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阿狼又给了我些惊喜。那娲女不但被她给抓了回来,人还把那小部族所有的人全部打包带了回来。第三天就办完了事儿,跑了回来。当然,最大的惊喜不止是这个。最大的惊喜是,抓羊的时候,这货尝到了好处,人阿狼在我不在的这几天带狩猎队伍出去,全部都挖那种没有竹矛的深坑。见着活物就往深坑里吓,很是‘坑’了不少活物回来。
莫非这厮的觉悟已经高到了看出发展养殖业的前景了?我有些好奇,专门找到了她问了问。结果这厮的回答很是简单。人就想着现在有带竹矛的陷阱抓野兽保持着族人的肉食,天天腌制肉块很麻烦,所以就全部想办法弄了活的回来。
肌肉娃娃很是大方的把自己的院子给让了出来,让鱼母主孙住。我还在好奇这孩子啥时候变得大方了,但待她的新院子建了好,我恍然了。原来这货是看我这砖瓦房眼热了。所以才故意把自己的院子给让了出来,让阿墙给她建新房子呢
鱼母这两天感觉很幸福。孝顺的儿子加上和肌肉娃娃关系搞得很好的孙女,这让部族中不少的人都对鱼母高看那么一眼。再加上伙食的改善以及心情的放松,这让鱼母这两天看起来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岁。
而因带族并入而立了大功的鼠巫的小日子,也同样的滋润。人天天没事儿就往阶下囚娲女的嘴里塞植物,实验那些个植物的效果。发现了好几种草药的用法,被我奖了一小院子和一奴隶。天天不愁吃穿的,又可以摆弄小院儿种些草药,还可以用娲女试试药(人这会儿把鹿母死掉的恨意全部转移到了娲女身上),没事儿再去其她巫师那里显摆显摆自己学到的新文字,小日子美得做神仙也不换。这让那些个还没有被取消监视的巫师们眼热的不行。
再次送走一个强烈要求并族的巫师,我继续教着身后的族人们把集了水的水田中弄垄子。记得以前姥姥家要插秧苗的时候,人都会把水里的湿泥弄成大概一米宽,刚出水的长长垄子。这样弄的话,稻子才不会因水太多而死掉吧?这是我猜的。
弄好了垄子,一旁硬要参加劳动的鱼母有些受不了了。虽然这几天过得比较滋润,但大太阳下干活,还是让她有些难受。一旁鱼母的儿子一看,跳下田,飞快的跑到了鱼母的身边,低头一扛,再飞速把鱼母扛回了干地上,一边忙活着用他编的小巧竹板给鱼母扇风,一边把腰间的竹筒喂到了鱼母的嘴边儿上。
鱼母很快回过了神儿来,乐呵呵的拍了拍她儿子的脑袋。
这跑来跑去自然引起了我的注意。看鱼母已经被扛到了边上坐着了,我突然向想起自己便宜老娘貌似和鱼母的年纪差不多。这鱼母都受不了,那便宜老娘……我赶紧扭过头去看了看便宜老娘。
便宜老娘的身体养的比鱼母久些,是要比鱼母好上很多。脸色并没有什么不正常,只是汗流得有些多。不过表情有些奇怪,好象怀念,又好象羡慕的看着鱼母和她儿子的互动。就连我看了她老久,她也没能察觉到。
叫了一旁站着的阿土美男把便宜老娘弄回去休息一会儿,我并没有太在意的继续教族人们插秧苗。垄子做好,每一垄插四列,这样应该行吧?记忆不是很清晰。算了,就这样做要是密了或疏了,明年自然就会知道怎么重新安排。
几个族人坐在田坎上小心的分着育好的秧苗,然后十多个族人一起插这块不到一亩的水田。不一会儿,一垄长长的整齐竖排被我插了好。直起了腰,咬牙切齿的想着,要是谁被我发现浪费粮食,老娘非掐死她不可正是粒粒皆辛苦啊
抬手,有手背去抹额头上的唰唰下掉的汗水,额头突然一凉。我看了看自己的泥爪子,有些郁闷了。晒晕头了都。居然没有忘了手上有泥了。从水田中爬上了干的土地,咱正说去找啥擦擦脸来着。猛的,两块干净的小块兽皮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抬头顺着左边的这一块看了过去,“我做熊女奴隶”鱼母眉清目秀的儿子继续阳光无比的笑着,这会口齿清楚了些,明确的表达了自己想要做我奴隶的愿望。
我勒个汗下意识的扭头,顺着右边的这一块兽皮看了过去,阿土美男不时气呼呼的瞪上鱼母儿子一眼,再转头委屈的看着我。
赶紧一把扯过阿土美男手中的兽皮,胡乱在脸上擦了擦。没敢看鱼母儿子表情的埋头向便宜老娘走去。
阿土美男乐呵呵的快步跟上了我的步子,大声的问我,“熊女不喜欢不懂礼节的野蛮人是不是?”就表达能力这点来说的话,阿土美男比鱼母儿子的表达能力强了太多。毕竟待一起的时间那么久了,而且阿土美男年纪也要比鱼母儿子的年纪小些。
“我强壮”身后传来鱼母儿子颇为不服的声音。这强调的声音还夹杂着拳头擂胸口的闷闷撞击声。多半身后那货像猩猩一样拍胸口表示自己比阿土美男强壮了。
“野蛮男人强壮野蛮”阿土美男站我身边高傲的昂头,我这角度正好看到他斜眼鄙视人的动作。不错无师自通
“我我揍你”鱼母儿子的声音不服到了顶点,大声的嚷嚷着。
“早就和你说过揍人,更野蛮熊女不喜欢野蛮的”阿土美男骄傲的向个小公孔雀一般,说完还不忘抿了抿唇表达他这会儿的不满。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过一会儿,鱼母儿子埋头,‘咚咚咚’的自我身边跑过,一阵儿风一样。这孩子怄气去了?冲身边儿阿土美男竖了竖大拇指。这家伙太烦人了,天天没事儿就跟我身后吼吼要做我奴隶,看在人鱼母的面子上,再加这货也没做啥过分的事,我也不好吼吼或抗议。偶尔的话,是证明了咱的魅力,说不定咱还挺高兴的。但时常这样,就有些烦躁了
走到了便宜老娘身边,便宜老娘正查看旁边的狗尾巴草呢仔细的掐掉两片爬满了蚜虫的叶子,便宜老娘直起了身来。“熊女,要不到多久,就可以收栗了。用黑土,栗长得真快啊”
我上前一步,去扶便宜老娘,却被便宜老娘轻轻推开。嗔怪的看了我一眼,“阿母还没老到走不动路,不用扶。”
好好您说没老就没老我颠颠的跟在了便宜老娘的身后。一旁阿土美男笑嘻嘻的伸手去扶便宜老娘,我正以为便宜老娘也要推开阿土美男的手呢,谁知道便宜老娘竟然伸手扶在了阿土美男的手上。我瞪眼,这不是差别待遇么?咋还玩儿上重男轻女了?
“熊女,你啥时候繁衍?头领没孩子,很丢脸的。”便宜老娘见我瞪阿土美男,抿嘴笑了笑,开口问道。
汗瞬间,我就像是个霜打了的茄子,焉了。灰头土脸的抓了抓头,一会儿看下天空,一会儿看下大地。说话,能不能不问这么直接啊人家还小……
其实也不是很小。看了看自己已经发育完全的小笼包,再看了看自己宽大的盆骨……囧,咋就被老娘给带沟里去了咱在想些啥啊一巴掌拍脑门上,灰溜溜的缩到后面,打算就这样溜走。
“熊女”便宜老娘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呃这事儿有这么严重么?抓了抓头,僵掉了拔腿正要溜走的动作,咱很尴尬的转身,冲便宜老娘干笑着。貌似一直以来,便宜老娘都没用这么严厉的声音对我说话……
“阿土很好……”便宜老娘轻轻的拍了拍阿土美男搀扶着她的手,张嘴就要训。
“是阿陶”阿土美男我给起了名字的。我下意识的快嘴纠正。
“阿陶阿陶很好现在不繁衍祭祀,不用祭品,你就该和阿陶繁衍证明不用祭品也可以繁衍出孩子。熊女,你是头领”便宜老娘严厉的训斥着,说得我的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能不能暂时不提这让我很窘迫的问题。话说,咱上辈子加这辈子都还没谈过恋爱,也没和人OO过,没经验啊我害羞啊瞪着脚下褐色的泥土,咱有冲动把这大地给瞪出个洞来,然后把自己给埋起来。
“阿陶很好比你阿弟好太多我看见他,就像看到了你阿弟。你阿弟在的话,应该和鱼母的儿子一样……”便宜老娘满脸伤感的说着,但这消息太过与冲击,到后面,我几乎没能听到她说了什么,只是满脑子的“阿弟”飘来飘去。
“阿母,我有阿弟?”肌肉娃娃不知道啥时候跑了过来,正站我身边咋咋呼呼的说着。
肌肉娃娃这一咋呼,我终于回过了神儿来。开口大声的问着,“咋回事儿?咋突然又跑一阿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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