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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闷闷而回,刘备却是满心苦涩,回头看看二人所在的方向,不由的一阵的嫉妒恼恨涌上心头。自己与那钟阳相处那么多时间,也不见他将仙界的学问教上一星半点儿,这见了刘焉不过半天,却让刘焉得了这么大一个好处,何以如此厚此薄彼?!
他心中不忿,百般念头涌上心头。正自烦闷之际,忽然一个想法如闪电般掠过,不由的停身站住,就此呆了起来。那钟阳打从见到自己起,便总是隐隐有些讥诮,自己与他从未相识,却又是为的哪般呢?是因为初时误会他对二弟有谋算之心,起了杀机被他记恨?还是。。。。还是他说的那天书上,有什么对自己不妥的记载?要不然三弟那般得罪于他,也不见他如何,单单对自己却是这么一种态度。
他心中忽然栗六,想到了或许与那天书有关联时,竟是隐隐恐慌起来。天书上所载,看来远远不止自己知道的那些,但那人却总是不肯多有透露,真真可恼。若真是不行,索性直接将他拿了,诸般手段用下去,他可还能藏得多少?
他心中想的凶狠,白净的面上忽的现出一份冷厉之色,暗暗谋算起来。只是半响之后,忽然想起一事儿,不由的攫然而惊,全身顿时冒出一身大汗来。
那人来自仙界,又身怀天书之秘,若说没有几分本领,只怕连三岁孩童也不会相信。当初张德回来禀告时不是说过,他曾独身而进,单鞭断宝刀,这才救下了苏双张世平二人吗。更只是带着十骑便直冲黄巾大军,使得众贼丧胆。这般人物,自己却在这儿想要跟他硬来,一旦其人有什么莫测的手段,岂不是将自己葬送了进去!罢罢罢,看来万事当徐徐图之,切不可冒然行事。
他抬手抹去额头的大汗,再次回首看看远处,这才心神惶遽的往前院而去。
不说刘备惶惶而回,心中不敢再起害钟阳之心,却来说后院小屋中的二人。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教授,刘焉总算是基本掌握了汉语拼音的使用。虽说这时间也不是像钟阳说的什么盏茶功夫,但如此绝学,竟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疚已掌握,对于刘焉来说,实在已是不胜之喜了,哪里还回去为这个耿耿于怀。
珍而重之的将那张写满拼音字母的纸捧起,小心的收好后,刘焉恭敬的对着钟阳一礼道:&ldqo;先生此番慨然传授此等绝学,这般恩情,仆永世不敢或忘。先前玄德极力推荐先生入我州府,仆不知状况,未敢轻应。而今,即承先生大恩,便请先生屈从从事别驾一职,聊表仆之心意。余情且俟之异日,容图再报,不知先生意下如何?&rdqo;
呃!啥?跟你去当官?还大耳朵搞出来的事儿?我擦的!钟阳听完刘焉一番话,先是一愣,随即大怒。
你个老家伙后面跑到四川去当了土皇帝不错,可是貌似你丫命不是太长啊。没过几年就死翘翘了,你那个窝囊儿子最终被大耳朵算计的一无所有,说是发到某某地方养老去了,谁知道到底有没有给搞死啊。
让我跟你走?去干啥?去给你当炮灰吗?帮着你辛辛苦苦打下地盘,然后消停不了几天,再被大耳朵抓起来,然后套上个川中旧党的名头,凄凄惨惨的跟着你那窝囊儿子跑路去?靠!老子又没秀逗了,就算要跟,那也要去跟曹操那个大白脸。好歹人家势力最大,只要后面跟住了司马懿那大奸臣,岂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好过跟你这么个没前途的!
妈妈的,大耳朵这家伙又来算计我,真当哥是假的吗?哼哼,老子记下了,早晚跟你个王八蛋算总账!
他心中算计着,想到要是跟了司马懿,只要混的好,那百般好日子可就真是幸福的降临了,不由的面上一副贱笑;只是想想司马懿不知要多久才能出头,而且貌似中间也是几起几落,遭了不少罪,只得无趣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时间面上便不由的有些悻悻。
及待又想起刘备居然暗暗撺掇刘焉来算计自个儿,不由的怒火冲顶。他才不相信刘备只是让刘焉这么轻描淡写的拉拢自己呢,只怕其中以势逼人,使得自己无奈就范的心思更重一些吧。
刘焉说完这番话,本当钟阳必然会大喜感谢。这人虽有学问,但出身不高,自己直接给他一份不低的差事,哪有不欢喜之理?如此一来,即算还他一些恩情,也对刘备的嘱托也可交代的过去了。一举两得,自是大妙了。
他自想的很好,只是半响不见钟阳回答,不由的心下惊诧。偷眼看去,却见那小子坐在席上,握拳咬牙的,面上神色变幻,忽愁忽怒,阴晴不定。诸般神色具有,却单单没那半分应该有的欢喜之色?
刘焉暗暗皱眉,难道他嫌这官职低了?只是此刻自己尚未获得州牧的实权,而他这出身委实无法考究,若想要朝廷赐官,一来要考察出身,二来,那官职也必须的缴纳一大笔的银钱。据说他是初来此间,无钱无势的,只怕并无实施的可能吧。
想到此处,微微迟疑了一下,问道:&ldqo;先生,可是嫌此官职小了?然以现在来说,非是仆之私官,便只有此职位堪就。若再想更进一步,须得向朝廷奏表,待得陛下准奏方可。要说先生定要如此,也非不可,只是其中尚有些关碍处,却须得向先生说明。&rdqo;
钟阳一愣,他根本不想去当这个什么破官儿。这个时代,马上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大的变数。其后,简直可以说是个人,都要给自己冠个什么某某王、某某侯的帽子。广袤的中原大地上,王爷遍地走,侯爷不如狗。这且不说,最搞笑的是,今个儿还顶着个官儿,一觉醒来,或许直接就沦落为阶下囚了也说不定。无官无职的还好说,只要眼力劲儿够,怎么也能落个自由身,那些个王侯只怕不是被斩了头去,就是一个遣往边地的命运。自己可不想有朝一日,落到那个地步。
只是他听刘焉忽然说起这向朝廷要官儿,还有些机巧,不由的好奇,当下问起。刘焉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摇头,微一沉吟才道:&ldqo;本朝素有定制,若要求官,可凭价而沽。官位标价乃是以年俸为基准计算,如年俸两千石的官职,则需交纳两千万钱,年俸四百石的官职,需交纳四百万钱;若所求之官无人相争,自是无妨,便只需交纳规定之数即可,但若有人亦竞选此职,则以出价最高者得。倘若之后想要升迁,也需按价纳钱方可为之。除却这些,为官之人,须得经过身世查察,非世家子弟,则别有计议。故而,仆以为,先生倘若求官,殊为不易,还望三思行之。&rdqo;
刘焉一番话说完,钟阳顿时目瞪口呆。有才!太有才了!这官儿竟也可以这么经营!我靠,居然还引进了竞标的概念。喵喵的,难道制定这个政策的家伙,也是穿越来的不成?有机会可要拜访一下。人才啊,真是人才。到时候,哥俩儿沟通一下,这还不得大发了啊。
他心中毫无鄙视之意,反而对这手段大加赞赏。只是猜想那灵帝是不是穿越之人,脸上的神情便不由的有些古怪。
刘焉偷眼看着,也觉有些尴尬。他身居中庭,自是知道当今陛下行事颇有些荒唐,只是朝中宦官把持,跋扈非常,便有人觉得不妥,却也不敢多言。自己身为太常,不但不能阻止陛下行此荒唐行为,还要为其在这儿宣扬,却是羞人至极了。
他面色愧然,待要说几句话开脱一下,却忽听钟阳开口赞道:&ldqo;有才!太有才了!不知制定这个政策的,是哪位老兄。刘使君,你认不认得啊?那啥,这官儿不官儿的我没兴趣,我这人懒散惯了,可当不来那官儿。不过嘛,你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下那位老兄,大家出来喝喝酒,沟通沟通,互相取长补短,我想应该会更有搞头的。&rdqo;
木然!完全的木然!
当刘焉听明白钟大爷的话后,脑子里一晕,当场进入石化状态算完。好嘛,这位主儿感情是赞赏这政策来着。还沟通沟通,更有搞头?丫是不是觉得我们大汉还不够乱啊!嗯,想跟制定这个政策的人认识认识,行!你丫够狠!貌似定这政策的就是咱们陛下,你老称他老兄,绝!真绝!还想跟他出来喝喝酒,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竟然让皇帝随随便便出来跟你喝酒!真。。。。真。。。。!@¥#%¥&hllp;&hllp;%¥。刘焉一阵的无语。
老半响,终是长长吐出一口气,总算是缓过劲儿来,有些失神的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钟阳,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道:&ldqo;定此规矩的,正是当今陛下,先生这般想法,仆却是断难办到。先生即言不愿为官,仆不敢强求,此意就此作罢。还请先生能为仆解说一下此地的局势,则深感大德。&rdqo;说罢,长跪一礼。
他听这钟阳满嘴胡话,哪里还敢去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急急忙忙的将话题岔开,免得这厮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话说自己心脏可不大好,这么高潮迭起的,只怕就此葬送在今天也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