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老—鸨沉思片刻,扬眉问道:“姑娘说的这型莫非就是在下?”
鱼冰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老—鸨,一米八零的高大身材如白杨般潇酒,看似清瘦实为强壮有力的肌肉,健美的六块腹肌纹理清晰,散乱的发丝乌黑浓密,时不时被风吹起再落下,略带着几分狂荡不羁的浪子情怀,没有胡子,干净的下巴不会扎人,清清爽爽的脸庞上有种说不出的狂野。
没办法,抵御不住诱惑的鱼冰冰开始流口水,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克制住想冲上去熊抱的冲动,隐约间竟有些腼腆。
真是奇怪,明明是她来点倌,怎么好象变成了倌来点她。
“嗯,你接客么?”鱼冰冰没有再想见别人的意思了,眼前这个也算是极品,挑来挑去费时费力,赶紧办完正事,她还要悄悄潜回鱼府向那些老祖宗们汇报工作呢。
男老—鸨没有并点勉强的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梦里水乡的宗旨就是包君满意,在下对姑娘也是满意的,愿意为姑娘效劳。”
鱼冰冰虽然对他冷漠的样子不是很满意,但是考虑到他姿色上等,身材一流,想必在这里也是当红的大倌,也不再计较,主动上前牵着男老—鸨的手,说:“好好好,哪咱们就开始吧。赶时间,赶时间。”
男子见她猴急狗跳,抓耳挠腮的,多少有些厌烦,手,不着痕迹的躲开鱼冰冰的魔爪,声音平静,公式化的说:“在下工号174号,下回姑娘再来可以直接点工号的。”
174——要气死,这号怎么这么不吉祥,难道今天不是点倌吃鸭的日子?
鱼冰冰在心里犯着嘀咕,却没有说出口,心想:还是别惹得这美男不爽拒绝服务才好,早些办完事才是正道。仔细瞧着他的模样遗传基因也不会差,生出来的孩儿就算是不聪明也至少能长得有模有样。
鱼冰冰暗自盘算着,哪怕这次借种不成,至少还能尝尝美男的滋味,不错不错。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他就是,174号也挺好记的,可以可以。
“等等。”鱼冰冰正准备跟着174号去另一间房云里雾里的,174号却停下来,严肃的问道:“在下还要问姑娘一件事,不知姑娘是否是处子?”
“你怎么知道的?”鱼冰冰冲口而出,说完她就后悔,这么问不是明摆着告诉他自己是处子嘛!
现在就算是咬舌自尽也无用,鱼冰冰只好自认倒霉,自己阅历太浅不够老道,下回注意就行了。
174号笑笑:“姑娘也不想想这是哪,是否是处子在下一看便知。”
鱼冰冰气乎乎的重新坐回去,说“知道还问!”
“姑娘别生气,在下只不过确认一下,待会好送药给姑娘喝。”
“啥药?”鱼冰冰糊涂了,来之前听到的消息里,没有说要吃药啊。难道是避—孕药?这药若是吃了,自己怎么借种呢?
174号见她正胡思乱想着,那小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竟然急得额头冒出了虚汗,一副小女儿不知所措的样子,很可爱。刚刚对她厌恶的情绪,竟然少了许多,口气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当然是春药。”
鱼冰冰听到是春药不是避孕药时,心里放松了许多,但是,又一个疑问出来了:“啥?春药?你吃还是我吃?”
174号剑眉一挑,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是姑娘吃!”
“你丫的到底是我嫖你还是你嫖我,为什么是我吃不是你吃!”鱼冰冰拍案而起,怒目相对,这该死的要去死(174),太欺负人了,当真我鱼冰冰钱老三这么好耍,肉还没吃到嘴,先把自己灌上春药,说出去还不笑话人。
再说,凭啥叫我吃,我可是出了钱的主,凭啥!
174号见鱼冰冰的性子,一会火爆一会温柔,一会儿久经沙场般老道,一会儿幼稚可爱得没有谱,忍不住对她有了些兴趣,慢悠悠的坐下来,沏杯茶抿上两口后,才缓缓说道:“姑娘先别生气,其实,不用在下细说,你也应该知道初夜之痛吧。”
鱼冰冰这才坐回椅子里,懒洋洋的用鼻子哼了一声。
174号见她不象刚才那样暴怒,才又接着说:“梦里水乡里最便宜的小倌也能随随便便的耍上一天12个时辰,姑娘想想看,若是个处子,这样的体力活她能受得了吗?”
鱼冰冰象中邪似的点了点头,确实有点道理。
“在下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怕姑娘身体受不了,到时候不但没有享受到,还吃了苦回去,到时候必定会怨恨梦里水乡招待不周。”174号说得头头是道,好象天下所有的理,都站在他那边。
鱼冰冰又点点头,再发火就是无理取闹,可是,咱是讲道理的,不会乱闹事。
“这春药名叫酥心粉,无色无味,只需撒上指甲盖那么一点到茶水里,姑娘不知不觉喝了,并无大妨。”174见鱼冰冰面露微笑,似乎对他的提议动了心,便又接着说:“这东西只是让姑娘待会舒坦些,12个时辰过后效力自动消失,姑娘神清气爽的回去,多好。”
鱼冰冰已经彻底忘记自己要天黑前回去的安排,酥心粉多好听的名啊,这东西吃了肯定也很舒心。鱼冰冰的脑袋瓜子里已经想不到其它东西,她很豪气的拍拍桌子,大叫:“上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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