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卷 丛林惊魂 第128章 混战

目录:秘界(秘界寻奇)| 作者:赤虎| 类别:历史军事

    用酒瓶装了大半的蒸馏高度酒(或者汽油),用木塞堵住瓶口(记住:一定要堵严实),在瓶口塞上布条,并把布条用酒(或者汽油)打湿,点燃后使劲一扔(必须把酒瓶打破),就成“莫扎洛夫鸡尾酒”,这是20世纪街头暴民的“标准装备”。

    二战时期,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入侵奥地利后,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多次以维护西北边界和列宁格勒的安全为由,要求同芬兰割让领土,1939年11月9日双方谈判彻底破裂后,苏联入侵芬兰。

    在苏芬战争中,苏联的轰炸机曾用燃烧弹轰炸芬兰的城市和平民目标。面对国际社会的指责时,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宣称苏联飞机没有向芬兰人民扔下炸弹,而是向他们空投面包。芬兰军民便将苏联燃烧弹称为“莫洛托夫面包篮”,并将他们准备的燃烧弹称为莫诺托夫鸡尾酒,用来招待苏联坦克。这种燃烧弹也源起于苏联,西班牙内战时,苏联人支持的共和派人发明了这种燃烧弹。随后,在国家社会主义德国与社会主义国家苏联达成共同瓜分波兰协议后,波兰人也用这种莫扎洛夫鸡尾酒招待两国的坦克。不久,当苏联与德国因分赃不匀开始狗咬狗后,苏联人也用这种燃烧弹招待德国坦克。就此,莫扎洛夫鸡尾酒成了二战参战双方的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地必备良品。

    当夜的战斗持续了一整夜,高卢人前仆后继。好几次几乎就要攻破寨墙,都被安东尼率领预备队堵住了缺口。到天亮,高卢军队伤亡惨重,只得再次退了回去。而被任命作为北线防御指挥的罗亦安则加紧指挥士兵制作莫扎洛夫鸡尾酒。

    按照正常的历史,高卢军队统帅康谬在战斗后马上召开了军事会议,向当地人问清楚地形以后,得知北侧军队战斗力不强。营寨尚未完全完善,他会派出最精锐的一支部队在夜幕的掩护下迂回到罗马防线的北侧。第二天正午,这支奇兵突然攻击罗马防线上最薄弱地一段,与此同时,高卢援军主力从相邻的西面发起总攻。

    更糟糕地是,经过整夜的战斗,火光耀眼,被围困的维钦托利也知道援军即将发起最后攻击。他命令士兵吃光了所有存粮,也率军冲出要塞攻击罗马人的内环阵地。而后,罗马人的防线多处被突破,凯撒身披猩红色斗篷,亲率他的卫队来回奔波。战争的胜负就在一线间,关键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而罗马兵力欠缺,虽然罗亦安在昨夜力求最大杀伤高卢人,但高卢士兵实在太多。25万对5万,五比一地兵力差距不是一天两天所能扭转的。

    酣战彻夜,双方的军队白天都在舔舐伤口,这一天是难得寂静的一天,然而,第二天中午。战斗突如其来爆发了。

    “来了”,北侧在墙头箭楼内,罗亦安喃喃自语,挥手命令部队进入阵地。

    敌军来的突然,罗亦安却有备无患,蓄势以待的高卢人像只大铁拳正好撞进了罗网内。全速奔出的高卢精锐部队不计伤亡地翻过双环壕沟,眨眼之间窜入内壕,他们挥舞着短粗的原木,开始撞击营墙,罗亦安则在外壕以熊熊地大火迎接他们。与此同时。西线防御工事前。高卢援军主力发起了排山倒海的攻击。

    目前中国保存最完整的西安古城墙,周长13.79公里。但凯撒的双环防御工事,仅内环营墙就达到15公里长,在2个月内完成这个超大工程,难免会有不完善的地点,这不完善的地点正在北墙。北墙驻守地是仆从**队,他们的土木工程水平和战斗力均比不上罗马正规军,所以,这里的许多地段是用木头搭成,过度接近内壕纵火反会引起整个防御体系的崩溃。

    高卢援军统帅康谬也是一个具有极高军事素养的将领,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凯撒。连夜攻击未果后,康谬召开军事会议,向当地人问清楚地形以后,派最精锐的一支部队在夜幕的掩护下迂回到罗马防线的北侧,第二天正午,这支奇兵突然攻击罗马防线上最薄弱的一段。

    大火熊熊燃烧,高卢人冒烟突火地冲过外壕,成千上万地阵亡士兵尸体被他们掀入外壕,压灭火势,上万柄斧子高举起来乒乒乓乓地砍在木墙上,木墙剧烈地摇动着、高卢人呐喊着、罗马军官高声命令着,羽箭投枪像雨点般抛洒着。一刹时,亿万种声音同时响起!

    营墙摇晃着,颤抖着,豁然,高卢人发出一声震天动地地欢呼——他们在木制营墙上掏出一个大洞,迅即,无数地高卢人涌进营寨,挥舞着大棒巨斧,向营内地预备队扑去。

    没有增援,罗亦安脑海里豁地觉悟到:守不住了!

    兵力上的差距不是一时半时所能弥补地,高卢人北线一次性投入了5万人的最精锐部队,而罗亦安手头只有6千人。即使他有强力的燃烧瓶,也只让防线最多支撑了片刻光景。

    临近的西侧阵地正对着阿莱西亚要塞唯一的出入口,高卢人前日彻夜鏖战,已让维钦托利察觉到援军最后一击在即,他命令守军吃光所有存粮严阵以待。当高卢援兵主力自西侧发动总攻后,维钦托利孤注一掷率军冲出要塞,攻击罗马人的内环阵地。就在罗亦安的北线防御阵地被突破的同时,两面受敌的西侧阵地也传来了高卢人的欢呼,西线也被突破了!

    披着猩红战袍的凯撒出现在西侧,他地出现令罗马士兵士气大振。高卢人拼命想往内环城墙攻,好争取与维钦托利回合,罗马人则拼命阻挡,营地内顿时陷入一片混战。与此同时,罗亦安这头的高卢人也调转攻击方向,准备与西线高卢人汇合,这一微妙的停顿让罗亦安发现了一丝转机。

    “狭路相逢勇者胜”。罗亦安突然用汉语高喊着这句名言,纵身跳下箭楼。一手马刀一手短剑,旋舞起一团银色的刀花,引面撞向了高卢人的攻击锋线。

    “收拢队伍”,罗亦安所到之处人仰马翻,手下无一合之将,触着他的士兵向被高压电击中般浑身抽痉,他边杀边冲仆从**官喊叫着:“收拢队伍。缠住他们侧击,一定要缠住他们。”

    罗亦安的勇猛感染了血性地仆从兵,高卢人锋线上的仆从兵们凶狠地战斗起来,他们地勇猛迟滞了高卢人的前进速度。仆从**官们则在侧方整理好支离破碎的阵线,呐喊着杀上前来,紧紧缠住了高卢人。

    马刀断了,罗亦安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柄战斧,也许是来自于同伴的支援。也许是夺自对方,他记不得具体情况,只记得在人海中,自己像一叶扁舟,机械地挥舞着双臂,为生存而挣扎。而拼命……

    高卢人被压了回去,可没等罗亦安喘口气,他们又扑了进来,成千上万的胳膊在挥舞着,成千上万只兵器闪动着金属的寒光,排山倒海地向罗亦安砸来,他来不及喘气。来不及休息,甚至来不及辨别方向,只知道反击、反击,让眼前所有挥舞着的武器消失。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尖利地女声不停地传入罗亦安脑海。这声音是那么熟悉,恍惚间。像是母亲的召唤,罗亦安费力地摇晃着脑袋,猛然间记起——这是汉语,这是母亲的语言,这是祖国的语言。

    渐渐地,罗亦安冷静下来,他的目光慢慢有了焦距,看清那个声音来源,一个瘦弱的白色身影映入眼帘,啊,那是赵箐,她由几个罗马士兵护卫着,正站在不远处、站在战场的边缘,她的声音穿过重重杀戮,向罗亦安喊着:“起雾了,起大雾了”。

    罗亦安豁然清醒,他举目四顾,日已西沉,轻雾笼罩了整个战场,四周战斗地喧嚣似乎与他们隔了几个世纪,像是一张旧唱片发出的声音一样失真,他再度晃了晃脑袋,一指身边一名罗马军官,似乎说了些什么,那军官也似乎领会了他的意思,马上接过了战线指挥权,但这一切似乎给人极度的不真实感,他忘了自己说了什么,天地间,只剩下赵箐与他答问的声响。

    “你告诉过我,凯撒如果出动了骑兵,就带着所有东西来找你……凯撒刚才把所有骑兵派出去了。”

    “我们的物品都带齐了吗?”

    “带齐了,凯撒听说你砍断了刀剑,还砍断了几把斧子,特意让我给你带过来几把长短剑。”

    “找匹战马,我们走……”

    周围地一切还是那么不真实,喧闹的战场里,竟没有人注意到罗亦安抱着赵箐,骑着一匹无蹬战马冲出罗马军营外。所有的人都在奔跑,几乎没有两个人奔跑的方向相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对奇怪的男女,或者他们视而不见,或者他们无心干涉,亦或者他们已经处于不同的世界。

    追逐着崩溃的高卢人,罗亦安来到了他们闯入这奇异空间的那片森林,雾越来越浓,辨不清东西方向,甚至辨不清天地的上下。赵箐紧着催问罗亦安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她只觉得罗亦安的身体一直在打冷战,体温很低很低,依偎在他怀中显得冰凉。

    忽然之间,战马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两人被甩下了马上。因为角度地关系,赵箐落地前一直在看着后方,她看见那浓雾迅速吞噬了战马,吓得她发出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却突然发现浓雾不见了,眼前是一片郁郁葱葱地远古森林,就像是他们的出发地。

    一切都想做了一场梦,念念不忘回到原来地世界。突然实现目标,巨大地悲喜涌上心头。这些场景切换的事那么快,豁然梦醒,一切已悄然远去。

    赵箐难以置信,她跌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脸颊,喃喃问:“真是场梦?”

    抬眼看看罗亦安。他一身罗马盔甲,手里抓着他们的旅行包。仰躺在地上,不停的哆嗦着,脸色铁青,双眼紧闭,额头冰凉。

    没等赵箐伸手探试,罗亦安从牙缝中冒出三个字:“别碰我。”

    没理罗亦安的话,赵箐将手按在那冰凉的额头上。猛然间,一股触电地感觉传来。这感觉来得快,消失得也更快。不等赵箐身体作出反应,电流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指间还有阵阵麻酥酥的感觉。

    “我触电了,哎,你让我触电了。”赵箐半真半假,半是隐喻半是撒娇。

    不一会儿。罗亦安地喘息平复下来,他睁开眼睛,淡淡地说:“我刚才脱力了。”

    “可以理解”,赵箐点点头说:“我在救护营听伤兵说,你连续不间断的战斗了数小时,天呢。你真是个superman,据说你砍断了三把刀剑,六七把斧子,我赶到那儿时,见到了你如何战斗。……你身边鸡飞狗跳,那些高卢人像保龄球瓶一样,被你一个个击飞。看得出,到最后你只剩下了本能……”

    不止这些,在战斗中,罗亦安突然心领神会了如何自主的释放自己体内的电能。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异能。他像个暴发户一样,将体内的每一滴能量全部压榨了出来。战斗结束后。他完全是无意识的完成那一连串动作,带着赵箐梦游般跑回了这片森林。刚才躺在地上,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因为乏力而在抽痉,幸好,自卡姆人腰带传来地股股暖流,让他不至于痛叫出声。

    就在赵箐触摸他额头那刻,顺着赵箐点击的部位忽然涌上一股电流,他脑海中仿佛接通了一部电脑一样,周围环境的所有参数全部浮动在眼前,仿佛虚空中出现了一个虚拟荧光屏,那些数据在屏幕上跳动闪烁着。赵箐收回的指尖毫无障碍的穿过那虚无的荧光屏,就像穿过了光影,没引起丝毫波澜。

    “这也是一种进化吗?”罗亦安扪心自问。这一刻,他的神经细胞终于和卡姆人腰带内的运算系统接轨,此后,这腰带地全部功能将被彻底开发出来,加上在竭尽体力的战斗中,他终于学会像电鳐一样随心所欲地用强大的电流攻击敌人,而且还能引出腰带内的能量,加大自己的攻击威力。当然,这一切不能跟赵箐细说,这个小妞听了这些,还不痴病发作,非将罗亦安解剖了事。

    “你确定这就是我们原来的那个远古森林吗?”赵箐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鼓鼓囊囊地包裹,打量着四周问。梦中梦醒了,还有一重梦,虽然仍处神秘世界,但她还是禁不住阵阵快乐。

    “绝对确认。”罗亦安回答,而后他有压抑不住兴奋地说:“你知道我们刚才经历了什么,我们经历了一场大事件,这场战争改变了世界,并影响世界数千年,没有恺撒就没有神圣罗马帝国,就没有日后的欧洲……”

    “刚才怎么回事?我在做梦吗?”

    “不,不是做梦,我们闯入了一个时空片断。我怀疑这个古怪的空间是一个吞噬体,它吞噬了许多不同的时空片断。而这里,我们曾遇到智慧龙的地方就是一个时空节点,我们闯入了那个时空片断,触发了时光之轴流动……

    哈哈,我本以为突破那个奇怪的世界,需要让历史恢复原状,现在看来纯属庸人自扰。只要让时光之轴流动,当我们遭遇到的历史事件有了结果之后,我们这些时光过客就成了时光之轴上的不和谐音,自然而然会回到本来的世界……等等,本来的世界,我知道怀特是如何回到现实世界地。”

    罗亦安陷入沉思。赵箐摇晃着他地肩膀,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也就是说,怀特遇到的那些时光乱流是一个个静止了地世界,当历史出现另一种可能——与我们原来世界的历史完全不同的分支时,有些历史事件,时光之轴继续流动,那便成了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平行空间。

    而有些历史事件,时光之轴停止流动,那些时光碎片被这个世界吞噬,一旦我们闯入时光碎片中,让它们时光之轴激发起来,继续流动,那么,我们就会再度返回到原来的世界,比如这片古森林中。

    如果我们让时光之轴的流动完全与现实世界吻合,也就是说把我们在时空片断里遭遇的历史事件与现实世界完全同步,那么,我们甚至能回到现实世界中,你明白吗?”

    赵箐皱起眉头,使劲想了半晌,爽快地说:“不明白!我是女人耶,这样复杂的事交给男人去吧……嗯,想得太多容易起皱纹,我还没嫁人呢,你决定了,你替**心,你走哪儿我跟哪儿,就行了。”

    说完,赵箐懒洋洋地补充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人常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们走了一个多月,现在这里是什么时间?”

    “不好”,罗亦安陡然色变:“这里到处是时空碎片,如果他们在搜寻我们的途中,不巧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也许,我们永远见不到他们了。”

    赵箐急急站起来:“还等什么,快走,你还认得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