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奴瞪了清庭一眼,轻嗔道:“别胡说。”
清庭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埋怨道:“不说就不说。犯得着在我面前那么生气吗。”
看到清庭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子奴的语气不由的软下几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算了,还是不说了。”
正说到这里,何言就停住了马车:“二爷,到了。”
“下去吧。”子奴对清庭道。清庭带有星点幽怨的目光看了眼子奴,俯身准备掀开车帘出去,手在掀帘的时候滞了一下,身子顿了顿,回身捧住子奴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才道:“你去的路上可要小心了。回来不要让我心疼。”
说完,变决然的跳下了马车。子奴抚上方才被清庭亲过的地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去北阳王府吧。”
北阳王府。
子奴看着面前的王府,心中突然多了许分感慨。“请禀报王爷一声,说荣越求见。”子奴对护卫说了一声。
那护卫打量了子奴一下,道:“你就是那个八仙楼的老板,首富荣越。”
子奴微微一笑:“正是。”
那护卫爽朗的笑了一声:“请进。王爷说若荣老板来王府就不用通报了。”
子奴愣了一下,又回头对护卫一颔首,直步跨了进去。离开王府也有两个月了吧。初春刚来,府里的花啊树啊都抽出芽了。看到这里,子奴又想到那时自己初见白玉辰的场景。他的百般刁难,大冷天的让自己扛着大剪刀去修剪府里所有的杂草,若不是体力比寻常人好,怕那时不饿死也会被累死。加上白玉辰那寒人的眼光,讥讽和不屑的笑意,埋汰不死人的嘴巴,就算抗压能力不好的人,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也能锻炼出一个金刚。
子奴轻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悉熟的往斜晖园走去。从斜晖园门口刚踩进去,子奴就看到白玉辰捧着一本书走在书桌前,一手支着头微微侧着脑袋盯着书,俊美的脸在此刻似乎也变得恬静多了,在温柔的春风中带着一丝沁甜的温暖。
子奴屏着呼吸,慢慢走到白玉辰的身后,然后静静的站在那里垂头凝视着他。白玉辰似乎在想什么事想的入神,丝毫没察觉有人靠近。
子奴不吭声,只待在一边看着他,噙着一抹微笑带着一丝淡淡的幸福,原来守护在自己心爱的人的身边是这么美好的事情,两人之间不需要任何言语,单有一种感觉就牵连住两个人的心。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子奴的肚子突然响了起来,白玉辰这才回过神,诧异的看向子奴:“什么时候来的。”
子奴笑道:“来不久了,看你想的入迷就在一旁呆着。”
白玉辰放下书,站起来好笑的道:“饿了。”
子奴有些羞愧的点点头。白玉辰揉了揉子奴的发:“小馋鬼。”然后拉起子奴的手,道:“先拿东西祭好你的五脏六腑,我们在一同去见母妃。”
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那双大掌传来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子奴看着白玉辰的脸,鼻子酸了酸,咧嘴笑道:“好。”
原来在和白玉辰相处下来的几十天,他们已经有过那么多的回忆了。子奴想,这辈子若能被这只手就这么一直握着,那么就是带在微笑在他怀里到最后一天也没有任何遗憾。
白玉辰带着子奴走出斜晖园,一边笑骂道:“从没见过你这么会吃的女子,一天到晚的只见你吃吃睡睡,上辈子莫不是饿死鬼投胎来的。”
子奴撇撇嘴:“这世上哪有鬼。要么也是一头猪,而且还是上辈子你养的猪。要不,我怎么会来这里赖上你。”
“就你歪理多,好好的人不当,非要跟猪比。”白玉辰对子奴有些无奈的翻了一眼,可嘴角边的笑意又将他的本意泄露出来。
“哈。”子奴见到白玉辰这个反应,两眼一眯:“我们堂堂的北阳王爷原来也会抛白眼,真好玩。来,在给弄个我看看。”子奴伸手揉了揉白玉辰的脸,一个男的,皮肤比拨了壳的鸡蛋还嫩滑,子奴有些嫉妒的狠狠蹂躏了一翻。
白玉辰咬牙眯眼道:“你在试试看。”府里已有些好奇的下人不由探头探脑的伸长脖子看过去。
子奴余光瞥见,突然坏心大起,掀眉挑衅的看着白玉辰:“嘿嘿,那段时间我在王府里老是被你欺负,现在我只是讨个公平,这不为过吧。”说着,然后扎过去,在白玉辰的脸上留下一口牙印。
偷看的下人们惊煞了脸,瞠目结舌的看着堪比竹子开花还要惊奇的场面,心中不住为那个吃了虎胆的子奴叫衰。谁知他们王爷做的下一步事情,更让他们惊骇世俗。
白玉辰原先是僵了一下,随后嘴上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大掌往子奴的后脑勺一扣,轻而易举的含住那抹诱人香。子奴不想白玉辰来这么一手,双手急忙撑在白玉辰的胸前,谁知白玉辰霸道的很,一手握住子奴的手,一手扣住子奴的头,然后又以绝对强势的力道撬开子奴的贝齿,缱绻万千的品尝着其中的滋味。­;;
可惜了子奴被搞的晕头转向的,叫那些看的人的心拨凉拨凉的。­;;
女婢一号:啊啊啊,天呢,我心目中的王爷怎么会怎么会喜欢‘男人’。­;;
女婢二号:不,我们家的王爷,你,你怎么可以亲男人。­;;
女婢三号:没想到王爷长的这么美,连口味也与寻常人不同,可惜了被王爷强吻的美男子了。­;;
女婢四号:天呢,为什么,为什么,搞断袖的会是这么两个天人一样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