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钓鱼梦竿钓闷鱼

目录:指裂山河|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这两人都是处于不同的可悲地处境之中,都在爱情的压力中挣扎着的,为了证明活着想从对方身上得到答案的。但当真正清醒意识到所有一切的人告诉另外一人时,或者从又一个人那里听取被告知一切时,痛苦和自责都会厉害地折磨着这另外一人。

    但在现实生活中,是绝不会有机会让一对恋人这样来了解对方的。一来显得男人啰嗦,会让女子心烦;二则是很少有女子会因此而悲伤难过。能解释这一切的只有时间,当着另外一人从又一个人那里听取并被告知一切时,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沉默和他的好。

    而在现实中,对于两个原本相爱但最终分开的人,若不意志坚定,会在某些人的鼓动之下下定一个决心离开他。为了不再承受这一切,她想让自己感到轻松自如,用一种奇怪的态度看待他。而他,则被成为疯子!而且认为他是疯子的人不会感到有任何后悔。而这个男人,沉重或者yīn沉的xìng格使得他不采取任何不必要的行动来步骤化地证明自己,只是沉默着。

    此刻,沙洁罗得到了一个她最想得到的答案,虽然她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但她很心痛,心痛得要死!

    眼泪簌簌地落下,她趴在李巍肩上痛哭出声。

    李巍淡淡笑着,从今以后,两人之间再也不会有什么间隙或者不愿意或者怀疑。轻拍着沙洁罗的后背,声音温纯道:“世人对于比较的思考永远不会少。像我这类喜欢围棋这种子声铮铮然锱铢必较步步争先的人来说,即使没有这种想法。但周围的人这么说,而我又放抗,自然也会开始说这种话。但说得很别扭,于是很少说。可是我无法停止思考。记得,万里长城建造之时,当时建筑业十分发达。甚至可以说每一个建造长城的人都具有很高的建造天赋。而当时的很多人,甚至最优秀的人都有个秘密的原则:竭心尽力去理解指挥官的指令,但是一旦达到某种限度,他们就会适可而止,进行思考。”

    沙洁罗终于停止住哭声,抹掉眼泪,沉吟小下,略作思量,摸着下巴,像个小女孩般道:“这是一条十分明智的原则,你要说什么呢?”

    李巍开颜一笑,看着沙洁罗,他知道她终于开怀了,恢复了她小时候的记忆,就像个孩子一般,刁蛮俏皮可爱纯洁。心中不禁为她高兴,也为自己高兴。为什么为自己高兴呢?对于他这种人来说,看似复杂成熟思考深邃的人来说往往都保持着一种幼稚。可以说,对于他这种人甚至极大多数人来说,青梅竹马是最难以忘怀的。而青梅竹马,都是存有极多的倾慕的、单纯的、幼稚的、成年人认为的痴傻的但却不含任何杂质的更易获得文人这种类似于孩子式的喜欢幻想的人的思慕的和回忆的!

    摸了摸沙洁罗的脑袋,道:“为什么说万里长城是凝结了无数人民的智慧结晶,而为何隋朝的建筑业是可以媲美秦朝的发展程度的?这就是因为先秦前,隋朝前出现了大量的优秀人才。而这些优秀的人才是不会因为有害于本身,就停止进一步思考,而且谁也没有把握说,将来一定会对自己有害!”

    “着只是你其中的一个想法吧~能不能告诉我你其他的想法?”沙洁罗将手环在李巍脖颈上,亲昵地说着。

    李巍轻轻咬了一下沙洁罗的耳垂,痴痴笑了笑,道:“都说男人需要的是欣赏,追求的是荣华富贵;而女人需要的不是欣赏而是真心的爱。原来红颜知己就是你这样的。”

    沙洁罗听着这话,好似被挠痒了一般,螓首在李巍的脖下摩擦着。

    李巍哈哈一笑,道:“很多人说别人想得太多了。但其实想多了人往往需要在多种选择和矛盾选择一种方式来行为。但贪功冒进的人则给他们冠上迟疑不决的帽子。”

    “你是不是很喜欢嘲弄世人啊?”沙洁罗算不上是嘟着嘴巴只是轻轻瘪着上唇,看似娇嗔但不失唯美道。

    李巍顶着沙洁罗的头,两人头发处都感受到了一种异样舒服的摩擦。李巍垂眸看着沙洁罗的嘴唇,发现了那种美,带着一丝兴奋道:“洁罗,其实你也被‘算计’了。”

    “嗯~”沙洁罗瞪大眼睛望着李巍,但看到李巍的眼神,她知道他说的不是坏的东西,于是问道:“什么啊?”

    李巍忍住想要去吻沙洁罗的冲动,好似痴迷得陷入了一种幸福之中,道:“你不喜欢嘟着嘴巴,鼓起嘴,要么不笑,要么总是以一种灿烂的笑容。不像那些女人般的那种撒娇,难看而且庸俗,装小孩子的可爱但岂能料到十岁前的小女孩不喜欢这样。”

    沙洁罗慧黠一笑,没好气道:“十岁前的女孩脸颊两旁的肉都是垮着的,而且看着很呆,这是婴儿肥的延续。一般只有小男孩才会喜欢去捏这种小女孩。不然的话,你以为那些小时候看着灰蓬蓬的小女孩怎么在十六岁后变漂亮啊~”

    李巍摸了摸鼻子,一脸正经地看着沙洁罗,但却伸出一只手试图要去捏沙洁罗的脸,道:“看不出来,原来你以前是那样啊~”

    沙洁罗早已体会了李巍的思维方式,柔柔的眼神微微一呆,变得跟李巍思考时一样,沉吟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总会下意识排斥一些人一些动作,难道是这样?”

    李巍点头,叹息道:“对,就是这样!”

    沙洁罗眉头微皱,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焦臭的味道,忽然站了起来,大叫道:“啊~鱼糊了!”

    李巍望着慌忙跑过去的沙洁罗,心中少了一份愧疚,多了一份自在。他知道,沙洁罗本体是一条梅蛇,必定对于气味和温度等极为敏感,甚至比自己还要敏感。但现在,沙洁罗毫不顾忌地在他面前说出关于这的话。无疑代表着沙洁罗已经对自己敞开了内心,两人以后的生活就可以像小夫妻一样了,相濡以沫,默默支持,平淡地谈论柴米油盐酱醋茶却不会庸俗只会显得乐在其中。

    李巍转头望向云低处的山峰,心素以闲,逸气盈胸,继续自在地钓着自己的鱼。

    沙洁罗丧气地看着那两条一面被烧得焦黄发黑的鱼,又好气地望着李巍,看着那背影,她不禁笑道:“看来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一个臭脾气。原来你也受到了一些正常的引导~”又低头怔怔地看着两条鱼,一个主意由心而生。

    提起两条鱼,大气地坐在李巍身边,将叉着鱼的树杈向前一横,咬牙切齿道:“这鱼并不算糊,吃了吧!”

    “那你站起来吧!”李巍满脸埋怨道。

    “啊~”沙洁罗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臀部处被一双手捧着,那手张开,而且抓紧了她的臀瓣,并产生一股向上的力量。

    李巍痛苦道:“其实,你们女xìng在冲动时往往不注意。纵使外部表现得再从容,但坐下的时候总会不淑女的。”

    沙洁罗正要拿李巍试问,拷问他以前是否同样碰过女孩子的臀部,但李巍的痛呼让她急忙起身。

    她yù言之时,李巍狠甩被压痛的双手,然后双脚一伸,通红的手赶忙抓住了鱼竿,往后狠狠一掣,大笑道:“自九岁后,这是我第二次用梦竿钓鱼!”

    “梦竿,那是什么?”沙洁罗奇怪地问道,但看到李巍鱼钩上钓着的是一根水草时,不禁捧腹大笑,揶揄道:“你梦的是‘草’鱼吗?”

    李巍尴尬地将鱼钩上的水草褪下,再次将拉紧鱼线把鱼竿绷直,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但嘴里却感叹道:“没想到我现在成了当年那些和我在一起钓鱼的大人了!”心中唏嘘,本想酹酒,才发觉手中并无酒觞,苦笑摇头,目远黛山,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是多么久远的事情啊?”沙洁罗带着好奇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李巍,期待着。

    李巍回忆道:“我第一次钓鱼是在九岁……在我第一次钓鱼的那一天,我记得我纯粹是在瞎钓,我连浮漂都没看,而且总是忍不住想看鱼竿下到底有了东西没。于是我一次次地提起乱拉,我四爷爷本想指责我的,想让我学会静心的,但好笑地是我每一次提起乱拉都能钓上一条鱼。那时,旁边的几个大人看到我钓闷竿运气这么好,一定是那里有很多鱼,但将鱼钩抛到那里的大人最终只有一个在好久之后才钓到一条鱼。你说好笑不好笑,那时和现在一样,都是秋天,水中布有锯齿般又像图草般的一簇簇水草,也有不少大人钓起来你说的‘草’鱼!”

    “李巍,这就是你的童年吗?”沙洁罗若有忌讳,迟疑小下,接着说道:“那你们是在什么样的地方钓鱼的啊?我听着你说,好似在那里钓闷鱼的人只有你一个小孩子,那其他的是怎样的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