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刚洗干净了自己身体的鱼母一看,又气又急的大声吼吼,“鱼”吼完后,忐忑不安的瞄了我一眼。一脸生怕我因此生气,不要她们做熊族人的小心翼翼。
鼠巫再次蹦达到了我的身边,再次连比划带蹦一个个字的解释着,说鱼们没有恶意,让我不要生气。千万别不要这些鱼族人。她说着,她身后的鱼族女人一个个惊恐的五体投地冲我拜拜着,就连水里的正在洗澡的女人也去贴溪水里的地面,呛了个脸通红。
摸了摸脸,咱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其实是一很大度的人,一点儿也没生她们的气。
谁也不知道,其实咱现在心里乐得使劲儿的开着花儿。啥叫心花怒放这就是啊两辈子啊足足第二辈子才有男人为咱打架。不管是因为咱的武力值还是领袖值,但至少抢手到让人打架了不是?这内心的满足感,让咱一直到晚上,走路都还是轻飘飘的。
决定驻扎溪边一夜,第二天再赶路后,阿豹等族人再次在新熊族人面前表示了自己的勇猛。几个男人想要去打猎,被阿豹等人拒绝,用了比前一天晚了些的时间,阿豹几人扛着一头野猪,一头鹿样生物,抱着俩野猪崽儿面色入常的回到了营地。
鱼族人比鹿族人的反应要强烈的多。大声的乱叫欢呼着,把阿豹等人围了起来。特别是那几个下午还为了我打架,现在已经‘移情别恋’了的男人,一个个哭着喊着要做阿豹等人的奴隶。看得我那个汗啊
起初我还有些疑惑,阿豹这几个人,啥时候变这么生猛了?平时见她们遇到野猪这种有杀伤力,力气还很大的动物,一般都是躲开的。今天怎么就抽了疯,跑去打野猪了?不过她们平时的训练也到了位,并没有什么伤亡。那出矛的方位也很是狠辣,俩竹矛直直的自野猪俩眼睛刺入,刺得还有些深。致命的伤口,则是野猪的菊(和谐)花。很倒霉的野猪。
待随后阿豹几个站溪水里,一边料理野猪,一边不动声色的绷起臂上肌肉,让臂上肌肉鼓出个个小老鼠。这动作很有意思一旁站溪边看这阿豹等人料理野兽的男人们时不时因为看到小老鼠而爆发出阵阵的欢呼。我这会儿明白了阿豹这几个家伙人是见了异性,显摆来着。
瀑布汗啊很囧的抓了抓脑袋,身边突然出现喊声,“熊女,奴隶”我被吓了一大跳,蹦达起来转身一看,那眉清目秀的男人正继续着阳光式笑脸,紧紧的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前面不是有牛的人么?这人干嘛不和那些个家伙一样移情别恋?我抓了抓头,指了指前面,“那边,那边人都没奴隶”
男人坚定的摇了摇头,很坚持的看着我,“熊女奴隶”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坚决不改。
那边突然爆发欢呼声,我移视线看了过去。阿豹正一手拿了一野猪牙,把其中的一直野猪牙递给了岸边的脸上有浅毛,下午还和我屁股后面这位打过架的好看男人。那男人接过了野猪牙,一边抓头嘿嘿的笑着,一边得意的看向他身边的男人们。
阿豹从溪水里站了起来,抓着男人的手往我这边走了过来,走到我面前时,跪地对我说着,“熊女,我要他做我的奴隶”眼睛闪闪发亮。
“就他一个奴隶也要他?”我笑着对阿豹说着。
“嗯”阿豹坚定的点了点头。
见阿豹如此坚定,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为什么?一个换两个奴隶,也只要他一个?”阿豹这是第一次看到这男人吧咋会干这么坚决的事?
“嗯他好看”阿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瞄了我的一眼。她身旁的浅脸毛男人咧嘴笑着,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手里的猪牙。
“你愿意养他,让他和你生孩子?”我眨巴了一下眼,看着眼前阿豹时不时的偷瞄那男人,感觉有些好笑。“这个更好看。”我指了指跟我屁股后面硬要做我奴隶的男人,有些坏心的问着阿豹。
阿豹的回答很经典,先是皱眉看了看我身后的男人,然后再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男人,眼神放柔,“那个毛都没有,不好看这个好看”
我勒个去没毛不好看你敢再说一次不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我恶狠狠的瞪着阿豹。
阿豹这会儿也觉着自己貌似说错话了,飞快的解释,“熊女,不是你没毛不好看,熊女没毛好看。阿豹有毛,阿豹的奴隶也要有毛才好看。”见我脸色还是没有好转,阿豹结结巴巴的说着,“族人要没毛好看,奴隶要有毛好看。朱福说的,她生的奴隶难看,所以不养的。”
呃,有这种说法么?我有些疑惑。
阿豹见我表情放缓,飞快的再次补充,“朱福说有毛抱着舒服。说熊女不懂,没抱奴隶阿土,所以不懂。”
我汗,我瀑布汗朱福那厮老娘回去一定撕了她那张嘴我身后的跟屁虫男闻言黯然,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神,飞快的把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脸,拉了拉我的衣袖,咧嘴继续傻笑,“熊女奴隶,毛毛”指了指遮住脸的头发,搞得我哭笑不得。
回部族的一路上,没有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除了每天晚上被这鱼母的儿子蹭床铺,除了每天屁股后面跟着一时不时吼吼要做我奴隶的声音,就没其他啥的意外了。真的
走到一路平缓的秃头山上,远远的便看见了立山顶上哨岗。阿墙的动作很快,我走的时候交代的哨岗,出去了五六天,回来人这哨岗就已经立了好。而且看从哨岗跑出,让山谷跑去的族人,这也说明了这哨岗已经开始使用了。
当我们一路走上了山坡的时候,便宜老娘已经泪眼婆娑的从山谷下面迎了上来。看样子方才那跑去山谷的族人是去报信了。
待便宜老娘检查好了肌肉娃娃和我的身体,满意的看到我们没有受任何的伤,我这才让身后的和迎上来的族人一起回山谷去。
鱼族人一直以为我带去接她们的族人应该是最强壮的。但到了地头一看,这熊族人是个个膀大腰粗,当即一个比一个乖巧,挤作一团的紧紧跟着带她们回来的族人身后,一点儿也不敢乱跑乱动。
但当这些人看到了经过加固后的高高围墙,以及大片的农田后,这些鱼族人立即乱了。“天神啊”这是鱼母冲出人群,不顾农田外的荆棘划破身体,冲到农田上捧着泥土哭喊出来的话。
其他的鱼族人表现一样夸张。那鱼母的儿子,飞快的跟在他身后,面色同样激动的看着眼前大片的农田。另一些哭嚎着五体投地的拜拜,还有一些像是没头苍蝇一般激动的在人群中瞎蹿。
鼠巫站在一旁,很是感觉丢脸的偷偷瞄了瞄我,然后再瞪了瞪咧嘴冲她笑的众巫师。鹿族人和鹿女战战兢兢的站在鼠巫身后,挤成了一团。那一团还非常有规律的颤抖着……
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团糟,我叹气,给鼠巫交代了让她集合好她们一起进村后,咱拎着阿墙先一步回了部族。
听这家伙说她这段时间把房子预备好了,我得先看看。毕竟多了这么多的人,要是住不下,这些人还得露宿那么一段时间才行。
一进村子,咱首先看到了变化。
自洞穴接下来的水管道变粗了不少。我走近看了看,听到里面的水声哗哗的,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阿墙。
阿墙咧嘴冲我笑,“熊女,水少了,我换了大的竹子,然后拐弯的地方重新烧了陶管,把上面洞用石头砸开了些,现在水大多了。”
不错比我弄得那歪瓜劣枣漂亮。特别是竹筒和陶管接口的地方完全没有一点儿测漏,用树脂堵了个严实,赞赏的拍了拍阿墙的肩。
“还有,房子多,有院子的话,占的地多。所以新的房子都没有院子。”阿墙把我领到靠近烧陶地区的地方,指了指前面齐刷刷的一排单间房子。
“有院子的房子先再弄一套出来,最好有三个房间的院子,供鱼母和她儿子孙女住。以前是头领的,咱们不能亏待人家。不然以后并来的人少。”我指了指另一头的空地,阿墙点头记了下来。
“陶的屋顶弄出来了,就是烧出来的好的很少。”阿墙带着我到了我的院子前,指着我的屋顶。
呃,很有才一长片一长片的,破成两半竹筒的样子。打开了房门,我进去看了看。墙体完全换成了砖的,顶上安放了一根木头。木头上面就下面都可以看到砍出一道道安放卡住瓦片的小槽。
“咦,那两根木头你们怎么弄连在一起的?”我有些好奇的指着房梁上两根木头交叉连接。要知道这会儿可没啥铁钉之类的东西的。
阿墙一听到我的问话,瞬间眉飞色舞起来。手舞足蹈的比划,“用尖石头在两根木头上凿出洞,然后把木棍砸进去就连上了。很稳”
呃,这也太牛了这样也行?呆滞的看着屋顶,我真感觉自己有些自卑了。我咋突然有种自己连原始人都比不过的很坏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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