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起的门闩如何能够抵挡住男性雄/起的欲/望!两扇门扉应声大敞,门闩从中间断裂迸出闩槽!
突兀大响吓得胡媚心脏漏跳整拍,神经瞬时紧绷!她反射性缩回搭在浴桶边的左腿,迅速回首看向门处……霸气俊容闯入视野,一双沉灼凤目饿狼似的紧盯着她!
惊愕,诸葛业的出现令胡媚深感意外!身子猛地沉进水里,她双臂环在胸前遮住春/光,下意识闭紧水下的双腿。
胡媚刚保护好自己,诸葛业便至桶前。诸葛业龙手一探,“啪”扣住胡媚光裸的肩头,一个使劲不费吹灰之力将她从水中提起。
“哗啦啦”一连串水响,胡媚视野迅速高升,诸葛业的阳刚面孔在她眼前飞快放大,近在咫尺!
她秉住呼吸,媚目圆瞠,脑海之中一片雪白。皇上……皇上怎么跑到宫房来了?!
诸葛业扣在胡媚肩头的手掌沿着她丝绸般柔滑的肌肤下移至纤腰,手臂一收,将她整个人勒紧。
胡媚来不及做出反应,诸葛业已将她从桶中夹/起。芙蓉出水,水光荡漾。
诸葛业夹/着胡媚三步并作两步至衣架,他抄下宽大的布巾包住胡媚湿漉漉的身体。包住之后,他身子往下一蹲,扛麻袋一样把胡媚扛上肩膀。
诸葛业一连串动作出奇的快,胡媚直至大头朝下、视野颠倒过来才有反应――她抡起双拳捶打诸葛业壮实的后背,慌道:“皇上,您要干什么?!快放下奴婢!”她真不敢相信扛她起来这么粗鲁的事会发生在一位帝王身上!十日来她认真劳作,她没有再惹着他呀!
诸葛业不理会,从衣架上抄下胡媚换穿的衣裳,扛着她走出浴房。
诸葛业就这样大刺刺地扛着她,尚未出宫房,胡媚的脸已经烧起来。她又羞又气,用力捶诸葛业,边捶边喊:“奴婢不出去!放奴婢下来!放奴婢下来!”一双滴哒着浴水的裸足在空气中蹬蹦,身子在诸葛业肩上扭动。这样出去,教旁人瞧见成什么样子?!扛,亏他想得出来!
粉白莲足在眼前摆晃,那水淋淋的粉润吸引着诸葛业,他一面直勾勾瞅着胡媚的双足、脚下一面迈步。胡媚从头至脚都吸引他,哪怕只是一根头发丝,只要是她的,他无法避开。
眼看着便要走出宫房,胡媚急,愈发地扭动捶打。“皇上!放开!放开!放开!”
诸葛业一巴掌拍上她扭动的臀,危险警告:“给朕闭嘴!再吵,朕便撤走你身上的布巾!”
闻言,胡媚当即没了声音,捶他的手赶紧缩回来揪着布巾。女子的名节很重要,虽然她不是古人,可也没到有胆子敢赤身裸/体的地步。大婚之夜时诸葛业的暴行告诉她,他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宫房内传出急切叫喊,候在外头的汪德奎探头向内瞧去……只一眼,他立即缩回脑袋,心下惊愕诸葛业那与身份极不相符的举动。皇上要想跟胡媚那个什么交待一声便是,怎地还亲自上阵,用这么出格的法子……
诸葛业将闭了嘴的胡媚一路扛进御乾宫后殿,此景令在御乾宫当值的宫人们着实傻了眼。待诸葛业入殿,宫人们才大眼瞪小眼的从地上起来。皇上头一次用这种方式,呃,要一名女子……
后殿乃是诸葛业的寝宫,诸葛业肩膀一斜,把胡媚扔上龙榻。他扯住布巾一角往起一抖,胡媚登时滚出布巾。
烛火照映在胡媚曼妙的胴/体上有着说不出的妖娆媚色,妖媚惑住诸葛业的心神,将他体内的欲/火撩得越来越旺!立身榻前,他动手解开腰间玉带,脱下龙袍。
诸葛业喷/火的龙目与脱/衣举动所要表达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胡媚脑中警钟“当!当!当!”响亮敲起,她抓过布巾挡在胸前,火速移身榻尾,跳下龙床就跑。她现下明白了,皇上定是早到宫房,更在浴房外偷看她沐浴,否则何来“起火”?!
火已起,诸葛业不可能放走胡媚。他长臂一伸勾住胡媚的腰,手臂往回一带,胡媚立即仰面朝天摔回龙榻。
“啊!不要!”
胡媚惊叫之下,诸葛业恶狼扑食摁倒她,用他刚健的身躯牢牢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