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下,那男人先是四处看了看,确认无误后,两人便扶着血狼快速地走向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小车。把血狼塞进车里后,那女人看着后面的文采扬。对着他妩媚地一笑,直看得文采扬全身发麻。
“咯咯,小弟弟,今晚的事可不要说出去哦!否则那对你可没什么好处的。姐姐先走了哈!以后要是寂寞了可以来找姐姐玩的。”说完便对着文采扬抛了一个媚眼,还刻意扭动着水蛇腰坐进了车里。这时的文采扬已是满头冷汗。
血狼从后面放下了车窗,对着文采扬一摆手,也没多说什么。文采扬点了点头,看着车子绝尘而去。
再次走回大街上,文采扬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太过新奇了,就如同看电影一样。在之前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只觉得很刺激,其它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一冷静下来,就如同做梦一样。这就是黑社会么?他一遍遍地问着自己。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黑社会的残酷。说实话,他之前的那一下出手,从上至下的一记肘击砸在那人脑袋上,他可是清晰地听到了一声骨折的声响,但那时情况紧急,他没多想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些后怕,凭他的判断,那人多半是活不成了。难道说自己在无意中杀了人吗?
想到这里,文采扬只觉得天昏地暗,一股罪恶感传来,他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杀人,刹那间,他只觉得仿佛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他猛地一个激凌,在大街上狂奔起来。直到跑回家中,他把门紧紧地锁了起来,靠在门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好半天,文采扬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他给自己泡了一壶茶,一个人坐在那里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当中。
当他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时,天已微微发亮。他端起早已冰凉的茶水喝了一口,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人杀都杀了,再说自己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当为民除害好了。而且除了血狼外也没人知道自己杀过人,血狼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根据自己以往从电影中得来的经验,在hei道上杀了人一般是不会牵扯到警方的,相信对方也不会傻到去报警吧。
想通了这些事,文采扬心中也好过了许多。这时他才想起血狼说的留在这里的东西。他急忙跑到卧室,翻开床铺,在被子下发现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银行卡,卡上还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得有六个号码。另外还有一个薄薄的册子和几把血狼用过的刀子。
翻开那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了许多东西,还有点乱。费了好大功夫,文采扬才完全看明白其中的内容。当他看完这些内容后,不禁喜上眉梢。真是缺什么就来什么。这册子前半部分记载的是一种使用飞刀的方法,也就是血狼所使用的那种飞刀。上面都来都是血狼自己总结的经验。文采扬正愁自己没有合适的兵刃呢。虽说自己也玩过几天棍子,但那东西带在身边太不方便了,有了这飞刀的练习方法,自己以后也就多了一种保命的手段了。
而册子的另一部分则是记载了一种简单的运气方法,看来血狼自己也有用过。以前文采扬从书上看来的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太难懂了,也不敢尝试,但现在血狼留下的这种方法却是他自己亲身尝试过的,并有着他的一些体悟。虽然血狼在上面说这只是一种最最基础的运气方法,不是什么高明神奇的法门。但对现在的文采扬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正愁自己小腹那股气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呢,现在就找到办法解决了。虽然还没试过,但相信不会让他太过失望吧。
说做就做,他立马坐到床上,照着这个方法练了起来。
刚开始时,他全身心地去感受着小腹处那股气流,等他感觉能掌控一些时,便努力控制着那一丝微弱的气流缓缓运行起来。他按着册子上所记的,一点一点地向前运行着。这第一步是最关键,也是最难的。不多一会,他就感觉那丝气流遇到了一点阻碍,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那气流努力地向前挤去。这时,他能明显地感到极为地费力,而在气流冲击的地方还有一阵阵针刺般的痛楚传来。
好半天,他全身已是汗流夹背,终于通过了第一道关口。接下来就好办多了,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在他快要虚脱时,那一丝气流终于转了一个圈,回到了小腹位置,而当那一丝气流回到小腹后,那一团聚集在小腹的气流也开始缓缓地流动了起来。
这时文采扬才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大意。他此时就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全身早已湿透,连身下的床铺上也流了一滩汗水。
这也不怪他,像他这个年龄,体内的经络早已定型,想要气流畅通那自然要受点罪了,不过还好,血狼所留下的这种运气方法比较简单,气流所要流经的地方都是人体大体的位置,不用走那些很细小的地方,大都是直来直去,所以才能这么容易完成。
当体内的那股气流转了好几圈后,已是越来越顺畅了。文采扬这才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阵疲劳感受传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昨晚跑了大半夜,刚刚又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去练功,任他身体素质再也承受不住了。看了看时间,快到8点钟了。看来今天的班是上不成了。
他给东方智打了个电话,就说自己不小心感冒了,需要休息一天。东方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要好好休息,就同意了。
挂掉电话,文采扬起身去冲了个凉,把一身的臭汗给洗了去,又把床上的被单给换了。也顾不上吃早餐,倒头便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