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挺好吗?”
“我跟她讲得挺好,一旦有中意合适的,决不挡路,起立向后转。”
“您真神,境界真高。”
“咱们没有什么优势,人家桃子正当年,风华正茂,不能耽误人家,再过十几年,咱就拄拐棍儿了,有危机感,有自知之明,说好听点是有需求,说不好听点,就是霸占。”
“麻哥,您这嘴千金难买。”
“宝怡呀,其实我挺理解你的,好强,又不想寄人篱下,麻哥我眼睛确实独,你呀,心太高,眼睛更高,能让你这么上赶着往上追,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理解万岁呗。”
“这样吧,我给你约,不过不要着急,得见着本人才行,这小子我也不知道整天干些什么,年轻人,都有自己的鬼主意。”
“把他的手机号给我,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直接找最好。”麻大爷把从小义的电话号码给了尤宝怡。
耗子黑着脸和芮惠一同进来,班影、小北京等牌友紧随其后。
桃子问:“尤姐,脸上带着喜事呢?”
“臭丫头,你拿我开什么心呀?没大没小,开始拿我镲上了?”
“说你好都不行?太霸道了吧?”
“对你,就得这样,要不,老欺负麻哥。”
“你跟谁一头的?替他说话,他给你多少钱?把你给买通了?”
“这个讲给你,不太合适。”
“算你厉害,谁让你是我老姐呢。”
大耳贼说:“桃子,你什么时候能够不矫情?”
桃子回敬:“跟你有关系吗?”
“我要是麻大爷呀,早就把你……”把手指往上一挑:“就这样。”抛的动作相当夸张。
“大耳贼,你也不照照镜子。”
“我照了,挺不错的。”“地安门”又是怪声。
“啊呸,臭德性。”大家伙儿开心大笑。
小北京问:“耗子,沉默的人呀。”看着耗子没有反应:“真邪门,人,一天一个样,善变,不知怎么闹的,大起大落。”
耗子终究憋不住:“你丫少说两句行不行?阴天下雨不知道,谁烦谁你不知道?”
“谁招你了?”
“招不招的,你赶紧消失。”
“话有点大吧?”
“我让你消失呢?”
“吹呢。”
“哥哥,别抬杠了,怎么回事呀?”
“那老娘们儿跟我闹离婚。”
“那还不好,你不正合适吗?”
“不是那么回事,是她背叛我,这口气必须得出。”
“得凭证据,否则,光凭嘴说可不行。”
“兄弟,借一步说话。”
小北京走到一边:“怎么着哥哥?”
“逮到床上算吗?”
一听这话,喝的茶水差点喷出来:“你的事指定让嫂子弄个底掉,时间一长,忍无可忍,采取报复。”
“是,换上你怎么办?”
“这个时候,我不能表态,激你出手会出事的,冷静冷静,不如分手,各走各的路。”
“手里有人吗?跑着路的?”
“哥哥,犯不上,而且,嫂子身上少根毫毛都是你的事,公安局锁定你,轻而易举。”
“王八气就这么受了?”
“账,什么时候都可以算,不在一时,照你的岁数,应该稳住,大可不必因为女人而折进去,那样的话,所有的一切,全完。”
他一瞧耗子没言声:“出个招儿,带上芮姐出去旅游一把,散散心,时间一长慢慢就淡化,重新开始。”
“兄弟,谢谢。”
“不用谢我,关键是听劝。”
哥儿俩一回到牌桌,那儿正在激烈搏杀,大耳贼、凡叙、桃子三个人勒上了牌,谁也不肯走,昏天黑地地往锅里扔钱。
小北京说:“火药味儿够浓的,今儿不杀出个血路来不算完。”
大耳贼骂他:“小崽子,你恨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