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搞买卖,与人民生活的好坏是密不可分的。随着人民生活的逐步改善和提高,购买率也就越来越大。人们解决了温饱问题,又把眼光放在讲究吃好和营养等的问题上。
各家工厂在不断增加工人们的福利待遇, 十天、半月,逢年过节,都要买些食品和水果发放给工人们享受“近水楼台先得月”,周永生自然把这笔生意都照顾嫂子何水姑。有了大批的生意,何水姑一个人又要进货,又要卖货,又要照管女儿婷婷,实在忙不过来。何水姑天天盼望着周长生回家, 想着丈夫周长生回家能和她一块卖水果该有多好啊!
三年多过去了,怎么就没有丈夫周长生的任何消息呢?周长生被判两年刑,到如今已经三年半多了,是他改造不好加刑了?还是又出了其它问题?何水姑心里惴惴不安。
周长生自去服刑后,从没给她母女写过一封信,何水姑心神不停, 以往何水姑为了母女的生计, 没去看望过周长生。三年半过去了,周长生早该回来了。何水姑生意也无心做了,决定去周长生劳改的监狱探监, 顺便打听一下。
何水姑关了店门,带着婷婷乘车到了那座监狱,问了监狱里的干部,监狱里的干部给她查了周长生的情况,说周长生出狱已三年了。何水姑大吃一惊,周长生出狱三年了,这三年他到哪儿去了?音信全无,似消失了一般。何水姑母女又急急忙忙的乘长途车返回家里。
何水姑头脑里转来转去想着周长生, 周长生究竞出了什么事? 出狱已三年,他为什么不回家?他会到哪里去呢?莫非长生已经不在人世了。何水姑越想越害怕,不敢再往下想。难道周长生失踪了?消失了?象李莹的爷爷老道士失踪了,永远永远地消失了……
周长生的失踪让何水姑饭也不想吃、觉也睡不着,水果也没有卖。何水姑关了店门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哭够了、哭醒了,饭还得要吃,日子还得要过,还有女儿婷婷要养呐。想起了女儿婷婷,何水姑不能就此消沉消极下去,不管怎么样,她还得要振作起来继续卖水果,把婷婷抚养长大。
人们常说,父母儿女间有心灵的感应、兄弟姐妹间有心灵的感应、还有夫妻之间、恋人之间、彼此思念的人之间都有心灵的感应……
周长生在朱石祥的杂货铺子里干了三年有余。在这三年中,陈光遵照朱石祥的托咐, 因为朱石祥在信上咋呼陈光,“要好好照颇我的这位兄弟,有可靠的大生意不要忘了照顾他,让他多挣些钱,也不枉了我和他兄弟一场……”朱石祥虽说看着外形强横霸道,说话粗噜,却很有哥们义气。
周长生在朱石祥的杂货铺里三年也挣到了一些钱。另外他在杂货铺里赚到的钱,与陈光几个做了几次钢材生意,从中赚到了几大笔钱。
当陈光第一次提着钱给周长生的时候,周长生瞧着那么多钱双腿打着哆嗦傻眼了, 甚至连觉也睡不踏实。做了几次钢材生意, 赚到了几大笔钱。周长生想着打麻将没赢得一块表钱就遭受了牢狱之灾, 这么多钱还不把牢底坐穿。
周长生这人胆子小, 并且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婪之人, 他天生不是那种有胆有识之士, 他更不是胸怀大志,干大事的一块材料。陈光?次给他送钱去, 周长生望而生畏,惶恐不安,他不想恋战,钱固然重要,但家庭也很重要,赚得差不多见好就收。
他一直挂念着何水姑和婷婷。离家三年半了,不知道妻子和女儿过得怎么样?尤其是最近几日他有点心烦意乱, 心不在焉, 连做梦也常做那些被公安带着手铐、坐上警车, 送去监狱;何水姑和婷婷一边哭,一边朝着警车追去之类的噩梦。周长生常被这类噩梦缠绕着惊醒,他惶惶不可终日,再也无心干下去。
说来也巧,恰好朱石祥提前三个月释放, 周长生喜出望外,他把店铺立即交还给朱石祥,又拿出了做钢材生意赚到的大部份钱交给朱石祥。朱石祥那里要他的, 说是他应该得的, 他们在一起热闹了三天, 周长生对朱石祥和陈光千恩万谢, 告别了朱石祥和陈光几个朋友, 周长生就乘车返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