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朕又如何能再次拥有你?”
“拥有我?”她惊讶于他的厚颜无耻。
要挟、囚禁、姘居……总种被迫如画面一般迅速闪过冼玉的脑海,一想到荣帝趁人之危逼她就犯,她的唇角便泛起一抹霜降般骤然冷冻地笑。
“谩说渺小如臣妾这般守寡的孀妇,不论是凤凰蛋儿似的七仙女,还是堂子里的粉头窑姐儿,只要皇上喜欢,谁不赶着巴结,争着抢着送宫中。”
“说够了吗?”
放眼天下,除了她,没有人胆敢如此讥讽他,若换作是旁的人,早就人头落地,一命归西。他知道她有多么的不情愿,知道她心里有多么的含怨不甘,更知道她在一步一步挑战他的底线。
明知是错,除了一错到底,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放开她。
“过来,陪朕喝酒。”饶是她嘴上如何逞强,在他的吩咐下,她还不是得乖乖闭嘴坐到他的身边,玉手执了双耳夜光杯送到他的跟前。
这就是皇位赋予他生杀予夺的权利。
因为他足够强大又足够强势,她除了动摇妥协,冼玉的人生没有任何出路。
“记得放几缕蕊,好借一脉菊的清气,”见她怒不可遏的弹了指甲去掐花,有无数花蕊从指缝衣袖间坠落下来。他方揽过她,将杯中的御酒一气饮尽。
然后,他翘开她紧抿的樱唇,悉数送入她的口中,任由她在他的掌控中扭动,并极快的扯掉她的衣衫,如褪笋皮一般摩挲着她光洁如玉的肌肤。
“玉儿,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知道该怎样与朕在一起,对不对?”
“不、不知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是酒性极烈的杜康酒,被荣帝逼着三杯下肚,冼玉只觉从喉头到心窝一路燃烧着辛辣的烈火,就像他留在她身上的那些滚烫的烙印。
“我的玉儿离开的太久,也许朕应当提醒一下你。”
想起那晚,七年之后,他们再次欢好,她并不曾享受到如鱼得水的快乐,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唤醒她遥远记深处,属他们之间刻骨铭心的记忆。
他要她再次欲罢不能,从身体到心灵莫不一败涂地全部属于他。
“荣帝,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有丈夫的,他在天上看着我,你让我情何以堪……”
她想要躲开他炽热的亲吻,可他每一记亲吻都如楔合般精准的落在她的敏感之处,从光滑的脊背,到挺立的,还有通向幽密花蕊的腹股……无不因竭力克制而战栗发抖。
“把腿张开,享受朕带你的极致快乐,快,玉儿,朕知道你已经难以忍受。”
在她不是那么抗拒的那刻,他便趁势而入,睁眼瞧着她紧绷的肌肤一寸一寸由绵及软,除了咬在他肩胛上的贝齿,她连骨头都是酥的,像一件贴心的小袄软绵绵的贴在他的胸膛。
他终于彻底填满了她。
冼玉尖叫了。
她自以为可以冷静自持的抵挡住他的攻掠,结果却有一种连心都被填满的感觉,想起那些年,对他的依恋,她的身子便如喷如注般柔润。
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