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赫风坚定的说:“我会保护你的!”
“像今天这样保护?”谨惜嗤笑。
萧赫风低下头似乎受到很重的打击,他叹了口气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伤害……”
谨惜心中一紧,看着他那骇人的伤口还果露在外面,不由得低声说:“你先闭上眼睛,我把衣服穿上帮你包扎。”
萧赫风顺从的闭上眼,脸色却十分消沉。
谨惜把衣服胡乱套好,把白布扯成两截,才叫萧赫风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用布裹紧伤口。
谨惜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依然像只火炉般烫手。就让他躺下,用袖子沾湖水给他降低温度。
“坚持一会,等天亮我们就能划回去了!”谨惜对他说。
“我……好难受……”萧赫风声音沙哑。
“会没事的!坚持住!”谨惜低头安慰着。
“我这里好疼!”萧赫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谨惜不禁陡然紧张起来,用手摸着他的脸,问道:“哪里疼?”
萧赫风看谨惜身体越来越低向他靠近,他的手突然揽住她的纤腰,把她纳入怀中。
谨惜一下趴在萧赫风的身上,俩人暧昧的贴在一起。谨惜不禁气急败坏的骂:“你这个大骗子,快点松手!”
她用力挣扎,可手真的触及到他包着布片的伤口,却又不忍心按下去。
萧赫风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他的唇滚烫滚烫,像是要把谨惜的嘴咬掉一般凶狠。谨惜疼得好想叫,可是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的不忍心倒助长了萧色狼的气焰,他的狼爪探入衣襟入口,抓住了毫无束缚的小兔子。那柔软的小东西正好够他一手掌握,顶部那颗小红豆已经被他欺负的竖了起来,在他手心蹭来蹭去,蹭得他身体某个部位又涨又热。
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谨惜和他贴在一起,自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狠狠咬了他的唇,在他疼的大叫时,脱离了他的控制,爬到船的另一边,狠狠瞪着他。
萧赫风坐起来,舔了舔唇,一股血腥的味道。看着谨惜小脸微红,细细娇喘着,胸部起伏,那两颗小红豆隔着薄薄的衣服显得格外醒目。
他笑得一脸无赖相:“看也看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蒲谨惜,你就是本世子的人!想逃也逃不掉了!”
谨惜只觉得他幼稚,冷笑道:“难道萧世子想纳我为妾吗?只可惜我这辈子发誓绝对不会给人家当妾的!”
萧赫风脸色一僵,说:“如夫人……这是我能给的最高地位了。你知道我的亲事是要由父亲订的,我没办法拒绝。不过无论我娶谁,你都不会受委曲。如果你不喜欢住在国公府,我就给你立别院。如果你喜欢住在一起,我也会给你单准备院落,所有设施包括帐房、厨房都是自己管理,不必跟主母请示。你知道,我母亲为人和善,不会去管内宅的事情,家里的事都交给姨娘们管。所以我把如夫人单分出来她是不会有异议的……至于无论谁当世子妇,都不会动摇你的地位!”
谨惜垂着眼睛,唇边还残留一丝淡淡的讽笑:“听起来条件可真诱人啊!如夫人也是有品阶的……只可惜,你还是明白!如果我喜欢地位,金钱,我当初还不如选端言,他还可以给我一个嫡妻正室的位置,不必仰人鼻息。我只想过平淡的日子,选择夫婿也只想选个田舍翁,不想要你们这样的世家公子!”
萧赫风拧着眉瞪着她,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这个臭丫头都这样了还能如此冷静的说出这种绝情话!
他咬牙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的!明天我就对你父亲说咱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你不嫁也得嫁!”
“肌肤之亲?亲亲,摸摸,抱抱就算肌肤之亲了?”谨惜扭过头,月光却让她脸上那嗤之以鼻的表情袒露在萧赫风面前。她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丢给萧赫风,说:“萧世子虽然容貌绝美,可功夫实在太差,把我嘴都咬肿了,所以我只能打赏你这么多!你也就值这些!”
萧赫风捏着银子,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当小倌?”
“咱们俩的关系仅限于此!”谨惜扭过头不看他。
“好吧,既然亲亲,摸摸,抱抱都不算什么,那今天我就做点算什么的事,明天我才能跟未来岳父有交待!”说着他朝谨惜扑了上来。
“你敢!再过来一步我就跳下去!”谨惜一下站起来踩着船沿,纤弱的身子在月夜中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可那双泛着冰凌的眼睛却让人明白,她绝对不是个凭人宰割的弱女子。
萧赫风看着她决绝的目光,不由得冷静下来,刚才那股冲动也平息了。他知道蒲谨惜这个臭丫头脾气倔强,若真惹恼了她,没准真的会在他面前自尽。已经有了端言这个倒霉的前车之鉴,萧赫风明白对她更不能用强。
于是,萧赫风捂着肩膀“痛苦”的说:“谨惜,我错了……刚才烧糊涂了,你原谅我!”
谨惜迟疑的看着他不语,萧赫风举起那只未受伤的手,说:“我发誓,绝对不会对你做不尊重的事情!你……先下来,好吗?”
谨惜想起袖中还有从那个死人的匕首,她从袖中掏出匕首握在手中,从容不迫的坐在萧赫风对面,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她的眼睛亦是。
臭丫头,把他撩拨的火烧火燎,难受得要死!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弄得他如此失常!萧赫风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
正在两人对峙之时,远处黑暗中又驶来一艘船,船上灯火通明。谨惜不禁心惊,握着匕首的手不禁微微颤抖,她问萧赫风:“会不会又是杀手?”
萧赫风微合双目,说:“咱们的小船能跑多远?就在这里停着吧。如果这次真是杀手,大不了我跳下去,他们找不到人就不会难为你了。”
“不行,你伤的这么重,根本不可能游泳!”谨惜咬着唇,担忧之色让萧赫风心中暗喜。
萧赫风说:“我宁可死,也不会让我的女人涉险!”他伸出手,握住谨惜的小手,谨惜没有拒绝,她冰冷的手在他滚烫的体温下渐渐回暖。
她没有在意萧赫风说什么,因为她的注意力都被那只缓缓而来的大船吸引了。
那艘船好像发现了他们的小船,径直向他们驶来。
高高的船楼上,一个人举着明灯向他们喊话:“前面可是萧世子和蒲公子?”
谨惜紧张的握着萧赫风的手,萧赫风大声问:“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端家盐行的!请世子和蒲公子上船!”那人回道。
谨惜不禁担心起来,端家的人怎么知道他们失踪的?这事件一定闹大了,父亲会不会也知道了呢?
这时,船上的人放下软梯。萧赫风和谨惜把小船靠了过去,因为两人经历过这么多事,又大半天没吃东西,腿都软了,爬梯子都没力气。
好不容易爬到船上,却看到明亮的灯光下,端言沉着脸正看向他们。谨惜知道他们现在有多狼狈,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前。
端言微微皱起眉头,说:“两位跟我到船舱里来。”
那锦绣的縐纱云袍在灯光下闪着华丽的光彩,衬得端言更加俊秀非凡。只是那双眼睛中已不再是风清云淡的平静,仿佛风暴来临前的海,波涛暗涌。
他们走进船舱,端言退去随从,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三人。端言走到萧赫风面前,突然挥起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你把她当做什么人?任你随叫随到的妓女吗?如果你真在意她,就不会把她的名节视如儿戏!”端言怒吼道。
萧赫风沉默着爬起来,一缕鲜血从唇边流下,他用手抹去,没有说话。
端言又要冲上去打他,被谨惜拉住。她说:“别打了,我们被人追杀,差点回不来。萧世子受了重伤,伤口在化脓,你船上可有懂医的,给他包扎一下。”
端言的目光落在她凌乱的衣服上,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被人勒出几道紫痕,不由得紧抿嘴唇……
他打开舱门,叫两个人拿药箱进来给萧赫风上药。对谨惜说:“你到我房间来,那里有几件衣服,你换上。”
谨惜看了一眼萧赫风,他垂着头看不出表情,肩膀包裹的白布又渗出鲜红的颜色来。
换上端言的衣服,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些微不自在。毕竟他们前世曾是夫妻,无论她喜欢或不喜欢,记忆中的熟悉是她抹杀不去的。他的表情,他的微笑还有他的味道……
端言把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说:“先喝点热茶去去寒,一会饭菜会送过来。”
“谢谢你!”谨惜喝了一口,问端言:“你怎么知道我们失踪的?”
端言不想说过程,就算她如此绝情,可他听到消息依然忍不住亲自在江泽湖上寻人。
他别过头,淡淡说道:“我刚才叫伙计发信号了,可能一会褚阁老的船和你父亲的人都会到的。”
“我……我父亲也来了?”谨惜觉得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身子软绵绵的,差点摔到在地上。
咳咳……没有多少肉,怕你们吃多会腻!表打偶,不敢写太肉啊,怕起点禁偶。大家先先少吃点,等以后再补╭(╯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