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川看出秋水态度的软化,想必是楼翩翩给这个女人做了思想工作。
看来他努力一点,也许能“感化”这个女人。
“夫人,咱们言和好不好?以后为夫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夫人尽管告诉为夫,为夫尽管改。”望川笑嘻嘻地朝秋水凑近,手才袭上她的纤腰,便被她用力扣紧。懒
“好——痛……”望川的嘴被秋水用力捂住。
女人将他强迫性地拉到隐秘处,冷声道:“给我闭嘴,不准吵醒娘娘!”
“她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待也这么好?”望川有些吃味。
秋水对他这个要生活一辈子的丈夫只知道冷言相向,却怕他声音太大吵醒楼翩翩,他真没看出楼翩翩有哪点好,所有的男人都为了楼翩翩要生要死,更何况是他们那个看似英明神武的皇帝?
月无尘说得对多的一句话就是要他尽心尽力辅佐楼翩翩,不能让她感到吃力。这还不打紧,还要他想办法——
“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秋水冷眼看着两眼发直的望川,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夫人说话为夫哪敢不听?为夫只觉腹部有些疼痛,这是什么地方?”望川指着自己的腹部问道。
“胃,是不是晚上没用膳?”秋水蹙眉回道。虫
“最近夫人跟着皇后吃香喝辣,为夫却为了夫人茶不思饭不想,害了相思病,最近几日这里总疼,不信你揉揉……”
望川才抓到秋水的小手,便被她一掌拍开。
该死的女人,不解风情。
诅咒秋水一番,望川脸上笑容依旧,索性在她看似粉嫩的小嘴亲了一口。
他煞有介事地点头:“味道还不错,亲得下去。”
这个滋味有点熟悉,他是不是在梦里亲过这个女人?
秋水则傻了眼,抚上自己被望川亲过的唇瓣,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傻气。
“夫人是不是什么时候轻薄过为夫?”望川凑到秋水跟前柔声问道。
“你说什么啊?”秋水满脸不解。
“不然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唇吃起来特别熟悉?”望川收敛了轻佻的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
秋水美眸一转。
她突然记起以前是王婉仪的时候,确实跟望川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那时他们就曾亲吻。莫不是因为这样,才让望川觉得有熟悉感?
“你一定是想起自己对我做过什么。你何时、何地对我的毒手?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望川满眼不解,喃喃自语:“莫不是当时我被你迷晕了,你曾对我用强?!”
秋水仰天长叹,果然是物以类聚。
望川说话的腔调跟月无尘很像,而且过于自恋。
“我知道了,因为你要对我负责,看上我的美色,所以请皇后下旨,逼我娶你!”望川自说自话,越来越觉得自己这话在理。
秋水一掌捂住望川的嘴,一掌狠狠击在他的腹部,疼得望川直抽气。
“痛是吧?证明你不是在做梦,所以,你可以滚了!”秋水松开对望川的箝制,再赏给他一脚,将他踹了老远。
眼不见心不烦,终于落了个清静。
“夫人不跟为夫回家吗?”望川直勾勾地看着秋水问道,眉目传情中。。。
秋水懒得理会,只当望川在发神经。
“也罢,为夫会以诚心请夫人回家。只可怜了我,新婚一月每天都是独守空房,夫人就不怕我熬不住出去采花吗?”临走前,望川顿了顿脚步,回眸似真似假地问道。
秋水只是回以冷笑,他这才愿意承认,此次他铩羽而归。
没关系,他越挫越勇,总有一日他要将这个不知死活的难缠女人手到擒来,让她在家做夫管炎,一扫今日之耻。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满朝文武都拿他没办法,他就不信一个女人他还管不了。
思及此,望川信心倍增,决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将秋水拐回家。
次日轮到秋雨当值,守着楼翩翩。
秋水则跑到自己的休息室躺下,才在脱衣的当会儿,她突然感觉室内有异动。
她倏地顿下动作,随手捞起衣架上的衣物袭向对方。
衣物形成一道劲向,狠狠击向对方的面门。
站在门口的望川正在想要不要摆一个好看点儿的姿势,却不想突然遭到袭击,一时有些忙乱。
他匆匆避开上面,却不想下面还有东西突袭。
膝盖一阵吃痛,他双腿一麻,跪倒在地。
“不必行此大礼,起来吧。”秋水到了他跟前,对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望川拾起袭击他的“暗器”,原来是一双绣鞋。
他放在鼻间深嗅一番,变态的样子令秋水错愕。
“经为夫检验,夫人完全没有脚臭。来,穿上吧,天冷……”他跪在地上就要为秋水穿绣鞋,更不忘在她纤足上摸了又摸。
秋水一脚狠狠踹开望川,夺过绣鞋,自己穿上,高高在上地俯视趴在地上的望川道:“你鬼鬼祟祟地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看望我的亲亲夫人。”望川强忍着怒气,若无其事地笑道。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屈辱算什么?将来总有机会掰回来!
“现在看过了,你可以走了!”秋水站在门口,送客的姿态。
望川却一瘸一拐地去到她休憩的小床,夸张地哀嚎:“小水儿,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我刚刚差点被你一脚踹死,不行了,完全走不动了……”
他说着自己找了一个香枕,变态地深吸一口气:“嗯,有小水儿特有的香气,好舒服。”
语罢他躺下,抱着枕头在榻上翻滚。床不大,经他翻滚后,发出“吱呀”的声响。
尤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暧昧的声响令人浮想连翩。
秋水想不到望川如此无赖,她上前,冷声道:“你起身!!”
“起不来,小水儿,你来拉我……”望川笑意厣厣地看着她,并朝她伸手。
他只等着这个女人来拉他,他好“顺势”将她扑倒,最好是将她吃干抹净。
秋水斟酌眼前的情势,朝墙壁一伸手,长剑便到了她手中。
以剑尖指向他的胸口,她冷声道:“现在你起得来吗?”
看着晚晃晃的剑锋,望川的笑容渐渐隐去。他干笑道:“起得来,起得来……”
事实再一次证明,这个女人的便宜太不好占了。
若是上回洞房花烛夜他不玩那么大,他与她亲近是不是就没这么困难?!
“起得来怎么不起?”秋水冷声道,剑尖指向他的下腹,身为男性最重要的某个部位。
望川不敢再磨磨蹭蹭,几乎是弹跳而起。
不想秋水手中的长剑突然出手,刚好落在他的胯-间……
望川僵了动作,忘记呼吸,更吓得飙出一身冷汗。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秋水,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这是谋,谋杀亲夫……”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秋水更狠的女人,居然拿他的命根子开玩笑。
秋水淡笑,上前一步,拔出长剑:“天灾说不准的,上一刻剑还在手,下一刻便脱手,我也没办法控制。若不小心伤及你的某个部位,那也是你自作自受。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回家喝杯定惊茶?”
“夫人说得是,为夫这就回了。”望川不敢有片刻滞留,一阵风地走出室内。
秋水唇角含笑,把剑扔回墙上的剑鞘当中……
几乎在她松懈的同时,她被人点了身后的穴道。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唇便被人堵住。此人,不是望川这个狡猾胚子又是谁?
来人灵舌长驱直入,卷起她的辗转吸-吮。她动弹不得,双唇被动地被他狂肆啃咬,唇-舌之间尽是他狂霸灼-热的气息,令她有些头晕目眩。
不知何时她微阖美眸,青涩地回吻他,与他灵活的舌-尖追逐嘻戏。
她的主动引发望川更激动的反应,他几乎将她的唇-舌吞噬,在她的口腔内-壁巡扫一遍,直到彼此呼吸不畅,这才放开对她的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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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写好忘记拷贝,现在才能更新,抱歉,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