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水浒】21、武松报仇去伏法
西门庆向武松叫板,潘金莲一旁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武松兄弟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连累他人,也不要把事情扩大。”
武松说:“如果你仅仅背叛我哥哥,我不会跟你计较,因为毕竟我哥哥和你不配,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残忍地谋害我哥哥。为了你的私欲,害自己的丈夫,真是蛇蝎心肠。”
武松说罢转身就走,拿着所有证据去公安局报案。然而局长因为收受了西门庆的贿赂,不仅不予追究,而且建议武松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点钱了事。武松一气之下又去公安厅长那报案,公安厅长说这是越级上访,扰乱社会治安,不仅不予处理,还给武松扔山车遣送回来。
西门庆见武松问道:“武松,怎么样?一路上辛苦不少,告赢没有?”
武松一声冷笑:“告赢了。”
西门庆一声狂笑:“就凭你,还能搞赢?告诉你,当官的就认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想告赢,除非你比我的产业大。”
武松说:“是的,你说得对。不过你估计错了一个问题。”
西门庆问:“说说,是什么问题?”
武松说:“就是我知道了诉诸法律是不行的,报仇雪恨还要靠自己。”
西门庆说:“靠自己对,不过在我这个势力范围你武松不好使,我一个电话会来一个师,你信不?”
武松说:“我信。不过你又搞错一个问题。”
“哦?”
“我武松足以对付一个军,你的师太小了。如果真的通过法律手段,你还会多活很长时间,现在不通过法律,你一分钟都活不到。”
西门庆一听哈哈大笑,这分明就是天大的笑话。然而突然之间他不笑了,怎么不笑了?因为武松仅仅一拳,就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武松把西门庆的尸体扛到家里,潘金莲吓得瑟瑟发抖:“武松,难道你真的要杀我?”
武松说:“我真的不想杀你。不过我哥哥死不瞑目,你说我该怎么办?”
潘金莲说:“我死有余辜,只是我肚子里还有个小庆庆,他是无辜的。”
武松说:“你一生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自私,是自私毁了你。”说着一探手,潘金莲就断了气。
武松又来到隔壁王卖卖家:“老家伙,我哥哥说,还差你一个。”
王卖卖说:“我自作自受,怪不得谁。我只求留个全尸。”随后自去后屋悬梁自尽。
武松扛着三个人大摇大摆去了后山,将他们扔到武紧的坟前:“哥哥,你的大仇弟弟给你报了,从今以后没人来给你烧纸了。”武松说罢下山投案自首。
武松的案子轰动了全国,高官震怒,要下来严查此事,涉及谁就要严办。吓得厅长、局长上下疏通,化解此事,于是给武松来个先保外就医,后去伏法。这段时间武松回到故乡看看,瞧瞧童年少年生活的地方,又去看了几个朋友,大约到了保外就医结束之时开始奔监狱而来。武松实际上是特别遵守法度的人。武松在奔往监狱伏法的途中路过了十字坡孙二娘的店。孙二娘依然满面春风,笑脸相迎。
武松进里面选个位子坐下,问道:“老板,有什么好酒好肉?”
孙二娘说:“酒是十里香,肉是十方全,不知客官要哪样?”
武松说:“十里香没有老板香,十方全没有老板全,会不会你就是一道菜?”
孙二娘笑道:“客官倒很幽默。”
武松说:“也不是幽默,看到老板的样子,不吃也想吃了,不饿也觉得饿了。”
孙二娘笑道:“想必你不是吃饭来的,而是冲着我来的。”
武松说:“冲着你也是为饭而来的。把最好的酒,最好的肉拿来,我先把肚子填饱。”
孙二娘应声进去,随后端出一个方盘来,新鲜的肉,飘香的酒,放在武松面前。
武松说:“这肉可否是人肉?酒可否是毒酒?”
孙二娘笑道:“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如何有人肉和毒酒?”
武松说:“这酒浑浊,肉好像是人裤衩里的那疙瘩肉。”
孙二娘说:“客官看得还真仔细!你是不是想说我那疙瘩肉?”
武松笑道:“老板真是聪明之人,我一说你就猜得到,如果真是我可就大吃二喝了。”
武松说着将酒喝掉,将肉吃掉,然后就倒在那里。
孙二娘冷笑一声:“自找死,不可活,居然调戏老娘。来人,将他抬进去。”
这时有几个人出来抬武松,可是脸憋得通红却抬不动,这武松就好比石头做的一样,沉重无比。孙二娘骂道:“一帮废物,看老娘的。”说着只见她一探手将武松提了起来。
众人齐声喝彩,都夸孙二娘有本事,孙二娘自己也觉得自己了不起。当孙二娘夹着武松去了后屋时候,要将武松扔在案板上,准备像杀猪杀羊那样将武松废掉,这时武松一翻手却把孙二娘紧紧地搂住,随着武松的一搂,孙二娘起空了。方才是孙二娘夹着武松,现在是武松抱着孙二娘,就像一个新郎抱着新娘一样。
“我的宝贝!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抱过女人,这种感觉真爽。”武松说。
孙二娘面色绯红,说道:“你是我亲自下的毒,而且亲眼看着你吃了下去,怎么没将你麻翻?”
武松说:“大宝贝,就你那点伎俩能瞒过我吗?在吃了你的毒酒后我早已服了解药。”
孙二娘说:“我下毒多年第一次失手,没想到会栽在你的手上。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武松说:“大宝贝,你傻了不是?我这样抱着你就像新郎抱新娘,我当然要把你抱进洞房了。”
孙二娘说:“要杀要剐随你,想侮辱老娘我立时咬舌自尽。”
武松说:“大宝贝,想不到你还是位贞洁烈女。可你想到没?你咬舌自尽我还可以奸尸啊!”
孙二娘说:“这个容易,我可以先用刀把我的饺子剜掉。”
武松说:“没那么容易,你现在动都动不了,哪有机会去拿刀。”
孙二娘说:“你真卑鄙!”
武松笑道:“你开黑店,残害生灵,你说到底谁卑鄙?”
孙二娘说:“开黑店是以前,现在没有。”
武松笑道:“给我下毒,难道不是开黑店?”
孙二娘说:“那是你心怀不轨,有意调戏老娘,我才会对你下手。”
武松笑道:“开玩笑也叫心怀不轨吗?如果心怀不轨,我何必和你说这么多,你现在就在我手里,我岂不是随时任意处置你!我可以封住你的穴道,让你动动不了,眼睁睁看我侮辱你。”
他们正在争执,一个汉子走了进来,一看武松正抱着孙二娘跳舞,急忙叫道:“壮士请住手!”
武松依然抱着孙二娘:“你是谁?也是来跳舞的吗?”
那人说:“我是这女人的丈夫张青。”
武松笑道:“原来她是你老婆,那么我不抱了,还给你吧。”
说着将孙二娘一抛,张青用手去接,不料武松的力气太大了,张青虽然把人接住了,但却趴下了。张青爬起来问:“请问壮士高姓大名!”
武松笑道:“武松。”
张青说:“莫不是打死老虎,又杀了奸夫淫妇的武松?”
武松说:“正是。”
孙二娘听了哈哈大笑:“原来是武松兄弟,嫂子向你赔礼了。”
武松说:“赔礼不必,我也在有意冒犯嫂嫂。”
张青笑道:“老家伙,赶紧为咱兄弟准备好酒好菜,你我陪他好好喝上几杯。”
“好了!”随后孙二娘分配厨师去准备。不大一会酒菜到齐,三个人便边吃边聊了起来。
孙二娘说:“兄弟,你是到哪去,路过此地?”
武松说:“我去伏法。”
孙二娘说:“伏什么法?又不是你的错。不如在嫂子家住下。别看嫂子疯疯吵吵,但绝对比你那亲嫂子要强得多。”
武松说:“杀了人,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武松不是推卸责任,贪生怕死之辈,我一生光明磊落。”
张青说:“如今官场黑暗,黑白不分,你光明了,却不等于他们光明。我觉得你嫂子说的我对,留在这里,这就是你的家。”
武松说:“谢谢哥哥嫂子的美意,不过我这次必须去承担责任,不能让天下人耻笑于我。假设我真的做错了,我倒可以跑。可我没有做错,所以我必须光明正大地去伏法。”
孙二娘说:“既然兄弟如此说,嫂子也不说啥了。来,喝酒。”
于是几个人又几杯酒下肚,这时武松说:“哥哥嫂嫂,休怪小弟多嘴,你们的黑店不要开了,要做正经行当,你们这样是作奸犯科,迟早会出事的。”
孙二娘说:“你哥哥早就劝我洗手了。我也这样做了,现在不是黑店,是正当生意。只是方才兄弟调戏嫂嫂,我以为你是歹人呢,所以才对你下手。”
武松说:“如此最好,只要正当买卖就可以。小弟那会确实是有意跟嫂子开玩笑,也是在试探。因为我那个亲嫂子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我也是有意试试嫂子是不是也水性杨花,结果嫂子是宁死不屈,小弟非常佩服。”
几个人聊得很痛快,张青夫妇对武松既敬佩又关怀。武松在十字坡呆了一晚,次日启程去伏法。张青夫妇送武松送得很远很远才回去,武松忽而乘车,忽而走路,很快就到了兴安监狱。刚进去有狱友跟他讲:“现在警察打人打的很厉害,说是打还不是打,打还好说,就怕不打。不打时候的招很损,不是不让你睡觉,就是让犯人折磨你,所以说为了不吃眼前亏,就要多给他们送礼。”
武松说:“他们是执法者,怎么会这么做?就不知道这样做犯法的吗?”
狱友说:“别听媒体上忽悠,他们唱的非常好听,实际上什么屎都拉,你小心吧!”
武松说:“我还很扭,我就不给他们上礼,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他们正说着,就上来两个小警察。一进来说:“是要死还是要活啊?”
武松问:“死字怎么讲,活字怎么讲?”
两个小警察说:“亏你也做过干警,连这个都不知道?死自然就是不露痕迹地折腾你呗,活就要出点血,意思意思。你看看我们哥俩本来是学师范的,当老师的,可老师没油水,于是就托人改行当了警察。不瞒你说我们托人时候没少花钱,所以只有在你们身上捞了。”
武松说:“我的确也做过警察,但我从来没干过你俩这种勒索罪犯的勾当。我武松既不勒索别人,别人也别想勒索我。国家是有法度的,岂容你们乱来!”
两个小警察的脸立时阴了下来:“在这里还想装酷,等着吧,一会监狱长不把你折腾死,我们也一定把你折腾死。走,随我们去审讯!”
随后武松跟着他们去了审讯室。审讯室里坐着监狱长。监狱长是个胖子,肥头大耳的,他姓施。他说:“武松,按你的罪应该是死刑,念你投案自首,又情有可原,故而从轻处理,判你无欺。你如果好好改造呢,还会继续减刑,不好好改造呢,还会加刑。你是个明白人,希望你跟这里的警察处理好人际关系,他们为你说说好话,你就可以提前出去了。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
武松说:“会做人怎么做?不会做人怎么做?”
施狱长说:“这还用教你吗?破财免灾,上下多疏通疏通,有你好处。”
武松一声冷笑:“钱我有的是,但就是不给狗。别人会惯着你们这样的坏脾气,我不行,你们喜欢怎样折磨,悉听尊便!”
呵!够硬气的。施狱长说:“那么就让你尝尝七天不睡觉的滋味,不打你,不骂你,看你受得了不?”
武松说:“皱皱眉头就不是好汉,来吧!”
施狱长说:“好!小张,小李,你们俩就负责看管他,只要他要睡就给他弄起来,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他!”
这时从外面进来个小伙子,身上缠着药布,走路一瘸一拐的,胳膊也吊了起来。他与施狱长低语了几句,施狱长转脸向武松笑道:“哈哈!武松,我早就知道你是一条汉子,所以故意试探你,果真是条好汉。小张小李,将武松带回去休息,给换个好房间。”
于是武松被带了下去,还换个单人房间,像宾馆似的。武松挺纳闷,自己和施狱长也不熟悉,怎么会如此客气?
晚间吃饭了。别人吃带眼窝窝头,白菜汤,他吃的是四个小菜,还有酒肉。这哪是在监狱啊!这不是在客栈吗?武松也饿了,于是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别说,饭菜还真可口,香喷喷的,酒也是不错的酒。
吃完了,两个小警察将饭菜端了下去,随后将他带到浴池去蒸裕。哇!好舒服!蒸裕结束就找人按摩,按摩的是个漂亮的小姐,还是俄罗斯的姑娘呢。有个翻译还问武松要不要那个,如果要,那位俄罗斯小姐可以全套服务。
说实在的,俄罗斯小姐真迷人,胖乎乎,白净净,颠耸耸,比起杨贵妃来还要好上几百倍哩!武松打心眼里动心了。不过他可不想让人家瞧不起,于是就拒绝了。不过俄罗斯小姐按摩的手法也是蛮高的,最起码胖乎乎的压在身上也有一种飘的感觉。
这一切做完,回去休息。两个警察临走还给武松放一包中华烟,让武松提提神。武松抽了一支大中华,烟圈冒出了几十个,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次日涛声依旧。连续七天都是重复昨天的故事。武松越想越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了第八天,还要重温旧梦。武松可真的受不了了,就说:“快告诉我具体原因,否则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了。”
两个小警察说:“是施公子施恩让这么做的。”
武松说:“让他来,我问问到底是为什么。”
不一会,施恩过来了,原来他就是受伤那个人。施恩说:“不瞒大哥说。我在大兴安岭开个酒店,生意很不错的。不想上几天从牡丹江来个叫蒋门神的,强要我的酒店。我不给他,他就弄一帮黑社会的砸我的酒店。我也是个练家子,也有几手,可是蒋门神不仅比我长的块头大,而且功夫也比我好,结果我没打过他,还让他把我好个打,差点没把我打死。”
武松说:“怎么不报官?”
施恩说:“报官了,谁管啊?他跟县长、市长、公安局长都有关系,告也没告赢,反而说我侵占了农民土地,还罚了我的款。”
武松说:“太岂有此理了!你等着,我去把你的酒店夺回来!”
施恩说:“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的亲哥。走!咱哥俩去饭店喝点再说!”
于是二人进了饭店,喝了起来。那是个豪华的饭店,酒菜都是一流的,武松喝得口滑,多贪了几杯,就喝多了。
次日起来,武松要去找蒋门神。施恩说:“大哥昨天没少喝酒,休息几日再去,不差这几天。”
武松说:“你说啥呢?别看我喝酒了,怎么醉也不影响我打仗。打老虎那次就是酒醉时候打的,那天喝的酒比昨天的还多。”
施恩喜道:“原来是这样啊!”
武松说:“你就放心吧!走,继续上昨天那个饭店,再让我醉上一回!”
于是二人又去了那家饭店。到了饭店,武松可不客气,这次喝得比昨天还多,然后就奔施恩说的那个酒店,东倒西歪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