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年1月30日。
月面都市,格拉纳达。
格拉纳达是一座兴建于29年的月面物资集散中心,原本是作为东亚共和国的月面军事基地使用的,但在54年S2流感爆发后,国内局势混乱无力继续建设这座基地的东亚就以2000亿首付、4000亿分期付款的价格把它转交给了月面自由市联盟,当时由哥白尼、达拉然和帕斯卡三座月面自由市组成的中立国集团,成为月面自由市联盟的第四个成员。
之后随着59年理事国集团开始大规模重整军备,宇宙间开始暗流涌动,“海盗”,这种AD大航海时代的历史遗物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不时能听到某某宇宙商船队遭到海盗洗劫的新闻,而理事国联合舰队也借此提高商船税和护航费用收费标准,要求商人们为“宇宙军重整军备做出贡献”;65年,代表PLA“叛乱势力极端主义派”的ZAF诞生,同年,YMF-01BProtoGinn完成,发生在宇宙各地的“暴力袭击”越来越多,一直兴旺繁荣的宇宙商贸陷入困顿乃至萎靡当中――
暴力催生暴力,就在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海盗”、“恐怖分子”、“不明武装”在各地兴风作浪的时候,与之相对的武装团体,佣兵团,也开始变得风生水起,从这个时候开始,格拉纳达有了自己的第二个名字,“佣兵之都”。
格拉纳达只有90万居民,是月面联盟――70年2月11日开战之后,月面自由市联盟与昆士兰等三个月面自由市合并组成月面联盟,正式成为独立国家,并在这场战争中宣布严守中立――七个自由市当中最小的成员,但从30年代三大国宇宙军备竞赛悄然展开的时候开始,最早的佣兵团,实际上属于东亚共和国国家安全局外勤派出机构龙组的佣兵团就在36年在这里注册成立。随着宇宙开发的进行,竞争、冲突乃至暴力袭击的不断上演,作为隶属于各种势力的非正规武装组织,佣兵团也日渐增多;55年月面联盟接掌格拉纳达的时候,这里已经注册有大小上百个佣兵团体,由于这里有东亚军方留下来的大量军用维修设施、武器生产线和设施完备的训练场,在格拉纳达注册的佣兵团也越来越多,到68年Mendal毒气事件发生的时候,活跃在宇宙和地球的佣兵中超过80%都在格拉纳达登记在册,数以万计的佣兵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故乡。
“还是没有消息吗?”
景嘉静静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眼光不时从街道上来往的人群中扫过。
已经过去5个小时了,虽然作为佣兵来说,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意外司空见惯,但这次不同,这是PLA最高评议会的直接委托,作为实际上隶属ZAF军情局外勤处的特殊工作人员,她很明白PLA高层对这次委托的重视。
2个小时后,依然没有等到任何消息的景嘉离开了座位――该执行B3方案了。
就在景嘉的身影离开酒吧的玻璃旋转门之后,墙角处一个戴着宽檐帽的女子抬起头,看着景嘉离开的方向轻轻笑着。
“已经确认了吗?”
“是,阿尔忒弥斯基本摧毁,除区域勉强保住之外,阿尔忒弥斯要塞只剩空壳。”
旁边一个身穿西服的男子恭敬的回答。
“下手够狠呢,那位大小姐。”
“是。”
“强夺对联合军MS开发影响多大?”
“根据阿兹拉埃尔的回复和其他几家开发商的反应来看,对Dagger系列机体的开发影响不大,但是――被强夺的资料极有可能会导致ZAF的次时代MS开发大幅度加速,这对于目前的战局很是不利。”
“是对LOGOS很不利吧?”
“是。”
“跟克莱因联络一下,这样下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萨拉那家伙,还是不能让他太嚣张了――克鲁泽有什么消息吗?”
“克鲁泽刚回到PLA,最高评议会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
“阿兹拉埃尔的二期MS、生体CP也快完成了吧?这次可是被梅隆他们狠宰了一刀。”
“是,目前进展顺利。”
“那么,就要上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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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8日,碎石带,Junius7残骸所在宙域。
“战斗,已经结束5个小时了,”
加拉斯麦肯锡呻吟着,无神的看着腕表上的时间,“滴答”的声音通过身体传到正在逐渐模糊的耳朵里。他乘坐的Ginn被打掉了右臂,机身上满是弹孔,位于胸腹部的驾驶舱被一把重斩刀直接刺穿,所幸躲得及时才没有被分尸,但空气很快跑光了,能量不足的维生系统也正在关闭,现在他也只不过在这个钢铁的棺材里等死罢了。
在这台Ginn周围,还有4台,或者说5台Ginn的残骸,远处,一艘被从中间洞穿、被凌虐的扭曲变形的劳拉西亚级战舰还不时的冒出火花。这次的任务,夜月佣兵团全军尽墨,母舰被击沉,全团9台Ginn只有1台得以逃脱,包括团长麦肯锡在内285人无人生还。
“希望,米拉能及时回去,不要让景嘉执行B3计划。”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米拉帕蒂尼所驾驶的Ginn,在离开的时候,被那台怪异的MS的高威力光束炮击毁的不只是手臂,离开战斗宙域不久,Ginn的推进剂就开始急剧外泄,现在,米拉和他一样在空寂的宇宙中等死。
夜月佣兵团是一个以调整者为主的大型佣兵团,全团634人,装备有2艘纳尔逊级改造舰和11台Ginn,这样的实力,足以与小规模的正规军抗衡,而在各处战线胶着的现在,无论是ZAF还是联合军,都不可能出动大规模的部队与佣兵团作战。
事实上,与麦肯锡他们交战的,只是一艘改装的纳尔逊级战舰以及,3台造型怪异的MS,规格大体相同,都有着黑色的涂装,迥异于Ginn的头部V型天线和双目式监测器,以及背部巨大的复合背包,不同的是各自明显极度特化的武器构成:
一台肩部有“04”标记,规格明显属于重型近战突击用MS,推测全重超过100t,双肩固定2座155mm磁轨炮,腿部四个三连装短距离飞弹荚舱,肋部和腰部四个攻击/固定用钩索,背部的作战背包上挂着两把对MS格斗战用合金重斩刀、两把76mm突击机枪以及一杆全长超过18m的组合式合金长枪。
一台肩部有“09”标记,规格像是高速强袭用MS,全身武器只有背部的一把合金重斩刀以及手持的88mm电磁步枪,但速度比Ginn高出50%以上,那种速度和机动性凭Ginn的武器对它根本毫无办法,夜月佣兵团被击毁的9台MS中有4台被它直接击毁,2台在被它击伤后由标记“04”的MS补刀击毁。
一台肩部有“13”标记,规格是长距离炮击战用MS,近战武器只有一把合金重斩刀,主武器是挂载在背部背包的279mm长程狙击磁轨炮和350mm高能光束炮,就是这台MS,在击破了夜月佣兵团的MS阵线后,连续三次精准炮击,在劳拉西亚级战舰中央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断绝了夜月佣兵团的生路。
1月22日,夜月佣兵团接到来自PLA的委托,前往Junius7残骸所在的碎石带安装通讯器材,为PLA民间慰问团前往这里举行慰灵会做准备。26日,佣兵团离开格拉纳达的时候接到消息,联合军特勤部队可能会对他们的行动进行拦截,为防不测制定了B计划。
然而,从启程到器材安装的整个过程中并没有遇到任何“可疑人员”的干扰,麦肯锡就通过通讯中转站向在格拉纳达待命的景嘉发出了“一切正常”的暗语。
由于散布在宇宙各处的eutronJammer的干扰,无论是地球还是宇宙的电波通讯都被弄得一团糟,一部分是ZAF做的,大部分却是各色人等的功劳,由于eutronJammer对远程雷达的强大压制作用,联合军在吃了世界树惨败的大亏之后就开始大肆仿制这种“防追击特效兵器”。
没办法,自从70年4月17日的第一次JachinDue攻防战中被ZAF借助电子战用MS实施的超射距炮击在舰队战中击败以来,联合军大小战斗无一不败,“如何逃脱ZAF的追击”成了联合军各级指挥官最关心的问题,于是大量“MadeInOMI”的eutronJammer就开始在宇宙各处扩散,进而导致宇宙长距离通讯不得不以中转站的形式进行,除了ZAF、联合军建设的专用长距离通讯站能够完成小规模的实时通讯以外,常规长距离通讯往往要延迟数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而图像类通讯往往要延迟数日之久。
暗语在1小时后到达格拉纳达,而就在景嘉接到暗语的同时,踏上归途的夜月佣兵团与联合军特勤部队遭遇了。
众所周知,联合军是一支自然人组成的军队,正在与调整者组成的ZAF进行战争,但是,最初调整者出现的时候是很被军方看好的,毕竟可量产的优秀士兵、军官对于军方来说也是件好事;但很快情况就变了,秉承着“天才”的通病,调整者的优秀与难于管理同样明显,于是军方开始刻意压制调整者军人的升迁,转而投入大量精力研发“可控调整者”,但这一工作一直进展缓慢,这些被称为“Socius”的调整者士兵要么能力低下要么容易暴走,甚至有一部分“逃跑”了,直到BlueCosmos的“强化人”计划成功之后,联合军才放弃了“Socius”,其中大部分被“废弃”,但一部分已经被证明了“可靠”的还是保留了下来,这就是联合军特勤部队。
联合军特勤部队编号01到12,使用和ZAF一样的制式MS,Ginn,他们有一个不为人知、但在情报界谈之色变的名字,PhantomPain。
特勤部队一直执行秘密任务,开战之前与ZAF军情局外勤部队Shadow的明争暗斗就是他们在执行,然而,70年2月22日爆发的世界树攻防战中,恰逢其会的特勤第2、第7、第8、第10部队在联合军溃败后驾驶黑色涂装Ginn为联合军撤退拖延时间,47名成员最后全部MIA,成了ZAF的战果,特勤第2、第7、第8、第10部队的建制也被取消――这些战斗用调整者已经没有补充了。
之后,随着ZAF的步步紧逼,对ZAF军MS部队束手无策的联合军不得不把原本用于暗战的特勤部队推上前线,曾经花了大价钱制造的Socius被送上战场充当炮灰。
70年4月11日,卡潘塔利亚压制作战,特勤第4部队奉命向ZAF占据的卡潘塔利亚基地发动逆袭,最后连同母舰在内全军覆灭。
4月17日,第一次JachinDue攻防战,ZAF超射距炮击战术的试验场,特勤第5、第6部队37台Ginn再次充当联合军连同旗舰在内的残余部队败退的“殿后”角色,为联合军争取时间。
5月25日,卡萨布兰卡攻防战,特勤第9部队为联合海军舰队苦苦阻挡ZAF军MS部队的突击,但在联合海军被ZAF水战MS部队击破之后,失去母舰的特勤部队MS最后也成了陪葬在地中海海底的废铁;
5月27日,特勤第11部队在补充了一批“强化人”之后前往月面战线,在6月2日ZAF的“大规模爆破性袭击”之后18人只有5人活了下来;
6月17日,特勤第11部队在再次补充“强化人”之后前往ova,而此时,原本以调整者组成的这支部队已经没有一名调整者了。
然而,有两支部队,特勤第1、第3部队,始终都没有上过战场,夜月佣兵团遭遇的,就是特勤第3部队,准确的说是联合军特勤第3部队“约束者部队”,在对AMS――联合军另一个MS开发计划,AdvancedMobileSuite――的三台不同用途MS进行试验。
在与夜月佣兵团遭遇之后,这支部队多了一场实战试验,以285条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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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67年ZAF开发出MS,ZGMF-1017Ginn的时候,并没有被联合军放在眼里,当69年4月19日,联合军前往PLA的威慑舰队被ZAF击败的时候,也没有引起多少重视,时任大西洋联邦宇宙军第4舰队(以后的联合宇宙军第8舰队)提督副官的刘易斯哈尔巴顿上校在69年6月提出了联合制MS开发计划,GA计划,GressorialArmamentactical,战术步行兵器,代号G。
然而,无论是习惯于操作MA的驾驶员们、对MA战术知之甚熟的各级军官们还是从巨额MA订单中获益的军政高层、商界要人都无法赞同这个计划,虽然哈尔巴顿一直看不惯LOGOS用金钱操纵联邦政治的行径,但最后真正推动G计划的正是他们,那些拿不到足够多的Moebius订单而生存艰难的军火商们――
“竟然要靠这些肮脏的死亡商人来完成这个关系联邦未来的计划”
在哈尔巴顿眼中,这些家伙和安坐在JOS-A喝咖啡的高级将领们一样,只把前线官兵的生命当做统计数字,不同的是前者从中获取金钱,而后者纯粹是为了给自己的愚蠢买单,一想到就是这些家伙掌控着联邦的未来,以保卫联邦为己任的哈尔巴顿感到愤懑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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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孤高绝世的刘易斯哈尔巴顿上校其实很不受联邦军上下待见,因此在61年制止BlueCosmos的“恐怖袭击行径”导致的剧烈冲突的时候,无论军内还是政界都无人肯为之说情,要不是时任联邦宇宙军大提督的索兰帕拉齐上将的维护,这个“刺头上校”就不是军阶连降三级这么简单了,虽然68年宇宙军扩建的时候恢复了军阶。
可惜的是,70年战局的发展完全符合这位联合军“智将”的预测,但这只是让联合军上下更加难堪,直到6月2日恩底弥翁的惨败之后,联合军上层才不得不将1年前被他们弃之如蔽的G计划恭恭敬敬的捡起来,哈尔巴顿那副得意的嘴脸让JOS-A恶心了很久,至今在地球巴拿马基地进行的Dagger开发计划都不肯冠上GA的名字,虽然它事实上确实是GA的一部分。
也正因为如此,阿兹拉埃尔才有机会提出另一份联合制MS开发计划,当然,是以联合军第4舰队的名义。这份计划很快就获得JOS-A的认可,并得到AMS的正式序列号,得知这一消息的哈尔巴顿准将在自己的司令部破口大骂,所有联合军高层除了索兰帕拉齐上将以外无一幸免的被点名,而JOS-A除了装作不知道以外毫无办法,现在GA计划的重要性压过一切。
71年1月,AMS计划3台验证机完成并开始测试,只不过没想到会有一个佣兵团送上门来当靶子,还是有PLA背景的佣兵团,这真是――!
当第一台Ginn被远距离狙击射穿的时候,麦肯锡并没有意识到这支不明武装的可怕,当3个对手放任他们完成包围的时候,他才觉察到有些不妙,而此时他已经没有选择了,对手令人惊叹的高速度让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撤退,而后,母舰被击沉了,被仅仅一台MS击沉了,他们除了拼命别无选择,在掩护米拉撤退之后,他们也成了碎石带的新成员,此时,他们甚至都没能向外界发出任何消息。
“打扫战场。”
特勤部队母舰“理查德”号上,舰长古德洛查普曼少校下达命令。
5小时后,战场一片寂静,甚至没有任何战斗过的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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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日,PLA。
前往Junius7残骸的慰灵团已经整装待发,虽然根据ZAF军情局的最新消息,PLA最高评议会委托前往那里进行准备工作的佣兵团已经失去联络好几天了,但既然ZAF派出的长距离侦查型Ginn也报告说“一切无异常”,这次已经向公众公布的行程也就没必要作出更改,最多加强护卫力量就是了。
景嘉站在Aprilius1的大街上,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发呆。
景嘉出身东亚共和国,据说祖上是很久很久以前,东亚国土上某个王国的王族,当然,这种年代久远的故事除了景家人以外也没有谁记得住。
53年乔治格雷恩被刺杀之后,自然人与调整者的关系骤然紧张起来,而后,54年,S2流感爆发,景嘉的父母预感到事情不妙,赶紧将景嘉藏了起来,而后,就在景嘉的眼前,她的父母变成了一地碎尸,她的家变成了火场。
之后,景嘉被PLA派出的志愿者带到宇宙,65年,作为第一批MS的测试驾驶员参与Ginn的研发,68年,加入夜月佣兵团,成为ZAF军情局外勤处的成员,“Shadow”,这是他们的名字,被称为影子的特种部队,专门执行暗杀、侦察和战场支援任务,这支部队似乎早在ZA(ZAF的前身,成立于50年)成立之前就已经存在了,那时候很多调整者对自然人的暴力袭击展开的“制裁”行动都有它的影子。
70年开战的时候,当时在PLA的所有Shadow成员中能够驾驶MS的都被要求参加战斗,其中半数的人再也没有回到Shadow组织当中,而景嘉则凭借在世界树25台Moebius的狙杀记录获得了星云勋章,那是她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以自己的真实身份露面,也是最后一次,之后景嘉继续呆在Shadow执行任务,直到现在。
――这一次,似乎没办法再继续执行外勤任务了呢。
景嘉知道,在夜月佣兵团消失了整整7天之后,没有人会指望他们还能回来,作为ZAF知情人员中唯一的幸存者,景嘉不认为自己还能在Shadow干得下去。
5个小时后,景嘉登上了“银风”号,作为慰灵团的护卫部队,同时对即将推出的次时代MS,ZGMF-600GuAZ进行性能测试,同机的还有另外5名驾驶员,配属2台长距离侦查型Ginn和1台Cg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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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联合军,月面托勒密基地。
“这东西一定要赶在哈尔巴顿之前完成,齐格――只要尽快完成,哈尔巴顿的宝贝G现在简直是联合军的耻辱。”
第4舰队司令部,欧内斯特金中将说道,洁白的军官制服上有一个明显的蓝色标记――BlueCosmos。
作为托勒密基地警备司令兼第四舰队提督,中将的另一个身份是BlueCosmos执行委员会九名执行委员之一,也是BlueCosmos在月面地区的最高负责人。
“是的,将军阁下,但是――”
齐格,组织内称为“约束者”,PhantomPain约束者部队,也就是联合军特勤第3部队的长官,联合军内身份则是宇宙军中校,第4舰队第2分舰队第3巡查舰队指挥官。
此时,他的声音有些迟疑。
“如果仅有实弹武器的话,似乎并不能证明AMS的优越性――”
“我知道你的意思,该死的哈尔巴顿捂得太严了,这几个月我们根本没搞到多少有用的东西,能给你的都已经给你了,只有光束步枪、光束军刀和抗光束盾,最关键的PS装甲和幻象化粒子系统我们派过去的人根本接触不到。”
中将有些懊恼的说道。
“不仅是我们,据说近在咫尺的奥布人也没有得手,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JOS-A还指望能花钱从erminal那里尽量弄一些资料回来,不过,那些怪物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到手的肥肉还送回来,到最后,逆转整个战局的将会是我们的AMS,我们将作为联合和地球的英雄载入史册。”
“是的,阁下,到时候,我一定要让该死的罗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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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吉布利尔,同样是BlueCosmos执行委员会执委,这个阿兹拉埃尔阁下的管家可是个相当疯狂的家伙,他手下的克拉克部队是BlueCosmos乃至地球圈都有名的调整者屠戮部队,68年Mendal的毒气事件就是他的手笔,也正是凭借这种疯狂,罗德这个资历比齐格还要浅的家伙才得蒙阿兹拉埃尔阁下看重成为九大执委之一。
“好好干吧,会有那一天的。”
欧内斯特金中将阁下同样不喜欢那个罗德,疯狂、血腥、毫无人性,那是个连自然人都不放过的疯子,作为地球派的代表、狂信徒的领袖,这家伙一向和代表宇宙派的欧内斯特金中将势同水火,但可惜,无论阿兹拉埃尔阁下还是BlueCosmos的领导层都认为地球才是最重要的,浑然不顾现在宇宙才是自然人未来所在的历史潮流,不顾月面资源开发已经成为组织的头号摇钱树的事实。
这次的MS开发也是,阿兹拉埃尔阁下拿到的G系列技术资料被直接交给了罗德那家伙,可想而知欧内斯特金中将为了从那个混蛋那里拿到这些东西受了多大屈辱,结果到最后到手的技术还是不全的,实在拉不下脸的中将只好从哈尔巴顿那里下手……
“该死的罗德,该死的哈尔巴顿!”
事后,中将每天都在痛骂那两个混蛋。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