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5日,碎石带,Junius7残骸所在宙域。
观瞻“圣战遗迹”的约束者部队与前来哀悼死难者的PLA慰灵团不期而遇。
“银风”号配属的长距离侦察型Ginn直到登陆Junius7残骸的时候才看到聚集在这里的联合军部队,而后,战斗在毫无准备的双方间展开。
“莱拉,尽快做好出击准备!”
齐格一边向MS驾驶员下令,一边调动着部队开始战斗。
“查普曼,MS准备出击,全舰对MS战斗准备!”
就在联合军MS出击的时候,在Junius7残骸上纪念“圣战”一周年的联合军成员们已经被暴怒中的Ginn打成了四处飘动的碎尸。
“该死的自然人!该死的BlueCosmos!”
驾驶员毫不顾及来自“银风”号要求汇报的命令,肆无忌惮的破坏着眼前任何有联合军标记的物品,而此时,3台联合军MS已经出击。
“还有3分钟到达突击机枪的有效射距,我要――”
就在Ginn准备把一台空无一人的运输舱打成碎渣的时候,一道光束穿过它的头部,而后,一枚279mm磁轨炮炮弹直接击穿了驾驶舱,把整台Ginn撕得粉碎。
即将到达的“银风”号骤然遭到校射炮击,四道光束从“银风”号的旁边划过。
“正夫岩崎,收到请回复!”
呼叫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前往Junius7残骸的Ginn始终没有回复,就在“银风”号遭到炮击之后,那台Ginn的信号消失了,3台联合军MS朝着“银风”号冲了过来。
“岩崎机,信号消失!”
“战舰级热源出现!热纹对照,联合军纳尔逊级,距离,233,速度,80!”
“敌机MS接近!距离,140,数量,3,型号,不明!”
“这个速度……”
“银风”号舰桥的人惊讶的叫出来。
“敌机MS持续接近!数量,1,速度,180!”
“银风”号最高速度只有120,虽然还有些距离,但即使立刻撤退,被MS追上也只是几分钟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一艘战舰在旁边,在速度不占优的情况下,从战舰的炮火中逃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MS已经开始战斗,护卫在“银风”号身旁的长距离侦查型Ginn用手中的88mm长程狙击电磁步枪进行火力支援,Cgue在接近之后就遭到光束步枪的连续射击,被牢牢压制,而后,GuAZ遭到联合军2台MS的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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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S-104,hor,雷神,28日对Ginn的战力对比为2.2,不知道换成新装备后战力对比能上升到多少――哦,现在的对手是ZAF新型机吗……”
与28日的装备明显不同,hor全身固定的附加装甲被取消,背部挂载的合金长枪、重斩刀和突击机枪也消失了,增加了固定在左前臂的抗光束盾和右前臂的光束军刀,一把光束步枪被挂在腰部,取消了一系列装备后增加了电池组和推进系统,现在速度增加40%达到165。
“AMS-109,Raptor,猛禽,28日对Ginn战力比2.9,击坠数4,不过Cgue好像不是那么好对付,拿来做实战测试再好不过。”
和Cgue纠缠的这台MS在左前臂固定有抗光束盾,右前臂是光束军刀,右手的光束步枪挂在腰间,凭借高达180的高速度与Cgue缠斗着――或者说是在耍弄着那台Cgue。
“AMS-113,unter,猎杀者,对舰战破坏力毋庸置疑,但对MS战斗力有待观察――不过,这台ZAF新型机是怎么回事,不是说ZAF在光束兵器MS实用化方面进展缓慢吗,还是说,这是刚被夺走的‘G’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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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unter战斗中的景嘉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想这些。
“ZGMF-600,GuAZ,作为次时代量产机开发的新型机,装备武器预计为制式光束兵器,现有兵器为右手57mm光束步枪,左手抗光束盾,腰部MS格斗战用光束军刀,此外腰部两座155mm磁轨炮,头部两座40mm近防机关炮――看上去武器很多,但这些从‘G’身上临时改装的光束兵器的可靠性非常可疑,OS调整还没有最后完成……”
GuAZ调整着背部推进器的喷射角度,机身左转8°,让过unter的磁轨炮炮弹,左手抗光束盾横移,挡住几乎同时到达的光束炮击,随后急速后退,用头部机关炮击毁2枚追踪而来的对空飞弹――战斗至今,GuAZ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2台MS的协同攻击下不停地躲闪,偶尔,那艘不远处的联合军战舰还会来一波对空飞弹凑凑热闹。
“第二神经连接系统启动,微引擎联动控制准备,机体震动参数输入,冲量反馈调节系统再调整……”
似乎联合军也不打算直接消灭眼前的ZAF。
“这些家伙……也在实验新型机吗……”
躲过hor的光束,GuAZ还没等机体完成姿势调整就不得不强行制动,一枚279mm磁轨炮弹擦着头部的羽状物呼啸而过,巨大的G力让景嘉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与此同时,左手的抗光束盾翻滚着飞了出去,挡住从联合军战舰射向Cgue的光束,强烈的热能几乎在转瞬间就将这面抗光束盾烧灼融化。
趁着这仅有的一点时间,Cgue强行侧转,余威不减的光束擦身而过,而后,挥舞着光束军刀的Raptor已经近身,Cgue举起左手盾,试图争取一点脱离的时间,却被连盾带手一起斩断,76mm突击机枪喷射的枪弹被顺势转身的Raptor躲过,突击机枪被Raptor腾起的左脚踢飞,Cgue一脚踩在Raptor身上,借力拉开距离,同时拔出机体上仅存的武器,重斩刀,与紧追而来的光束军刀平行划过,刺在Raptor左手盾上,巨大的冲力使得重斩刀直接刺穿了Raptor的护盾和左手,刀尖破入胸腹部驾驶舱,然后,Raptor挥动右手光束军刀,将自己的左臂连肩砍下,踢开已经一动不动的Cgue,看着这台驾驶员已经在灼热中气化的机体爆炸,散落的碎片飞向宇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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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田机,信号消失!”
“银风”号上,慰灵团成员们盯着雷达屏幕静静发呆――搭载的四台MS已经损失两台了,而侦察型Ginn战斗力薄弱,仅靠一台现在看上去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新型机,又能给这艘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的民间船拖延多长时间呢?
“时间不多了……”
看着不足40%的能源残量,景嘉默默数算着。
“不还击的话大约还能支撑35分钟,如果对方3台MS围攻的话可能很难支撑超过15分钟,反击的话――”
当显示屏上出现“100%”,进度条全绿的时候,景嘉身体前倾,机体开始按照调整过的OS进行再启动。将监控系统调整到全天周显示,一时间,操作键和仪表虚化,量子计算机将摄像头重新调整,机体仿佛变得透明,整个人如同停留在宇宙一样。
“作战剩余时间,480秒。”
闪身避开hor的射击,GuAZ伸出了右手的57mm光束步枪。
“每一枪,活动时间都将减少15秒。”
余光扫过那面已经几近报废的抗光束盾,GuAZ调整着与Raptor的相对位置。
“到了!”
机身翻转180°,让过来自hor和unter的光束,精确控制着相对角度,向那面抗光束盾开枪,笔直的光束在到达盾牌之后发生偏转,而后,从猝不及防的hor驾驶舱穿过,与爆炸的烟火相对应的,是GuAZ里景嘉的低语。
“作战剩余时间,405秒。”
“怎么会……”
纳尔逊的舰桥,齐格愕然看着被击毁爆炸的hor。
“干掉它,莱拉!”
“收到。”
莱拉诺瓦低声回复着来自上级的命令,Raptor伸展着右手的光束军刀,全速向正在躲闪hor炮击的GuAZ冲去。
“355秒。”
GuAZ向Raptor掷出手中的光束军刀,机身急速后退,而后连发四枪,第一枪被Raptor侧身闪过,第二枪Raptor腰间的光束步枪被击中爆炸,就在Raptor被爆炸的冲击挡住的时候,一直呆在“银风”号身边的侦察型Ginn冲了过来,连续发射的电磁步枪牢牢压制住unter――unter的发射频率实在太低了,一旦与敌机陷入中近距离就会被压制。
第三枪击穿了Raptor的右腿,第四枪在通过掷出的光束军刀的时候发生偏转,通过已经被击毁的Raptor的右腿,划向正准备向Ginn反击的unter,看到突然袭来的光束,将手中的磁轨炮连装光束炮挡在身前,而后丢开被击中爆炸的炮管,朝战舰撤退。
“255秒。”
GuAZ甩开冲向自己的Raptor,把它交给Ginn进行压制,全速冲向联合军战舰。
“这可真是……意外啊……”
齐格的脸色阴的滴水,舰桥上的联合军官兵小心翼翼的躲开长官几乎喷火的眼睛。
“全速前进,主炮瞄准敌舰射击,磁轨炮瞄准敌机MS射击,CIWS准备启动!”
“敌舰?”
“有问题吗?”
“啊……是,距离203,第二、第三主炮射击准备,目标,PLA所属舰!”
爆射而出的光束从“银风”号身旁划过,将已经不知道年代的废弃燃料罐炸得粉碎。
“该死!”
Raptor试图回返追击,却发现速度不够――最高165的Raptor和敌机MS已经175的速度相比显然很难追的上,更何况还有台不知死活的Ginn纠缠着。
“加洛林机,信号消失!”
Raptor硬顶着Ginn的连续射击冲上前去,在盾牌被击毁爆炸之前,将这台Ginn拦腰斩断,而后看也不看停止不动的“银风”号,转身冲着已经开启CIWS的母舰。
“182秒!”
冲进纳尔逊级防空圈的GuAZ朝正在充能的127cm主炮射击,光束击穿了炮塔,将蓄积的能量一起引爆,战舰一阵剧烈的震动。
“145秒!”
在全力倾泻的弹幕前,GuAZ不得不停下突击的脚步,而时间,已经很少了。
一道光束从“银风”号舷侧擦过,将合金船壁烧灼出一道恐怖的伤痕几乎就在同时,一台穿梭机从与“银风”号热纹重合的地方起飞。
“撤退了?”
GuAZ也转身离开,在与Raptor遭遇前丢开光束步枪,拔出光束军刀将Raptor的头部、双臂和仅剩的左腿砍下,带着驾驶舱离开了战场,而身后,联合军战舰发射了数十枚对空飞弹,追踪GuAZ和那台穿梭机,发现无法击落后,用磁轨炮和CIWS向“银风”号倾泻怒火。
“55秒!”
甩开追踪而来的飞弹,GuAZ带着Raptor的驾驶舱向碎石带深处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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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9日,“大天使号”,一间临时改成牢房的医务室。
莱拉诺瓦已经在这里呆了15个小时了。
房间里只有那个俘获她的ZAF特工,一直监视着她。
“重回ZAF的感觉怎么样,前ZAF军情局外勤处特工,莱拉诺瓦?”
――重回……吗?
莱拉不知道。
在这个阴暗的行业,没有“重回”这个概念的,这种“背叛”的污点将伴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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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拉诺瓦,出生于53年,南美联邦哥伦比亚州,一个说不上富裕,但也算社会上层的家庭。很不幸的是,就在莱拉出生后不到两个月之后,调整者的象征,乔治格雷恩就被一名17岁的自然人刺杀了,而后爆发的S2流感把调整者彻底从人类中隔离了出来,调整者以及“不坚决斗争”的自然人一下子被推到了审判台上,抢劫、****、纵火、杀戮,父母带着刚学会走路的莱拉四处躲藏。
在莱拉幼年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几天有阳光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这群“流民”中的一个人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为了他自己的一张前往PLA的穿梭机船票,把他们卖给了一直追杀他们的BlueCosmos。
57年2月7日,莱拉刚过了4岁生日没几天,一群带着火把和猎枪的人冲进了他们的落脚地,在喧嚣的喝骂和枪声中,莱拉被父母死死地压在身子底下,最后,那群人将这个满是血污的房子点成了一个巨大的火把,2个小时后,莱拉从一堆烧焦的尸体里爬了出来,两天后,被赶到这里的Shadow成员带走。
与普遍俊美的调整者不同,莱拉相貌平凡毫无存在感,因为这个缘故,她常常被派遣到自然人的“巢穴”里卧底,甚至有几次,差点被素不相识的“同伴”当做自然人干掉。
孤独,绝望,再一次降临到莱拉的身上,即使是生活在“同胞”们中间。
最长的一次,因为负责和莱拉联络的情报员意外身亡,失去组织的莱拉被迫在BlueCosmos的大本营呆了整整半年。渐渐地,莱拉对“同胞”们失去了感觉,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莱拉毫不犹豫,甚至异常兴奋的杀掉了2名Shadow成员,虽然事后组织里并没有对此作出处罚,但莱拉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被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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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攻防战的时候,因为兵力紧张,能够驾驶Ginn的Shadow成员也被派上战场,编队作战的时候,莱拉被孤零零的丢给了一群昨天刚入伍的新兵,在击毁33台Moebius之后,耗尽弹药和能量的莱拉被“同伴”们丢在了战场上,直到被属于BlueCosmos的齐格救走。
齐格是PhantomPain的成员,甚至是地位不低的队长,联合军特勤第3部队,“约束者”齐格中校的名字对于Shadow成员来说并不陌生,但是,莱拉在决定跟随这位之前的死敌的时候却没有多少“背叛”的感觉,就好像理当如此一样。
3月8日,在维多利亚,驾驶黑色Ginn的莱拉击毁了9台ZAF的Ginn,将ZAF的空降部队死死挡在维多利亚宇宙港的门外,最终,损失大半的ZAF被迫放弃,残部化整为零,与联合军打起了游击。
部族林立的非洲向来是游击战的天堂,联合军在此地的驻军仅足以保卫宇宙港,当地的“南非同一机构”所属军队刮地皮的本事远高于作战,最后,PhantomPain,准确的说是“约束者部队”承担起“追剿残敌”的任务。
两个月后,莱拉的击坠数增加到15台,ZAF残兵也逃到了对维多利亚毫无威胁的撒哈拉沙漠地区,那里是非洲共同体的地盘。追剿作战到此结束,而莱拉的任务还没有完结,BlueCosmos,已经决定要开发属于自己的MS了。
5月30日到6月3日,在五天的时间里,联合军在北非的主力部队,欧亚联邦军第七装甲军被几乎全歼,第7、第9装甲师在尼罗河口全军覆灭,第10装甲师在丢弃了所有的步兵后逃过了加奈半岛,满编18万人的第七装甲军只有留在大马士革的3个步兵师逃过一劫,超过7万人战死或失踪,再加上地中海舰队已经在5月25日到28日的卡萨布兰卡海战中被ZAF的水战MS部队打成残废,欧洲柔软的下腹部一下子暴露在ZAF的军刀面前,惊慌失措的联合军无奈之下向一直瞧不起的PhantomPain求救,6月5日,齐格中校决定出击,奇袭ZAF北非驻军长官,安德留巴尔特菲尔德队长的指挥部。
拜ZAF扔下的eutronJammer所赐,地球上的电磁环境糟糕的超过5km的地方通话机就只剩下乱糟糟的杂音,雷达这东西基本都成了摆设,也因此,莱拉的潜入工作顺利展开,直到快要进入巴达迪亚的时候。
莱拉不知道的是,“沙漠之虎”并非简单的作战指挥官,在莱拉刚出发不久,安德留巴尔特菲尔德得知了这一切,他把正在追击的部队停了下来,联合军、BlueCosmos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除了一无所知的莱拉。
6月5日夜里,察觉到异常的莱拉临时改变了路线,然后,被“沙漠之虎”亲自指挥的9台BaC包围,战斗进行了2个小时,莱拉在自己的Ginn在被打成废铁后被齐格亲自带领的救援部队救了回去,而此时,安德留巴尔特菲尔德看着被击毁的Ginn,以及四周倒下的5台BaC默然无语。
莱拉诺瓦,如果留在ZAF,大概又是一个克鲁泽式的英雄吧,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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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回去之后,莱拉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倒不是伤的有多重,而是“约束者部队”的医务官,麦克白对莱拉在巴达迪亚的战斗数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麦克白是一个自然人,准确的说是尤连响的学生之一,当年的“超级调整者”计划虽然因为刚好赶上S2流感之后的大规模武装袭击而被摧毁,但大多数的研究人员还是活了下来,一起活下来的,还有“创造最强的人类、最强的调整者”的野望。
麦克白就是其中之一,作为BlueCosmos中少有的基因学和人体生理学专家,在55年GARMR&D研究所被毁之后依然活得有滋有味,只要他自己私下里搞的那些“小实验”不被人发现的话。
70年4月,就在愚人节危机爆发不久,这些小九九暴露了,为了躲避“极端教义派”的追杀,麦克白逃到了齐格这里。因为自然人的身份,因为对BlueCosmos还有些用处,麦克白最终逃过一劫,留在了齐格的部队里。
然而,在这个“避难所”里,麦克白却发现了足以让他疯狂的惊喜。
“自然出生的超级调整者!老师如果知道了肯定会疯掉的!”
隔很远都能听到白医生疯狂的笑声。
“这就是seed吗?”
齐格对这些遗传学名词毫无兴趣,他只关心自己偶然从战场上捡来的这个手下究竟还有多大的潜力没有发挥出来。
“没错,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比平时高出数倍的战斗力,随次数的增多,爆发的时间和频率会越来越高,直到成为常态,这种可遗传的变化将使她进化成完全不同于自然人,甚至调整者的新型人类,进化,人类的进化,新纪元的开端!”
麦克白又开始激动起来。
“原本我以为这世界上只有基拉大和一个完成体,没想到还有一个,这简直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有了她,我将会是新人类的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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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着白医生做了几个月的试验之后,莱拉回到了战场上,开始为AMS计划采集战斗数据,71年1月,就在“G”完成的同时,AMS的三台试验机体也进入尾声,而后,2月5日,对光束兵器进行试验的时候与“银风”号发生了遭遇战,这一仗让莱拉的缺陷再次暴露出来。
只有在生死关头,莱拉才会爆发出那种被白医生称为“seed”的能力,其他时间,只要对手不下死手,莱拉也只是一个比较强的调整者而已,很不幸的是,她知道景嘉认识她,她也认识景嘉,因为莱拉总是会在自己驾驶的MS上镌刻上雏菊的印记,而景嘉的印迹则是百合花。
“重回ZAF什么感觉,莱拉诺瓦?”
景嘉再次质问这个前战友――或者说前敌人?
――不知道。
莱拉真的不知道,她手上已经有了39台MS的击坠数,在联合军来说无人能及,虽然因为是秘密部队没多少人知道,但仅以世界树的战斗中33台Moebius的击坠数在ZAF也算数得上的王牌了,只是不知道,对于她这个叛徒,ZAF会怎么处置。
2月11日,对于莱拉诺瓦的处置下达:
“军情局外勤处所属,景嘉、莱拉诺瓦,退出现役,调任凡尔纳设计局313技术验证组,担任测试驾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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