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阿姑睁大双眼迷惑的说:“说得也怪,才生牛高马大的一个人,看着干什么?还怕他丢了不成。”
周长生说:“你急什么, 听我说嘛。两口子把小乖蛋送去幼儿园后,黄小保又带着才生双双去工地上, 让才生做些轻微的小事。实际上黄小保是不想让才生做小工的,实质性的问题是要看护住才生。”
“让才生去做小工就做了嘛,这样大一个人待在家里干什么?是应该出去做些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些人也真是的, 为什么又凭空说黄小保是要看护才生呢?
周长生停顿了下又说:“不是别人凭空去说他们的, 这是有由来的,因为黄小保怕才生在家被人引诱――红杏出墙……”周长生摇着头说:“我真后悔听到了这句话,这话说出来也牙疼。”
陆阿姑瞪着眼,神情低落的说:“别说了, 讲出来也鸭屎臭, 丢人哪!”
周长生说:“还不是你要问的,迫切想知道的是你,讲你听了吧又空生气。你不问,我也懒得说这些。说起了头总得要把话说完吧,不讲就没有这事了吗?”
陆阿姑低着头挥着手,说:“讲吧,讲吧,说下去。我真被他们搞糊涂了, 不明白, 真是不明白!”
周长生说:“你能明白什么?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黄小保是当护树使者――周长生呵呵的笑着说,“你明白了吗?” 周长生见母亲一个劲的眨着眼,不懂他说的话, 便又说:“我就是说嘛,你是不会明白的。”
“大哥,什么是‘护树使者’?” 丁月华说:“我只知道‘护花使者’,怎么又蹦出个护树使者来了呢?”
周长生又呵呵笑着说:“陆才生长得牛高马大像花吗? 不就是象一棵树吗?所以我也只能把黄小保对陆才生,当作护树使者来代替护花使者喽――三弟妹, 你文化高,你说我这词用得还恰当吧?”
丁月华笑着说:“恰当, 恰当―― 非常恰当――大哥真是想绝了。”听丁月华夸他,周长生笑笑又说:
“我说吧,不是一样人,不到一家去;不是一种人, 不睡一张床!”周长生鼻子哼哼,笑了笑, 又说:“那知,陆才生也正有此意, 他也一心想在黄小保身边看着他;才生是怕黄小保钱多了, 在外拈花惹草,招蜂引蝶花了心;怕黄小保对他不忠嫌弃他。”周长生扫了眼屋子里的人, 见除了周永生低头蹙着眉头心不在焉,个个都睁着眼在专心听他讲,又说:
“黄小保、陆才生两人想到一块去了。真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拍即合’。黄小保一提起要才生去他工地上,才生高高兴兴的就跟着去了。到并不是为了几个钱, 才生的目的也是为了看住黄小保。”
陆阿姑叹着,无奈的说:“丢人哪!真是丢人哪!”
“你叹什么气呀, 这与你有什么相干的。”周长生又说:“单凭黄小保挣的钱, 一家三口也吃用不尽。黄小保、陆才生两口都心知肚明,他们主要目的是想撕守在一起,他俩谁也离不开谁。说句丑话,两人心里各怀着鬼胎各有所想, 都生怕对方出规弃了自己。”周长生说到这里, 叹了一口气:“那帮婶婶、阿姨说得连我的脸都辣的。”
屋子里的人听了,除了摇头叹气还能说什么呢?
周永生头脑里全都是李莹母子, 他急着要向大哥大嫂打听李莹母子以及小妹雪晴的事, 耐着心在一旁等待着。
大家又坐着说了一些别的事。朵朵要睡觉了,父母和丁月华带着朵朵要回去了。父母要周永生与他们一起回家去住。周永生要他们先回去,他还有点事, 办完后随后再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