失应该不会超过百人。”
川畸冷笑一声,嘲讽道:“不超过百人?请说说你的战术,用尸体去填吗?”
“这个…”小林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
“既然你们想不出办法,那只好等待大队到来了。”川畸不再理会小林,而是用严厉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众人,沉声说道:“虽然我和诸君都极想为帝国建功,但亦要保持冷静的头脑,敌人占有地利,工事完备,而且据我观察,炮击的效果并不理想,敌人损失甚微。而我们只有两门山炮,弹药携带亦不多,等大队到来,集中炮兵,便不难将封锁沟轰平。而且,这里我们可以虚攻牵制敌人,等待大队迂回包抄,全歼敌人于土山之上。”
“川畸阁下高见。”黑木恭维道:“暴民污言秽语,实是激将之法,切不可因怒兴兵,让帝国勇士的鲜血白白流淌。”
鬼子的先头部队攻势受挫,暂时收兵。山上的巨门营却没闲着,救治伤员,修整工事,然后阵地上留下一支小股的监视部队,其余人马则悄悄撤下了土山,在夕阳余晖照射下向后方转进。
“轰,轰,轰……”炮弹不断炸响,掀起大块的泥土和大片的烟尘。
桥山盛满接到先头部队的报告后,深为找到了敌人的踪迹而振奋,天不亮便率军赶路,上午九时许便做好了进攻的准备。一次小小的试探进攻后,确信阵地上敌人依然存在,桥山心中暗喜。依据阵地,死战不退,这是日军在攻占台湾时经常遇到的抵抗形式,英勇,壮烈,八卦山如此,曾文溪如此,台南城如此……这让日军军官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只要突破敌人的阵地,就意味着胜利已经到手。现在,桥山盛满也不例外,他自信地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轰,轰,轰……”炮弹不断炸响,掀起大块的泥土和大片的烟尘。
桥山盛满放下了望远镜,笑着对旁边的军官们说道:“土匪的工事确实很坚固,可在帝**队的铁拳下,没有攻不破的堡垒,没有摧毁不了的工事。”
“深沟已经快炸平了,再加把劲,就能打败土匪,攻上山了。”川畸兴奋的说道:“请阁下允许卑职率部当先进攻,卑职要亲手砍下土匪的脑袋,为死难的帝国士兵报仇。”
“川畸君。”桥山盛满笑道:“我要你将活的暴民牵到马前,试试我的军刀是否锋利。”
“哈依!”川畸郑重一低头。
鬼子们谈笑着,指点着,仿佛一场胜利已经握在手中,却不知道在炮击开始后,山上的监视部队也开始撤退,现在的山上已经空空如也。
狂轰滥炸之下,尘土飞扬之中,壕沟被逐渐填平,虽然工事损坏不多,但川畸依然信心满满,指挥着麾下的士兵列队开始冲锋,冲上山,击败这伙让自己失了颜面的暴民,将他们牵到桥山阁下的马前,听着他们的哀叫和求饶,看着他们恐惧而惊慌的样子。
五百米,没有动静,三百米,依然沉寂,一百米,五十米,川畸感到事情可能并不象自己想的那样,难道暴民已经被帝**队的大炮所震慑,逃之夭夭了?这不符合他们一贯的作风啊?
事情的结果就是这样,斗志昂扬的日军毫发无伤地攻上了土山,占领了空空的阵地,却没有欢欣鼓舞的情绪。川畸的胸口闷闷的,就好象猛力使出一记重拳,却意外落空,反倒使自己闪了个跟斗。
桥山放下望远镜,很是失望,脸色也阴下来,沉思了一会儿,冷冷的下令,川畸率队继续担当前卫,搜索前进,大队紧跟其后。
颈椎有毛病,弄得脑袋疼,得早点休息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