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

目录:远古之旅|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雪狸的毛皮归程依所有了,她剪下两块来打算送人,一个送给云朵,一个送给当初在河边自色魔手中救下她的拉娜,除去用来做卫生用品的,还剩下一小半毛皮,程依不好意思什么都没付出就将好东西全占了,于是打算用剩下的毛皮做个什么出来送给贤。

    拿着那两块儿雪狸皮送给云朵和拉娜时两人都很高兴,程依送给她们这些就是想让她们做卫生巾的,为防她们用来做别的,比划了半天特意告诉她们这个最好用来做卫生巾,云朵两人欣喜地谢过程依后便宝贝地将一小块雪狸皮收进了房中。

    大姨妈大概还有一天就能干净了,程依在屋子里用雪狸皮重新做起了卫生巾,雪狸皮耐用,于是没打算做太多,只打算缝制三条出来,就算赶上量多她也不怕了。

    就在她正缝东西时听到贤正在屋外和森说话,这几日她一直在努力地学着这里的语言,每日都会多听懂几个词汇或是几句简单的话,他们兄弟二人正在很放松地聊着天,后来提起了她,毕竟所学有限,他们说的话她基本就没听懂多少,不过有一句话到是听懂了个大概,森问贤危险来时她与族长他会选择谁,她听贤毫不犹豫地说选择族长。

    她知道这里的人都很尊敬族长,不管有多难驯的人在族长面前都不敢放肆,贤这么老实的人必定很听族长的话,这几日她观察到他比其他族人更尊敬族长,别的族人猎到稀奇的动物时很少会将分到自己的那部分肉分给族长的,因为族长已经有属于他的那一份了,就算分也是只给一点,不像贤似的,猎了雪狸,在年族长已经有了一份的情况下还将自己的一半孝敬给了他。

    虽然明白作为一名族人,尊敬族长重视族人是每个族人必须具备的良好品德,可是当听到贤毫不犹豫地说选族长时她心中还是有几分不是滋味,其实也是,她来到这里才多久?贤与年族长认识多久了?她又怎么能够与年族长争在贤心中的地位?想来也是这几日贤对她太好太迁就了,让她不自觉地奢望更多,这样不好,程依警告自己不得太过得寸进尺,在她还没有付出什么时不要奢求别人将她放在第一位,要求过多会被人厌恶的。

    贤进来时手中捧着一大束各式各样的野花,有些腼腆地将花放在程依身下的兽皮周围,在她惊愕地盯着花时挠着头很紧张地打量她的表情,唯恐她会不喜欢。

    “你、你送给我的?”程依有些磕绊地用着这里的语言不甚流利地问道。

    贤用力点头,指着各种野花,还揪出一小朵来递到程依面前,献宝地让她闻上面的香味。

    天啊,贤送她花了!程依脑子嗡嗡的,愣愣地接过贤递过来的一朵淡紫色花瓣白色花心的野花放在鼻子下面,一股淡淡的清新花香袭来,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喜欢吗?”贤用程依能听得懂的简单的话问道。

    “嗯,喜欢,谢谢。”程依快感动死了,冲着贤使劲儿笑,先前听到的他说会先族长的话给她带来的不快立刻消失,不知要怎么感谢他才能表明自己的感激心,程依想了会儿放下手中的花,倾身向前勾下贤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是程依第一次主动做出亲密的举动来,贤惊呆了,瞪大眼傻看着程依好一会儿,最后突然嚎叫了一声,蹿起来在屋内地上兴奋地又蹦又跳了好几圈后欢呼着奔了出去。

    程依被贤可爱的反应逗笑了,看着身边各种颜色的花朵心情大好,没想到在个远古时代居然还能收到男人示爱的花朵,虽然这些花没有玫瑰那么漂亮高贵,但此时在她眼中这些毫不起眼的野花却比现代的那些玫瑰、香水百合等要好得多!

    又过了一天,程依的大姨妈过去了,在屋子里窝了几天感觉浑身跟发霉了一样,大姨妈期间都没法洗澡,身上都发臭了,难得贤没嫌弃她臭还对她那么好,今天说什么她也要去河边洗下澡。

    天一亮,男人们都出去打猎了,贤也跟着去了,族中只留下四五个男人看守着。

    临近中午时,程依肚子有点难受,有坏肚的迹象,实在忍不住时便出了屋子去找云朵,好在云朵此时有空,于是在云朵的陪同下去了“茅厕”。

    草丛后实在太脏太臭,程依根本无法适应在如此脏的环境下享受着解手的过程,早就想过要说服他们盖个像样的茅厕出来,无奈语言不通,现在她只能做到听懂一些极为简单常用话语,会说的话更为有限,因为无法很好地将自己的想法表明出来,于是只能作罢。

    到了草丛后云朵在外面等着,程依便去方便了,果然还是坏肚了,她感到很无奈,拉一两次完事还好,若是拉没完没了可怎么办?总是麻烦人家陪她来这里感觉不好意思,可是自己来又怕遇上危险。

    蹲了很久才起来,由于忍受不了用石头擦于是打算去河边洗澡,她已经连续四天没有洗过澡了,不仅身上粘得厉害,因为来那个感觉身上味道都很不好闻,现在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温度一高更是加剧了她要洗澡的念头。

    出来后程依对等得有点着急的云朵说要去洗澡,保证自己很快就洗完,求了半晌后拉着有点不情愿的云朵去了河边,虽然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在,但程依还是很放心,就算那个色魔赶巧又在附近,应该也不会在这里还有人在的情况下就出来对她怎么样。

    程依不敢耽搁,迅速脱掉衣服跳入河中,泡在水中先清洗了下内裤,洗好后将它摊在摸着有点温热的石头上,石头上面又有野果在,现在她基本已经肯定这些是那个色魔摘的,看到它们后不仅失了胃口,还开始紧张担心起来,有野果在证明那个男人并没有离开此地。

    就在程依洗得差不多时,远远地有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听着像是拉娜的声音,云朵听到拉娜的话顿时急了起来,大声回了几句,匆匆忙忙地对程依说了几句话就跑走了。

    看云朵焦急的样子像是有什么急事,程依不敢抱怨她中途跑走,心中害怕,于是加快了清洗速度,想着洗不干净也无所谓,等晚上时贤回来了让他帮忙守着她再来尽兴地洗。

    就在她胡乱清洗了下急着要爬上岸回去时,拉娜跑了过来,程依心下一松,猜到她是云朵拜托来给她作伴的,对着渐渐走近的拉娜道了声谢,她放心地缩回水中继续搓洗起来。

    拉娜对程依爽朗地笑了下,然后坐在岸边那块大石头上,看到上面摆着的几个野果便毫不客气地拿起吃了起来。

    程依见拉娜吃那野果也没说什么,反正没有毒,不吃也可惜了,于是还指着那几个野果让拉娜都吃掉。

    拉娜边吃边说着话,也不管程依听不听得懂就一直说,后来说得高兴了就唱起歌来,他们这里的歌曲程依听不习惯,觉得调子单一唱起来都跟没调子似的,不过却不好打消对方的积极性,拉娜唱着时她偶尔会腾出手来鼓掌。

    两人各做各事气氛正好时,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程依警觉地望过去,只见从对面走过来一个男人,肩上扛着正淌着血的猎物,手中拿着长矛,此人正是乌格鲁。

    洗着澡突然遇上男人,程依很紧张,立刻将身子没入水中提防地望着他,盼着他见到有人在洗澡赶紧避嫌走开。

    拉娜见到乌格鲁时停下唱歌,很热情地向他打了招呼,没说这里有人在洗澡要他回避,这里的人都没那么保守,穿的衣服经常走光都不在乎,有时女人们坐下来,坐对面的男人们经常能看到她们兽皮下的春光,这都无所谓,女人们在洗澡时河边有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走过,她们还能很大方地与他们打招呼说话。

    拉娜打招呼,乌格鲁回应了一声然后将猎物和长矛放下笑着走过来,来到拉娜身边与她说着话,眼睛却不怀好意地望着程依所在的方向。

    水很清澈,指望不了它能遮掩多少,程依一急拿下石头上放水果的大叶子遮在胸前提防地看着乌格鲁。

    乌格鲁不知对拉娜说了什么,只见拉娜立刻站起身转头对程依道了下歉,指着乌格鲁说要他看着她后便急急跑了回去。

    程依傻了,拉娜走了将乌格鲁留下这还得了,族中女人们洗澡时遇到族中男人还能面不改色地聊天,这不算不守妇道,在这里的人们眼中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在她看来却不是这样,尤其乌格鲁明显不怀好意的样子更是让她害怕。

    乌格鲁在河边蹲下咧着嘴冲程依笑,勾着手像是逗小猫似地说道:“过来。”

    看到他双眼中隐藏的**,程依怒道:“走开!”

    “哈哈。”乌格鲁大笑,不再逗弄程依站起身动作敏捷地扑过来,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将她自水下拎了上来。

    “啊!滚开,救命!”程依吓得放声大叫,刚一叫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然后身子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看着光溜溜的程依,乌格鲁眼中淫光更盛,扯掉身下的兽皮便扑了上去。

    程依觉得自己与这河边犯冲,总是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遇上色魔,先前的那个男人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不过这个乌格鲁为何如此她能猜到一二,并非是她魅力四射迷得一个接一个的男人都想对她怎么样,一定是乌拉在捣鬼,她因为得不到羽绒服继而恨上她,于是便怂恿自己的弟弟来对付她!

    就算脸打肿了,程依忍着痛继续大喊着,爬起来就要跑,结果没跑几步便被扯了回去压在地上,她要绝望了,上次她是运气好被拉娜救了,这次怎么办?还想大喊结果刚一张嘴便被乌格鲁用手捂住了嘴,她用力挣扎着,双手双脚齐用发狠地往他身上招呼。

    她越是挣扎,乌格鲁眼中的**越深,下面勃/起得越是厉害,他喘着粗气将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然后扶着自己“那处”就要行凶。

    就在程依眼中渐渐露出绝望,闭上眼想嚼舌自尽之时突然听到身上的男人痛哼一声,感觉身上蓦地一松,张开眼望去惊见乌格鲁已然晕了过去。

    旁边传来男人发怒的吼叫声,程依寻声望去,只见前几天那个占她便宜的大色魔此时正瞪着晕过去的乌格鲁,那双看起来充满掠夺的双眼中全是浓浓的怒意,全身僵硬着,手里拿着一个石头,显然这个石头正是打晕乌格鲁的武器。

    程依已经被乌格鲁害得失了理智,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冲上前抢过男人手中的石头便发狠地砸向乌格鲁,她打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还没有软下去的“恶心之物”,想起刚刚这个恶心的男人差点儿强/暴了她,想到他打了她一巴掌,想到他差一点儿就让这么一个丑陋肮脏的东西进入她的体内……浓浓的恨意与厌恶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攥紧手中的石头毫不留情地往还在“硬”着的某物上猛砸。

    程依发狠的模样很恐怖,双目通红,咬着牙一边砸一边怒骂着,手上力道极大,表现得极为疯狂,此时的她除了要将企图侵犯自己的“家伙”砸烂外什么都不想。

    就算男人的“那个地方”在情动时会变得很硬,但哪里禁受得住人用石头大力地砸,没几下“那处”便软了下来,最后还流血了、烂了……

    前一刻还嚣张的、不怀好意地想要用强的乌格鲁在程依疯狂的报复下渐渐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