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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光好啊,不否认的话,就骑马和我一起逛逛了.”依涟爽快地跳上马,她静静在马背上她弯起嘴:“你要的东西,总会得到的。”
她轻盈地跳下马,把缰绳甩给他:”记得下回,一定给我再制造一个惊喜,你挺让我开怀的。”
黄飒晒然摇头:“能带你快乐,是我的荣幸。”他牵着那马儿.
“是么?”依涟蹙眉,沉吟一会,然后她跳下马,跳上他的马,回头俏皮地眨眨眼睛:"你与我共乘一骑把."
“好.”黄飒一把拉上她。
草原的空气依然叫人高兴,清新的绿草味是最别致的景色也代替不了的。欢快的牧民歌声还在继续,乐悠悠地传到依涟耳中。
依涟弯着唇笑,可眉间掩不住忧虑。“我们之间是不是发展得有些太快了.”
“我让你如此困扰吗?”他看着依涟,艰难地,一字一句地说,“那我们是不是以后不要见面了。”
“黄飒,昨夜,我过得其实还是可以的。”依涟顾左右而言他。她真怕黄飒来一次失踪,她明白他与她之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可她是好不容易能得到他抱有感情的关怀,怎能让他轻易言去?
她回抱住他,他拥着她,马儿踏过草地,一步一个脚印。“我昨夜着实有些疯了,真是难为你了.”
他看了看她,难得地点了头:“无论如何,我们都在一起。”
此时,马场上争斗的人们似乎有些乱了,有暗箭破空而来,直奔向他的背心。他身后长眼,背使长剑一一拨开,并不回头。
依涟看着这样的他,她的动作全凭着他,心想:在他面前,能够平衡的或许有很多呢,这样的倚靠在他怀里,真是不错.
她跟在他身边,左右支绌,柔弱的她,在他面前也有了勇气,眼见一箭飞向他,她不顾一切,猛扑上去,挡在在前。
箭射中了她,她翻身落马。他骑马冲到她的身边,在她下落的那一秒,脱下自己的衣服。准确地落在她下落的地方,让她的身体和头颅能正好落在衣服上,不至于伤到。休息了一会,有马场的侍从急匆匆地奔过来,为她处理伤口,她对他笑了笑说:"你能为我转移注意力吗?我想看你骑马猎物的样子。”
纷沓的马蹄溅起落雪,将天地连成一片,骑手们在雪中呼啸奔猎,而他的身影,永远是最矫健出色的。
她跟在他后面,想象着如何把现代的工具用到这里来,看着那马儿想起车子,如果把那木制的轮子,用把木头割开小段距离让冰块分隔开小块形状,如果天气不是太热,那么只会融化开一小部分,分成一小条痕迹留在地面上,走动的时候能听见轮子骨碌碌的声音,
黄飒射出了那致命的一箭,同时,他自己也像是一支最锋锐最迅捷的箭,他周身萦绕着野性的味道,全身武装,外加帽饰,严酷的就好象现代的人,枪支弹药全部上膛,破肚开腔的感觉,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一点一点,接近疯狂.
他猎到了那头鹿,将它高高地叉在他的枪尖上,招摇炫众。所有的人都围着他吹呼庆架,她扶着一截随手砍的树枝,艰难地走向他,笑着说:“你真勇敢。”
他笑了笑,让她坐在自己的面前,一路行过,受到大家的祝贺,她身上的伤口早已经被马场里的侍从给处理好了,没有渗血,此时正是他们彼此拥有荣耀的时候,依涟和黄飒并肩徜徉在古城墙上,徜徉在天地之间。
不远的钟楼上有人在敲钟祈福,清越的钟声穿过尘嚣与雪幕,铿锵而来。
晨钟暮鼓,有一些感情,真情而又混乱着。
“依涟,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黄飒看着依涟的脸上忽悲忽喜,关切地问。
他们之间的那笔账,岂是三言两语交代得清的?
黄飒遮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开心。因为他怕输。越赢,就越怕输。一个人总是怕输的人是不会开心的。
他想起旧日的时候,看她弹琴,只是偶尔一次,他记得那时候,他曾经问她.
“这琴弦断了,不去买一根吗?”
“嗯,我就要出去买。”
“可是断了,那原来的那一根就是断的啊。”
“我会换一根好的,还附带上我的希望。”
“前面的路那么远,你还想走多远。”
“我需要走到一个完全容纳我的地方。”
“可是……”,他记得他没听见他最后的那句话,只是旋开身,大踏步向院外走去,
他还记得那时候,她笑了,捉住他的手,黄飒想收回手,但是在他还没有付诸行动之前,依涟就停住了笑声,伸出纤纤五指抓过黄飒的下巴,用柔软嘴唇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了深深一吻。
黄飒心中百味杂陈,自己只能不知所措的站着再没有别的空余给别人了,从出生的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爱她。其实经过了那么多事,在宫里,在宫外,黄飒早已经想起自己现在照顾的就是公主,那个一直令自己心疼的人。但是这个笨丫头已经对自己亲切,放肆,也不没有那么规矩的称呼,既然她没有点破,他倒是宁愿这样悠闲的生活一直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