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天和两位富二代的搏杀,她真觉得心力交瘁,只希望明天王国忠那边的单能够顺利,那样她今天冒着得罪项昊翔尸骨无存的危险帮的这个忙就值得了。
落夕一边想着老王憨厚的笑容一边站在站台上,车还没有来,她无聊地面对着反光的屏蔽门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呼,好累,好累。
头痛脚痛背痛,简直无一处不痛。
最好八卦小报此时再过来拍几张,取名叫:“惊天奇闻!项昊翔包养的情妇竟然坐地铁回家!项大总裁有那么抠门吗?”
哈哈哈,要是能达到这效果,也不错。
到时候全城的人们都会议论项大总裁富甲一方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买辆车,估计许多花痴女的梦想要破灭了。
她就这样带着窃笑看着屏蔽门里面的自己,给疲惫至极的肉身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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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的血液凝固了。
目光亦随之凝结——!!
那是什么?
她几乎不敢呼吸。
脑中划过一道闪电,她的全身都开始颤抖。
在屏蔽门的光影中间,她看到一个人影。
若隐若现,似乎就是在她身后的一根巨大柱子后面。
屏蔽门是黑暗的,人影并不是太清晰,但她绝对能够看出——那个人,是她最熟悉,最亲爱的身影。
他身材修长挺拔,穿一件白色衬衫,米色休闲长裤,干净得好似大理石雕刻的神祗。
蒹葭苍苍的暮色中那人宛如在水一方。
发丝带着一点点棕褐色,衬得脸庞更加干净清透,几根发丝滑落在额前,半遮未遮一双幽邃的眼。
修长的手指,捧着一本书。
他的脸,隐藏在光影下,她看得不太分明。
但是——她怎么还需要看脸,才能认出她最爱的爱人?
对,阿翰就是喜欢穿白色衬衫,和米色休闲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