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米坐在客厅里,面对着一大堆的水费,电费,电话费,宽带费,物业管理费,算了半天,干脆将头仰躺在沙发上逃避现实,虽然她赚的不少,可是一个月下来七七八八的费用扣除,还有固定还程程的钱,再加上最近她又多了个“甜蜜的负担”,多张嘴就多份开销,所以她也成功荣升为月光族,资本家都是剥削鬼,她辛苦赚钱全然这些个杂费给赚去了,只是三秒钟后她又振作精神,虽然辛苦,但是这就是她要的独立,生活不就是为了这些事忙忙碌碌么,看来她现在的职位已经不能够满足她生活的负担了,如果能成功升职成副经理也许她的日子不用那么累。
只是从业务上来说,另一个跟她一起竞争副经理职位的朱思雨跟她基本平行,所以她们的机会一半一半,显然她还有一个优势,就是鲍经理对她的好感,贝米思索着要不要约鲍不白吃个饭。
北堂珏见她专心想着事情走过去,摸摸她的头:“想什么?”
“再想要不要约鲍不白吃饭。”贝米没有想太多,账单一份份的登记在她自己的笔记本上,好让自己每个月的开支有个数,“上次我跟你提过的副经理的位子,我和另一个同事机会都很大,如果鲍不白肯出面推荐我,我的胜算就更大。”
北堂珏嘴角微微勾起,黑眸内敛,替贝米整理着账单:“这是什么?”
“哦,下班回家楼下顺便买的彩票,如果我中了五百万就不用那么拼命了。”贝米幻想这自己中大奖的心情,又叹了口气,“算了,彩票这种事情怎么也轮不到我,我看明天还是约鲍不白吃饭吧,晚饭不用做我的了。”贝米把东西收拾好,走进房。
北堂珏盯着手里的彩票笑了下走进厕所,他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黑崖,我想明天彩票开这个号码。”
接到电话的黑崖正在盘算残狼这季度的报表,心里奇怪主子什么时候玩起彩票了,不过主子吩咐的事情,他们只需要照办:“好的,没问题。”
“另外,还有一件事,丰泽有个部门经理,叫鲍不白。。。。”
等贝米换了便衣出来,没找到北堂的人,闻到饭香她一个人先吃开了,没一会北堂从厕所里出来,贝米招呼他快点:“拉肚子了?进厕所那么久。”
北堂珏犹豫了下,然后笑着在她对面坐下,贝米塞了满嘴:“说实话北堂,要不是你也跟我一样拉屎放屁我还真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北堂珏睨了她一眼,不赞成她说话的粗鲁样,贝米觉得没什么,耸耸肩:“你呀就是假仙,像你这样活着多累。”
“小米粒也许是觉得自己做饭会更舒服些。”
“北堂,你误会了,我说的仙人是田螺姑娘,你知道不就是那种趁主人不在洗衣做饭全包办的仙女。”她被北堂养叼了,让她在吃自己煮了猪食她会吐。
“仙女?”北堂挑眉,风情无限,贝米想说比仙女还美,可是她不敢,见他要起身洗碗,立刻上前讨好,“嘻,北堂我来洗,近看你白嫩嫩的小手怎么能干粗活呢,我洗,我洗。”
北堂珏看着她狗腿的样子,突然觉得也很可爱:“可是我一会还要洗衣服呢。”
“没事,放着我来。”
“还要拖地。”
“我拖。”
“那我去看电视。”北堂珏心里暗笑着看贝米快哭的脸。
贝米一边诅咒一边洗碗,客厅里的北堂珏还扬着声说要吃水果,她泪流满面的把水果切好端给客厅里的祖宗,还咬着牙讨好:“你吃着,我去洗衣服。”
好吧,看在以后享福的份上,今天全当伺候慈禧了,五分钟后,贝米拎着自己的衣服跑到北堂珏面前,十分无奈的问:“北堂你到底会不会洗衣服。”
“会啊。”北堂珏吃一块苹果,好不惬意。
贝米心疼自己才买没多久的衣服:“可是为什么我的衣服又洗成这样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件了,你明天让我穿什么上班。”
“哦,对不起。”北堂珏低声道歉,看起来真的很有诚意的道歉,也有真想的感到内疚。贝米看着他的脸一时生不了什么气,“算了算了,反正柜子里还有两套。”
贝米转身,北堂珏扣着手指呐呐说道:“小米粒,我忘了告诉你,那两套也被我洗坏了。”
“什么!”
“我看衣服放了好久要发霉的,所以好心帮你洗洗。”
发霉?他在说天书么:“你知不知道那都是名牌,名牌啊,好贵的。”她的金子,以为捡回个宝,原来是个败家子。她真的。。。真的。。。快忍不住骂他了,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好无辜,明明犯了错的,为什么骂他会让她有罪恶感,贝米无力的垮下肩,挥挥手:“算了,以后衣服我自己洗。”
“小米粒是嫌弃我洗的不好么?”继续哀怨。
是。可是她不敢说:“当然不是,我是体恤你做家务累了。”
“你明明就是嫌弃我。”好像快哭了。
贝米立刻投降:“好好好,你爱怎么洗,怎么洗,我不怪你。”
“好啊。”北堂珏立刻恢复飘逸的感觉,两脚搁在沙发上,吃起苹果,贝米愣住了,怎么有变脸如此迅速的人,唱京剧的都没他快,贝米得过且过的心态让她放弃与北堂珏理论,不就是几身衣服,再买过:“不知道以前的套装还在不在,要找找了。”
“我帮你放在床边第三个柜子里了,洗好烫好,保证没有异味。”北堂珏好心的提醒。
“哦。”贝米抓抓脑袋,走进房打开北堂珏说的衣柜,里面有几套都是前几年的旧款,款式保守老气,贝米从里面选了套还不算过时的拿出来打算明天穿,关上柜门的时候才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怎么没把这些衣服洗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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