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第一个莫名死亡的女孩

目录:为了爱情杀人| 作者:一笑落花残| 类别:都市言情

    人的心理总是趋利避害,所以人们会选择忘记一些事从新开始一些事,夏雨荷和其他女人一样吃完饭就开始打扮起来逛庙会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常啸杰也去庙会了,这让夏雨荷非常开心,常啸杰自从开始出去逛庙会后,他的病情稳定了许多。夏雨荷每天出去就是想在人群中找到常啸杰,可最终她的想法被川流不息的人潮给淹没了。

    庙会这段日子里,常啸杰除了外出得空就继续写他的小说。很少发病,精神显得格外的好。只是常啸杰用一个庙会上掏腾来的盒子,自己在上面加了一把锁,他后来的手稿都锁在里面了。这对于夏雨荷来说无足轻重,她的心里只关心着常啸杰的身体健康和抑郁症的释放。

    就在这庙会的热闹里张红梅死了,张红梅的死在凤城可以算得上大事了。张红梅是谁?当然是文联主席陈富强的妻妹了。

    正因为如此,那些请假逛庙会的干警也被火速召了回来,尽管他们有些不乐意,个个嘟囔着,但还是很认真的投入工作了。据他们仔细调查分析、研究,最后的报告上填写上“意外死亡,排除他杀可能性,但保留自杀建议”。

    警方调查推理是这样的:张红梅在通往凤城石窟的那条路上等人,或者一个人深夜心里不舒服出来走走,结果是不慎掉入山崖,或者自杀了。凤城地处低谷洼地,石窟比县城高出几座楼那么高,且通往那石窟的路是半悬的,其实说路不如说是桥。这桥是年久失修,只靠前年临时搭了一条铁链子作为安全防御。

    为什么排除他杀的可能呢?警方认为他杀需要动机。

    动机是什么呢?情杀?张红梅长相非常之普通,近乎她姐张萍,唯一可取的是青春,芳龄才二十一。她男朋友是原公安局长公子卢帆。两人感情不错更无什么第三者介入,张红梅死亡前卢帆在兰州大学上学呢。加上随身没有可疑之物与情有关,体内也无男性液体的遗留。

    排查张红梅的生活用品时除了日常用品之外,就是很多的剪报本。警员拿着剪报本问过张萍,张萍说妹妹张红梅上初中那会就喜欢剪报了。张婕插言说她曾也喜欢剪报,就拿起打开翻了翻,周一龙呵止道:“忙你的去。”

    再调查张红梅的生活圈子除了张萍一家和男朋友一家,就是几个平日里联系不多的朋友。大家一致认为无情杀可能。

    仇杀更不可能了,张红梅性格温柔不像姐姐,无仇可言。

    周一龙蹙着眉头提醒着张萍:“要说是报复杀人能报复到张红梅身上那得多大仇恨,会不会是报复?”张萍想了半天用手帕擦了擦哭红的眼睛回答:“没有这样的仇。”

    张萍回头看了看陈富强,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周一龙眼睛一亮,笑着走到陈富强跟前。陈富强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沉思着,周一龙用手戳了戳他,递上一支烟说:“陈主席节哀顺变。”陈富强睁开眼睛用手挡了一下:“有话你问就是。”周一龙自己点上烟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然后用手打散那空中的烟雾。

    会不会……”周一龙盯着陈富强半遮半掩的提醒道,陈富强当然知道他要问什么。

    “不会,我工作严谨,不可能发生的事。”陈富强嘴里虽然斩钉截铁的回答了周一龙的话,但眼睛还是盯在一丝未完全散去的烟雾上。

    调查就这样顺利排除了报复仇杀动机。从现场的痕迹结合分析没有财务损失,不存在争斗,没有人发现异常。张红梅的死亡调查结果就只能是意外和自杀的结论而结束。

    小城故事多,每天都在鸡毛和蒜皮中过着……

    陈富强坐在诺大办公室,闭着眼睛在椅子上摇晃着,虽然他告诉周一龙没有仇家,但是他还是想到了疯子常啸杰。陈富强拨通了门房老钱的电话,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

    夏雨荷看着除了话语少了许多的常啸杰和他写完就锁起来的书稿,她觉得一切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日子一天天正常了,常啸杰的病情发作也是间隔的越来越长。常啸杰的脸上多多少少也出现了笑容,对自己更是温柔体贴了许多。

    刑侦队长周一龙来家里了,是来找常啸杰的。

    夏雨荷倒了水顺便客气了几句,识趣的离开忙自己的去了,男人之间自然有很多男人的事。

    “第一次来你家,很意外吧?”周一龙的开场白具有职业性,更是带着风吹草地显牛羊的气势。

    “没什么,应该的,只恐怕是徒劳了。”常啸杰很平和的回答道。

    “听说你得了精神分裂,陈富强准备要把你病退了?”周一龙故意把单位说成陈富强的个人行为,并且单刀直入的问:“你不记恨他?”

    “不,服从组织安排。”常啸杰回答依然很平和,没有丝毫掩饰。说话间并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病历表说:“不是精神分裂,是抑郁症。”

    周一龙随意的看了看病历,似乎并不在意他得了什么病,说:“听说你文章写的不错,我不喜欢读书看报,我的工作性质也不允许有闲空看书,最近更是忙的一塌糊涂。”说到这里周一龙目光如鹰般盯向带锁的那只小箱子,一只手在上面抚摸着在上面,转过头看着常啸杰,说:“陈富强的妻妹被杀了,这事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才二十一岁。”常啸杰叹了口气,迎着周一龙的目光说:“怀疑我吗?那里面是我的小说手稿,要看吗?我给你打开。”说着话常啸杰再次站立了起来。

    “呵呵,不用了,作家把文字看的比命都值钱。我说了我不喜欢看小说。”周一龙很自信的站了起来,说道:“我也该走了,还有两家要转转。就不打扰了,呵呵,都是这庙会闹的。”

    “嫂子走了。”周一龙对着里屋喊了一声就往外走。夏雨荷系着围裙忙不迭的出来挽留说:“再坐会我给咱做饭。”周一龙说:“不了,还要忙呢。”常啸杰笑呵呵地说:“他哪里闲的住。”

    就这样常啸杰和夏雨荷送周一龙出门,周一龙下楼前笑着说:“注意休息,看你们这些作家,每天把眼睛熬得红红的跟兔子一样了。”

    周一龙在家属院门口碰到了老钱,他们因平时工作关系时不时有联系,自然认识了。周一龙问老钱干吗去。老钱回答说自从常啸杰休假后,这棋瘾犯的不行,找他下两盘去。

    周一龙一把拉住老钱说:“走,走,去你那里咱俩下两盘去。”老钱惊喜的忙说:“好啊。”两人走向老钱的领地。

    秋风携带着冬的气息来到了凤城,同时也带来了比冷酷的冬更令人窒息的消息:又有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