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宫房内只剩下胡媚一人,其他的宫婢们仍在各自的岗位上劳作着。
胡媚为自己烧好热水,她打开香袋,从里面取出一片花瓣形状的干料,干料轻轻薄薄的一层,大小等同于钱币。
纤指松开,干料脱离她的指间落进浴桶。干料在水面上短暂地飘浮了一下便被热水浸湿,沉入水中。
看那干料迅速由大变小融化消失,一缕暖意纱一般包住了胡媚的心,她从心底里感谢诸葛谨周到的设想,他无味的安排为她避免了有可能发生的麻烦,要知晓宫婢没有浴香使用。
返回宫房,胡媚将香袋收进自己盛放胭脂、首饰的匣子,绿罐与白罐一并收入其中。香袋与两个罐子一点也不华丽,它们普通无奇的外观恰巧与宫婢所用相吻合,故尔她不担心有人发现。
拿了布巾与换洗的衣裳回至浴房,胡媚将换洗衣裳与身上脱下的衣物分开来搭上衣架,她带着布巾一起入水。
不知是全身浸泡热水的缘故又或心是暖的,坐进水中这一刻她觉得全身暖绒绒。密集的暖意渗透了肌肤,温和地钻进血肉,这奇妙的感觉从未有过,很新鲜。
舒服地眯了眼睛,胡媚唇边泛开一丝浅笑,执起布巾撩水沐浴……
胡媚背对浴房门扉,她右侧是墙壁,左侧一排窗子。正对她左侧的窗纸颜色蓦地由浅变深迅速濡湿,窗纸破,一个麦色的指尖显露出来。指尖远离破/处,一只狭长凤眸取而代之。
窗子处静悄悄地有了细小的变化,而身处暖意包围的胡媚并未察觉。
诸葛业立于窗外,透过小破/洞窥视房内。房内大部分区域都是暗的,唯有胡媚所在的那一块及周边有限的范围有着橘色烛光。
胡媚侧面的春/光喷香地映入诸葛业眼帘,她吹弹可破的雪肤在热水的浸泡下呈现出淡诱的粉色,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恋附着淋淋浴水,水光折映愈发地衬显出雪肤的晶莹剔透。
下巴抬起,胡媚擦洗颈项。头部后仰间,颈子拉伸出纤丽优美的迷人线条。
诸葛业的目光追随着她擦洗的动作一点一点下移,从颈子降至胸部。
胡媚擦洗胸前两团柔软,又在乳/沟处清洁。视线转移,诸葛业胶着胡媚的白玉高耸,水面晃动,浑圆呼之欲出。
香/艳浴景撩/拨得诸葛业心猿意马,凤眸霎时暗沉。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干渴的唾液,他胶着胡媚的视线渐渐灼/热,火的温度丝丝蔓散,小腹里也开始有了骚动。
胡媚浑然不知沐浴的自己轻而易举便挑起了诸葛业的欲/望,她背靠浴桶,曲起左腿抬出水面。浴水顺着她修长的美/腿蜿蜒回落,“哗啦啦”掉进浴桶。
雪白长腿暴/露在烛光下那么的水润娇莹,每一寸肌肤均散发着极致的女香气息!
诸葛业小腹一紧,即刻便有了冲进浴房抓走胡媚的欲/动!
至今,胡媚沦婢十日。虽说汪德奎每日向他汇报胡媚劳作,然而他还是不放心,他要亲自看一看胡媚的情状。他处理完紧急奏折便来了宫房,正好赶上这一场美人入浴。
他以为十日来辛苦低贱的宫婢生活会令胡媚颓废,只是他没想到胡媚非旦不颓废,反而唇边噙着艳丽的媚色笑容。从天上摔到地下,她不是该绝望吗?她不是该悲苦吗?为何她还能笑得出来?!为何她还笑得如此千媚百惑?!
拧起长眉,诸葛业无法理解一无所有的胡媚。
胡媚抬起的左脚搭踩着浴桶边缘,浴水淋上长腿擦洗,她瞅着自己黑白分明的手与腿蹙了眉,不过很快舒开。轻声娇笑:“呵呵……”她目前晒黑的并不算重,待会儿沐浴之后便用上诸葛谨给的养护品,相信很快就能白回来了!
娇笑打断诸葛业的思绪,他费解地凝视胡媚,不明白她竟然还有心情发笑?
布巾沿着腿部曲线向下移拭,当胡媚手里的布巾滑入腿部内侧时,诸葛业腹中登时爆开一枚弹药,炸得他腹部一阵烧灼!
烧灼急速涌向下/体某一处,顷刻间全身燥热!他不再窥视,身子一转大步走向门扉,脚一抬,“砰!”踹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