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己想要当老板

目录: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作者:零下| 类别:历史军事

    (.com)    朴凡对沃伦斯基说:

    “第一个理由。彼得,我自己想要当老板!想要做钱的老板。我今后只和钱打交道,因为我认为,今天美元走的道路,一定是人民币明天要走道路。所以,我需要你的支持——”

    “非常乐意效劳的,真的,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心的问题。钱,永远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问题。”

    “第二个理由。我认为,金融家应该有两个职责。一个是担负起他的国家金融安全的职责,第二才是为他自己铺设财富和声誉的道路。可是,我们中国的金融家无法做到,甚至他们不敢不想去做,他们没有勇气,没有力量,更这样的没有良心。金融家的良心是特殊的材料做的,不能是用肉做的,也不能是用纸币和数字做的,究竟用什么做的,我也不知道。是黄金还是白银?彼得,你知道吗?”

    “金融家没有良心。”沃伦斯基摇了摇两只大手。

    “语言的尽头是音乐,手势的尽头是眼神,政治的尽头是战争,而战争的尽头是金钱。金融家的行为决定今天世界的战争与和平。我想,在中国,金融家给予国家领导人语言,不应当仅仅是温和的建议,而应该是凶狠的威胁,甚至是送一张死亡通知书。今天,对国家的安全,社会的安全,人民的安全来说,金融家的责职比检查官、法官、警察要重大百倍和千倍,你说对吗?”

    朴凡长舒一口气接着说: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这就是我选择回国工作的理由。尽管我没有任何官职,但我有着强有力的关系,还有一个能让中南海里听到我的声音的哥哥。”

    沃伦斯基望着朴凡。他再一次在心里肯定:毫无问题,眼前这个人,真正是他的“大河之水”通向中国的一根稳固可靠的,畅通无阻的管道。而绝不是躺在机尾大床上睡觉的古铁——那会是一根权力支架上的、清水变成浊水的,巨流变成细流的,把安全阀门可以随意开关的管道。

    “这一点我很清楚。我也可告诉你,对不起,当第一次瑞契把你介绍给我的时候,我就通过关系用钱买来关于你个人的所有资料:你的家庭成员、工作经历、个人爱好、脾气性格——特别是今天,我又有了用钱无法买到的你的思想和情感,这对我更重要。保罗,我希望你成为我的合作者,在中国的合作者。噢,千万别误会,不是那种代理人式的合作者,而是我们其中的一员,仅我个人来说,也非常愿望成为你最诚挚的朋友。”

    “这也是我的愿望。”

    朴凡真的希望与沃伦斯基成为个人的好朋友。抛开政治观点,沃伦斯基无论从商人的地位,还是个人的品德,绝对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保罗,我们美国人有个令人厌恶的习惯,总是喜欢不厌其烦,不怕巨细的去打听别人的事。当然,是他们感兴趣的人。你刚才说的很对,在亚洲金融风暴中,华尔街大鳄们没有能对中国下手,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想下手,难道中国不是一头一天比一天更肥的羊吗?我相信,八年或十年后,肯定会发生的,他们有足够的耐心。我不知道他们会用怎样的一种方式,中国能不能防御?我也从中央情报局那里花钱买来了你们中国**最高领导的九人委员会——”

    朴凡听得懂,沃伦斯基是说的中国**中央常委。

    “即将退位的,以及即将升任的,美国人都已经几年、十几年的观察着他们。我仔细熟读了和研究了他们工作的经历,身体状况,饮食习惯,专业素养,以及材料中所收集到的一切有关的恶习、嗜好、精神倾向、表达能力——比当年研究苏联领导人更细致更祥尽。我从一个金融家和企业家角度观察,得出的重大发现就是,他们中间,没有一个真正懂得金融和熟知经济的。这就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他们所有对经济的领导和决策,都必须来之于别人建议和报告。请不要误会,也许你会说,美国总统克林顿和布什也并不懂金融和不熟知经济啊?”

    沃伦斯基两只手在面前作了一个同时向外划动的奇怪的动作后,继续说道:

    “美国,有一个完整独立和成熟的金融体制和市场经济体制,我们的总统主要以外交和国内政治为重要责任,不发生重大的经济问题,一向是懒得去管经济的,除非选票需要,或者民怨沸腾,迫不得已。况且,重大的经济方针,包括预算都由参众两院共五百多个议员讨论确定。唯独加息由联邦储备委员会自主决定,因为联储不是央行,它是一个由私人股东控制的机构。总统只有任命主席代表政府参加管理的资格。”

    “联储是私人控股机构?”这是朴凡首次明确听说。

    “我想,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未来的大国与大国之间的战争,必然金融的战争。而中国的统帅是完全不懂金融的统帅,这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呢?一支由一头绵羊率领一群绵羊的军队,与一头恶狼率领一群恶狼的军队之间的战争。最可怕的还是:这场战争的规则是由恶狼制定的。胜败可想而知了。你应该去成为绵羊部队里的恶狼,并且把所有的绵羊都变成恶狼。”

    “是啊,中国总是有着太多的政治巨人,金融侏儒。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中国的羊都会变成狼,尽管我成不了恶狼。”

    “那你就变成一只猎犬,能闻到狼的踪迹。”

    “你会是那群恶狼中的一只吗?”

    “不会!”沃伦斯基回答的非常干脆肯定。“对了,我可以帮你成为一架金融风暴的预警机。相信我,在这方面我肯定比你知道得多,知道得快。”

    “我相信。”

    “我用金钱可以买到一百张嘴巴,可以买到一千双眼睛,可以买到一万只耳朵,可以买到我想知道的一切。”

    “典型的美国特征,总以为一万件里,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件可以用钱办成的。”

    “为什么不呢?钱就是用来办一切事的。”——

    也许,沃伦斯基与朴凡都觉得刚才的话题过于沉重和严肃,所以将谈话转入轻松的话题。

    “保罗,”沃伦斯基闪烁着灰色眼睛,露出老玩童的神情,“你想知道叶利钦的情人是什么样的女人吗?布什总统的情人长得漂亮吗?我都知道,但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也可以花钱买这个情报,怎么样?”

    “我买不起这个情报。”朴凡装得很无奈。

    “咱们作交换,你把你们总统情人告诉我——”

    “对不起,我们中国没有总统。”

    “对了,你们国家没有总统,都是主席。”

    “还有总书记。”

    “在中国,你们的主席们,书记们有没有情人?是谁?不是个人**,可以说是国家的最绝密情报?不要否认,我的朋友。这是你们国家制度决定的。换了我当主席也会这样做的。但是,亲爱的,你知道,无论是总统还是卡车司机,只要他是男人,都会犯这种所谓的错误——这种错误,没有高级与低级之分,没有年轻与老年之别,除了中国的太监,好像很少有人能避免。我们的总统有个没有性关系的情人,全世界几十亿人都知道了.”

    朴凡知道,沃伦斯基说的是比尔~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小姐.

    “想起来了.”沃伦斯基点着了已经熄灭多时雪茄,猛抽了几口,喷出浓浓的蓝色烟雾。“我们作一个情报交换——你回答一个问题。”

    “请说。”

    “我的美国朋友们,包括参议员和众议员,他们经常不停的问我,在中国,主席、总书记、还有委员长,到底谁的权力最大?比如,你们上海,有一个市长,还有一个书记,到底哪个权大?我好像有点懂,但又说不清楚,你能告诉我吗?简直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哥德巴赫猜想”

    “彼得,这很简单啊!”朴凡乐了。“在办公室里,书记权力大;出了办公室的门,市长权力大;因为书记管人,市长管钱。书记和市长好比夫妻,在家里女人权力大,在外面丈夫权力大。”

    沃伦斯基睁大眼睛,把手中的雪茄举高过头,惊讶万分的看着朴凡:

    “亲爱的保罗,你真了不起,你解开了一个美国参众两院都猜不透的谜,而且用这么简单的方式,不可思议,又那么神奇。对,对,太对了,象夫妻一样,再补上一句,行吗?在家里夫妻可以天天吵架,出了门就手挽手,必须装成恩爱的一对。”——

    与旅途一样漫长的充满趣味的谈话,随着专机降落在俄罗斯远东的库页岛上结束了。

    这里是亚洲的黄昏。飞机降落在俄罗斯一个空军的机场上。舷梯刚放落几分钟,便登上两个俄罗斯军官,其中一个中校军衔的军官轻声的问:

    “请问,那一位是沃伦斯基先生?”

    “哈哈,当然是我。”沃伦斯基站立起来,魁悟高大的身体堵满通道。

    “报告沃伦斯基先生。”中校军官立即敬了标准的俄罗斯军礼:“总统先生指示我代他向你问候!并送来了他给您的礼物,是先生喜欢的太平洋鳕雪。”

    中校军官说的总统,就是指刚刚交出总统大权一年的叶利钦。

    “非常好。请向鲍里斯~叶利钦先生致以老朋友的问候。真高兴,一踏上俄罗斯的土地就能听到他的声音。”

    “是!阿列克谢·彼得洛维克·沃伦斯基。”中校军官又转身对朴凡,古铁和凯拉说:“飞机在停留加油期间,诸位先生可以自由下机散步,你们也是总统先生的朋友。”

    沃伦斯基热情的让萨丽用香浓的咖啡招待两个军官,并用俄语与他们热烈的交淡着,凯拉还悄悄地分别塞了一些东西给两个军官。

    朴凡和古铁走下飞机,在机场上散步,俩人之间没有谈话,只是默默的踏着裂痕累累,两旁杂草丛生的水泥跑道走到尽头。在那里,可以看见远处的大海。他俩走过一名持枪的士兵跟前时,那位士兵用俄语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可是,他俩都没听懂。士兵用中指和食指合拢放在嘴唇上——那是一个抽烟的动作。朴凡明白了,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包万宝路,走近士兵,然后塞进他的口袋,士兵挺立着身子,嘴里不断的用俄语说着“谢谢,谢谢。”

    清凉、新鲜、带着淡淡咸味的海风徐徐迎面拂来。极目之处,篮色太平洋的波涛喧腾着,簇拥着库页岛,荒凉无人烟的库页岛,融浸在一片金红的发紫的晚霞里,沉静的仿佛象一艘永远航行在太平洋上的,巨大无比的岩石铸造成的航空母舰——

    很美的景色,很破落的机场,很潦倒的军人——俄罗斯军队的缩影——朴凡心里想着。他记得,当年他在黑龙江畔的黑河,看着对面布拉戈维申斯基的苏联军队,那么雄壮威武的军旗和队列,不由感慨万分。不过,朴凡的心里明白,他从俄罗斯作家的书中了解这个民族——一个从十六世纪伊凡雷帝统一后的俄罗斯,从来就未向任何一个国家屈服过,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其他民族统治过。终会有那么一天,一个崭新的巨人般的俄罗斯,会重新站立起来,世界上没有一种力量能阻挡它——

    飞机再次起飞时,又是一个满天星斗的旅途夜空。机舱里的人都在黑葡萄酒的陪伴下,品尝着最新鲜的太平洋深海鳕鱼。

    六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晨光熹微的香港机场。古铁在专机的机坪上立即被人接走了。临别前,他热情的和沃伦斯基拥抱,并在沃伦斯基的耳边低语,沃伦斯基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一阵愉快和爽朗的笑声。古铁与朴凡握手道别时说:

    “有事可以到北京找我,那是我的地盘,随时随地,要军委一号台总机,转我。”

    “谢谢!我会的。”朴凡很有礼貌的回答。

    沃伦斯基把专机停留在香港,他带着凯拉和朴凡一起搭中国民航从香港飞往北京。用他的话说:据我的观察,中国一定会喜欢我这样少说多做,低调行事的美国朋友的。

    在香港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朴凡尽情的从窗眩了望着自己熟悉的祖国的一草一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亲切的空气——沃伦斯基则很长时间独自默默往靠在舷窗边,用那双锐利的充满沉思的灰色眼睛,凝视机翼下的中国大地上的高山、河流、平原和城市——许久才用沉重的口吻对朴凡说:

    “保罗,我告诉你,我此行去中国的目的,是为了石油!!”

    “石油?”朴凡惊讶的回过头。

    “是的,石油。你知道吗?一年,两年,三年后,石油会涨到每桶一百美元之上的。你不要感到惊恐,也不要觉得好奇。金融战争的武器不是只有美元,还有石油,还有粮食。况且美元这种武器已经被狠狠使用过多次了,短时间内不会再使用,华尔街的人没那么笨。接下来就应该是石油和粮食。谁控制了粮食,就控制了别人的生命;谁控制了石油,就控制别的国家的命运。谁控制了货币,谁就真正控制了这个世界。使用粮食这种武器发动战争,道德和良心都会受到极大的压力和上帝的谴责,剩下只有石油了。石油,多好的武器啊!把它的价格搞得像水银一样上下滚动。伊拉克战争还将继续进行下去。美国人要的不是萨达姆的人头,不是伊拉克的土地,是伊拉克的石油。中国已经飞快的从一个石油输出国变成一个石油输入国,这就意味着,飞快的把自己国家的命运交给别人。我要亲口告诉你们的国家领导人,接下来的国际金融家的战略一定是,在几年里,他们齐心协力先把石油的价格炒到高的不能再高的价位,那时候,人民币就会升值——你们会为了购买石油时会觉得便宜一点。人民币升值,对中国的经济绝对是一场灾难。美元就会紧跟着贬值,石油美元就会滚滚不断的流到他们的皮夹子里。那时候,他们会在离开这里几千英里的一个小岛上,一幢别墅里愉快的喝着白兰地,享受着阳光,沙滩和高价石油带来的无穷快乐——我可以告诉你,马上要发表的美国高盛公司的编号为六十六号报告中,将会首次创造一个新名词,叫《金砖四国》英文字母为R,分别代表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这四个国家。除了俄罗斯,其它三个国家都是依赖石油高速发展成金砖的,石油也同样最容易可以用来打击他们。尽管俄罗斯有着无比丰富的石油蕴藏量,但是,它的石油寡头们是在西方的掌控之下的——我在东南亚和中亚有五块大型油田的开采权,希望和中国人合作共同开发,除了几年后成为我们的高额利润外,同时,也可以成为一面让中国人使用抵御石油战争之剑的盾牌——”

    朴凡听着沃伦斯基的话,没有作任何回答,他并非完全不相信沃伦斯基的话。说实在的,他也无法回答。在那个时候,他和几乎所有的中国人一样,知道石油是一种武器,但只认为是中东*国家使用的武器,如同*的弯刀,而不是东方人的长矛大刀。做梦也未曾想到是,石油作为金融战争武器库里的利剑,几年后被西方的国际金融家们挥舞着,把中国刺得伤痕累累。

    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后,一辆挂着总参车牌的黑色奔驰轿车把沃伦斯基、凯拉和朴凡一起从停机坪上接走。是古铁父亲的警卫参谋李兵亲自前来接的。

    当晚,在北京饭店的贵宾楼,李兵代表古铁的父亲为沃伦斯基设宴洗尘,古铁也从机场直接赶到宴桌上。参加的还有朴素、朴凡。用李兵的话说:“为了谢谢沃伦斯基先生,是让专门为他拉了一个重量级的场子。”

    宴桌上只有一个人朴凡不认识。席间,李兵悄悄的告诉朴凡,那位是总参二部美国研究部的大校,今晚是以国务院对外经济委员会成员的身份出席的。他将安排沃伦斯基在中国之行的全部行程和会见的人和单位。沃伦斯基的到来让总参美国研究部很兴奋。因为,在他们的美国政治和经济重要人物的排列表上:阿列克谢·彼得洛维奇·沃伦斯基,都是用黑体字重重标出的人物。

    宴桌上,朴凡和哥哥朴素坐在一起,。几年没见面的兄弟俩不停的亲热的耳语着。话语间,朴素悄悄的用笔在一张餐巾纸上写了五个字:

    古,少打交道。

    朴凡也在那张餐巾纸上写了五个字:

    铁,不打交道。

    他的这个“铁”字是一语双关。朴素看完,满意的笑了笑后顺手把餐巾纸揉成一团。朴凡还不时的抬起头对李兵发出会心的微笑,李兵也理解朴凡的笑容里是在对自己说:古铁并不知道他与这对秘书兄弟的关系。因此,李兵在向沃伦斯基敬酒的时候故意说:

    “欢迎你,真诚的欢迎我们的美国朋友,除了你,今天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是一家人,尤其是我与朴素和朴凡兄弟,已经有着二十五年的友谊了——”

    李兵的这几句话显然是讲给古铁听的。他也看出来,古铁对朴凡的态度似乎有些傲慢和冷淡。李兵心想:要不是有朴凡的帮助,你古铁今天根本已经没有资格坐在这张桌子旁边。

    李兵的话的确让古铁有点吃惊,他的脸上出现奇异的变化。他没有想到父亲的警卫参谋李兵,竟然与朴素和朴凡兄弟俩人有着如此深厚和年久的交情!他对李兵是充满感激之情的。如果不是李兵的运筹帷幄,自己真的是躲不过那场“灾难”的。古铁心里有些后悔这一路上对朴凡的冷漠和傲视。

    沃伦斯基一点也没能听懂其中的奥秘。到了中国,他就是傻子,就是聋子,就是瞎子。他在美国的那些本事,在中国一点也用不上。他只能靠观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来判断谈话的内容。他身边的助手凯拉更是一头雾水的只顾享受美食。

    不过,欢迎酒宴的气氛还是相当愉快的,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获得了自己的满足。

    李兵当场答应沃伦斯基的要求,他请朴素以国务院的名义,安排沃伦斯基明天先后与中国石油公司总裁,中国石油化工总公司总裁会见。同时也答应了沃伦斯基“小小的请求”——让朴凡陪同并负责翻译。

    晚宴后,毫无倦意的沃伦斯基拉着朴凡去看了**广场,又在长安街上散步到西单。当他站在道路之中的天桥上时,望着北京的夜里,依然如同纽约曼哈顿一样如水流般湍急的车辆,如雨点那样密集的灯光,禁不住向朴凡感概:

    “把中国变成和美国一样的奔驰在车轮上的国家,一定是一场灾难啊!你们在向全世界炫耀:中国的航空业,汽车工业,高速公路,人均轿车保有量,是如何飞快的增长,是怎样的令人鼓舞。同时,也是在告诉全世界,你们对石油的需要一天比一天增长,一年比一年庞大——石油啊,是世界经济的血管里的血,难道对中国也同样如此吗?中国啊中国!这将又是一个要被石油折磨得死去活来国家。”

    朴凡没有回答,他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是:麻木不仁——整个中国都麻木不仁!

    朴凡一个劲的在想:自己要做老板的心愿,从今天晚上就要开始去实现了——?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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