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潜走后,进来四五个男人,个个小平头,举止动作都流气尽显,模样看起来就不是好人样,身体却很结实。这些人正是卫茜托人找来的道上的不怕死的小混混,原本计划好赵潜把岳然灌下药,然后再找人来羞辱也,想让她身败名裂,没想到却是害了自己。
因为这几个人都没有和卫茜见过面,反正就是听命行事。
他们一脸邪笑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就看到一身湿透,衣衫半掩,媚态横生,如灿烂绽放的海棠花,一片妖红春色。
已经卫茜已经处于昏迷虚脱的状态,双眼迷蒙地看着来人,却无法动弹,就连喉咙也哽得无法说话。
他们看到卫茜一动不动,面色潮红,雪肤生娇,极具诱惑。
“真是一个骚娘们儿,嫩得滴出水来了。”为首的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老大,你慢慢享受,兄弟们几个在外面候着。”其中一个精明的手下带着众人出门。
那个猴急的上前扯下了卫茜的衣服,褪下了裤头,强壮的身体就这样附上了卫茜柔软的身体,狠狠地贯穿了她,卖力动作,双手也不停地抚弄着,这样肌肤相亲的摩擦感带起一阵阵地狂潮让卫茜兴奋,让她渴望得到更多的安抚。
她在药力的控制和驳使下急切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大胆地求爱,双手抚着他结实的肌肉,舌头舔着他敏感的地带,那放荡的模样让男子更加冲动。
男子一手捧着她细腻的腰,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臀。
在激烈的碰撞下,他低沉粗喘着,一声破碎的闷音就从他的喉间释放出来。
他得到了欢愉,卫茜则得到了解救。
她一恢复了力气,清醒了神志,扯过被单就围在了身上,上前给了那男人一个耳光:“混蛋!”
男子被打得莫名其妙,也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跌在地上。
“装什么装?刚才叫得那么银荡,我兄弟们都听到了,他们还等着享受呢。”刚才还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这下又装得像个圣女一样,他啐了一口,向门外吆喝着,“兄弟们进来,好好地教训一下她。”
外面又进来三个男人,黑压压的,眼睛像饥饿的狼一样闪着绿油油光,让卫茜美丽的瞳孔都碎裂了。
她惊恐地后退着,把能用上的东西全朝他们砸去:“走开,走开!”
她的弱小挡不住他们的脚步,卫茜突然想到了这是她找来的男人,她摸到手机就要打给她联系的那人,一人把抢过来扔在了地上:“想报警,找死。”
“我让你不老实!”那人一个耳光扇过去,条得她眼冒金星,鼻孔里流出了血。
卫茜疼得哭了起来,身体上,心灵上都被冲击出道道沟壑。
“我不是那个女人,我不是--”卫茜发疯一样,推拒着,捶打着,踢打着。
“我管你是不是。”
另一个人捡起她的内裤就塞到了她的嘴里,还有一个将她丢在床上,把她的手脚都绑在了床柱上,一把扯掉了她的被单。
她的灵魂就在那一刻被抽走,痛苦扭曲到极致,看着男人玩弄着她的身体,像是任人宰割的牲口一样。
一个男人得到满足和释放后离开,接着又来了一个男人。
看着这样的肮脏不堪地画面,她想尖叫着出声,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屈辱和痛苦的泪水落下,可是却勾不起这些疯狂的人的同情心,依旧予取予求。
那些人拍了她的裸照后才威胁她:“小妞,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们哥儿几个一定会让全国人民看看的你样子,放到网上去,你就一夜成名了。”
那些人松了她的绳子便离开,卫茜躺在地上,头发凌乱,两眼空洞,泪水把脸上的妆都冲花了,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泪痕凝结在眼角。整个房间一片狼籍,里散发出阵阵靡乱的的味道。
她就这样躺着,像是死人一样。身体上满是红色的伤痕,痛得她咬白了唇,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揪成了麻花般,痛苦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里。
不知道躺了多久,卫茜才打客服送了一套衣服过来换上离开。
一个人茫然地走在了大街上,像是痴傻了般跌跌撞撞,瞳孔没有焦距,脚步凌乱没有方向。
她一路走到了江边,看着那波光起伏的江面,她生了想死的心情。她像是被催眠一般,抬脚跨过围栏,却被好心的路人拉住。
“小姐,你年纪轻轻的,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你不要想不开啊,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啊,活着比什么都好,什么事情都可以从头再来。”
“是啊,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卫茜的情绪再一次崩溃,嚎啕大哭,泪流满面,满腹的痛苦像决堤的洪水倾泄而出,那些肮脏耻辱的画面总是在她的脑子里盘旋不去,让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指节白得厉害,唇瓣被咬破,血腥的味道漫延开来。
岳然,这些都是被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有今天。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一尝今天的滋味,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为此我将不惜生命和手段。
你等着瞧!
卫茜的目光是怨恨是恶毒,是不惜玉石俱焚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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