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畜牲,混账东西!你少在娘面前装疯卖傻,我乐什么? 我气得肺也炸、脑都裂,生了个野种我乐,乐你个头!你真以为这孩子是你的,她进我家门的时候,就已怀上三、四个月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能说是你的吗?这野种是你的吗?”
“娘,在你嘴里怎的就没句好话, 尽把事情想歪了, 把人都看扁了。亏你还是个长辈,说自已的孙女是野种?说得这么难听。你要坚持这样说, 我也没有办法,除非我不是你的儿子。我敢保证,这孩子是我的,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
“你要真不是我的儿子,娶这样丢人的媳妇,我早把你们赶出去了,还会容你们到现在吗?”
“哪又是为什么?这孩子明明是我的, 你非要说是野种, 有你这样自出丑的吗? 老话说,‘丑儿丑女好大人包;黄叶蔬菜好油盐烧’, 你却相反,自搅自丑, 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是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们。”
“你憨呀?还是没明白我的话, 你有把握肯定 这对母女是你的妻女吗? 她们真是你的吗?!我看你是吃了**汤,被花言巧语骗晕头了!”
“怎么是被骗了呢?我心里明镜似的,我当然有数,我敢保证!,这孩子就是我的。”
“你什么时候和她缠上的?”
母亲虎视耽耽的盯着他, 口气象审犯人一样, 周长生心想娘真难缠, 她耿耿于怀,还是不放过何水姑, 便气呼呼的说:
“这种事,我还要和你说明白吗?!娘,你太过份了!”
“必须得说明白了,不说清楚,我不承认她母女是我们周家的人。”
“娘,你非得要我说吗?这种事以后再说,今天我不想说,接连上了三个班回来, 我又累又困倦没那精神,以后再说吧。”
“这件事不能有以后,这是刻不容缓的大事,非得今天说清楚,不说清楚,我得把这对母女立即赶出家门,对这种丑事怎能拖沓,要当机立断,当断不断,后患无穷!你懂不懂这个道理?”
“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提醒,我要去休息了。”周长生生气了, 唬着脸不耐烦的要往房间去。
“过来,你逃避什么?你心中没鬼就给我说清楚。你要这样拖着,等你和这野种有了父女感情,湿手沾上了干面甩也甩不脱了,这野种不是你的也成你的了, 咱周家不能替别人养私生女。这事决不含糊,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母子俩的对话,在房间里的何水姑是听得清清楚楚,紧张的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水,放在枕边的一条小毛巾上擦的汗水可以拧出水了,不晓得婆婆还要说什么更难听的话来。又不知道周长生又怎么去回答婆婆的追问。
“好! 就算我怕你,你真是折磨人,有谁家的娘会像你这样强人所难的?我说,我说!”周长生两只手撑着桌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喉管里干咳了几声,抬起脑袋说:
“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俩又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这反正也是件公开的秘密,只要不和别个乱搞不丢脸。是、是我和她结婚的三、四个月前,是有过那么一次……”
听儿子讲了这些话,陆阿姑垮着脸哼了几声,又追着问:“在什么地方,在我们家吗?
“娘,这――我还得要向你汇报吗?”
“对, 因为我是你娘,非得要向我说清楚,我才知道是真是假,好作个了断。”
“娘,你管事管得也太宽了吧,我要不说呢?”
“不说可以,那还得要把她俩赶出去,我一锤定音!说到做到,决不含糊!”
“娘,这事就这么重要吗?你真要寻根问到底?”
“对,当然很重要!不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又如何作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呢?!”
看来这一关是逃不过的了! 周长生见到刚出世的女儿那一股高兴劲全都没了,苦着一块脸:“那我就全说了吧,看来不说是过不去的;在、在、我家的老屋里,我们在那里……这下你满意了吧?”
母亲陆阿姑啐口道:“出了这种丑事我能满意吗? 我都要被你们给气死了! 我前世作了什么孽?”
婆婆和周长生的对话,何水姑睡在床上听得心慌意乱,真让她无地自容,羞得满脸臊红。她埋怨周长生,她一次次的借故拒绝他,可周长生想着法儿把她约到老屋去,她都拒绝了。
一次周长生说有事要和她商量,要她务必去一趟老屋,她真以为有事,那次去老屋就出了这样的事,其实也就是那么一次,这就成了“一失足而千古恨”遭到了致命的打击。
只听得婆婆大声说:“你们到是挺会找地方的啊!” 陆阿姑恶狠狠的朝着何水姑的房门横了一眼,“勾人的狐狸精, 脸也不顾, 皮也不要,果不出我所料,她本是个轻浮的*,露马脚了吧。哼!”
何水姑知道婆婆是有意骂给她听的。听了婆婆的这些话,何水姑额上滚下了豆大的汗珠,肚子里如吞下了二十五只小老鼠, 百爪抓心, 难受的气也喘不出来, 差点又昏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