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生因为父母和丁月华在旁边,不好向哥嫂问及李莹母子和妹妹雪晴的事,父母和丁月华走后,周永生迫切的说:
“哥哥、嫂子,我妹妹雪晴可有消息了?”
何水姑叹着气说:“这几年我和你哥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小姑子,但总是打听不到她的下落,一点消息也没有。”
周永生皱着眉头说:“妹妹雪晴一直没有消息,这几年,你们说这是怎么啦?雪晴还没找到,连李莹母子也不知去向,都无影无踪。” 周永生苦着块脸又说:
“大哥、大嫂,你们跟我说实话,李莹在什么地方?我很想他们,我这次回来是特意接李莹母子的, 我们分开已经很多年了, ‘分久必合’,我想尽快把她母子接到我那儿去一块生活。”
“你现在想起她们母子了?”何水姑说:“当初你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没了踪影。你是想他们吗?你知道李莹有多伤心,多痛苦吗?她还当你把她娘俩抛弃了昵。你不好当面去和她说,也得来和你大哥大嫂说一声,勉得大家都为你操心。”
“这事怪我走得太伧促,几个兄弟在一起说着说着,大家就一鼓足气乘热打铁；怕事后反悔下不了决心,又去不成了。”
何水姑说:“再急也得去和她说一声嘛!”
“嫂子，不是我不想去，见了她娘俩,我想我一定会动摇的,” 周永生解释说:“ 我是怕下不了这决心,才不告而别的,这――我已经在给她的信上说清楚了。”
“还说信呐！你起码得写个详细地址给她,你们也好相互通个信,她写过信给你, 又退回来了。”
周永生无奈的说:“我们干的那事没有规律,几天这里,几天那里的跑来跑去,又没个固定的地方和地址,我怎能有详细的地址给她。”
何水姑说:“所以李莹说,她写给你的信退回来了,你们夫妻分开了这么久,她见不到你人,又不能和你通信说说心里话,你知道她的心里是啥滋味吗?永生,你真的是负她母子了。”
“在外边打拼的人,个个身不由主,打一抢换一个地方,为了多赚几个钱只能那样。周永生叹着气,苦笑着又说,“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我理解,可李莹不一定能理解。处在她的角度上去想,也许我也不理解了。”
周永生的心里说不出有多苦,这几年间,周永生眠思苦想, 一心一意在妻儿身上,熬过了三年多, 经济上有了点实力, 兴致勃勃回来接妻儿,谁知又人去屋空,凄?啊！
“我知道她会为我担心和操心。嫂子,我们一家不能再分开了,求你帮帮我,说服李莹,我要把她母子接去我那里共同生活,弥补我以前愧欠她的。”
见何水姑神秘的笑了笑, 周永生又说:“嫂子,她不会因为恨我,生我的气,又躲着我,不愿见我了吧?”
“这样到好了,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的,不出三天你们夫妻、父子,就可以见面团聚了。可是这个忙我是帮不到你了。不是嫂子心硬不帮你,实实在在的帮不了你,我也无能为力了,唉――！”
“――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永生脸色骤变, 急着说,:“怎么,连大哥大嫂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吗?我就不信她带着孩子能躲到哪里去?难道她能躲到外国去了不成。哥、嫂子,你们快如实告诉我，我都急死了。”
“你再急也没有用,被你说对了,李莹娘俩真的是躲到国外去了!” 周永生见何水姑说话的口气不像是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