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号帅气的挥挥手,刚才引自己进来的那个小二,象小鬼似的不知从哪冒出了出来,这时,他已经也是luo着上身,大概是他上班的时间也到了,luo身便是他们的制服吧。
鱼冰冰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皮肤却要比174号白皙许多,眉宇神情多了丝慵懒和淡然,与刚才穿着小二衣服的时候,完成是两个样子。
鱼冰冰不知不觉的有些紧张,拧着手,这梦里水乡真不是盖的,连跑堂小二也如此风情,那中意的174号真不知该有多。
174号示意小二将药粉放在桌上,说:“姑娘可要先去沐浴?”
鱼冰冰见装药粉的瓶子精细小巧,上面描画着两个小人正在亲吻,男子已将手伸进女子怀里,隐隐约约的看不似清楚,暧昧这处竟写着暖春瓶三个字,令人遐想无数。
鱼冰冰还从未见过这些东西,注意力早就转移到这里来,刚刚看男人的心思这会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只顾着把玩手上这个暖春瓶。
听到174号问自己要不要不洗澡,哪里愿意理他,豪气的摆摆手,没有心思的应付着说:“不用。”
“那么在下现在就去准备去。”接着174号给小二使了个眼色,说:“你先好生招待客官,别扫了兴。”说完便下去沐浴更衣去了。
小二见鱼冰冰拿着药粉不放手,便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上面绣着男上女下的体势,正在行鱼水之欢。鱼冰冰立刻将暖春瓶丢还给他,拿起锦盒仔细研究起来。
小二见她一心都在这些小东西上面,不象别的女客来了便似饿狼猛虎,恨不得将这里的小倌吃个精光,当下,对她的印象好了几分,便说:“姑娘可把锦盒打开,容小的为姑娘调药。”
鱼冰冰打开锦盒,里面密密麻麻绣着了两个赤luo小人,或坐或立或躺或靠,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姿势都有,看得鱼冰冰两眼冒桃花,气血翻腾,快要把持不住。
小二趁机上前将锦盒接过,从里面拿出一只小勺子,说:“姑娘是第一次,便需要吃上五勺即可,舒服完后不但不会有痛楚,还很滋润的呢。”
鱼冰冰见这勺子只比掏耳朵的耳勺大少许,心里暗暗咒骂这梦里水乡生财有道,但已入虎穴只能与虎共舞,要玩就索性玩大些。
于是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千两银票,放在小二的眼前晃来晃去,小二伸手要拿时却又被她藏在身后,几个回合后小二终于忍不住,说:“姑娘还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鱼冰冰的脸突然变红,艳丽得快要滴出水来。她自己忸怩许久,才吞吞吐吐的问:“我……我问你,那174号来……接客多久?可曾开过……过苞?干……干净么?”
“哦,原来姑娘问的是这事嘛——”小二觉得鱼冰冰甚是可爱,来这里,无非是寻欢作乐,图个开心,哪里会有女客关心男倌的过去未来,更没有人在意过男倌是否干净这个问题。
可是眼前的鱼冰冰,虽然话还未问人已羞红,但还是咬着牙坚持把这个自己都不好意思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就冲着她这个与众不同,小二也愿意详细说给她听:“姑娘放心吧,这174号来梦里水乡时是应聘做老—鸨的,从未接过客,只不过梦里水乡有个规矩,就是无论是谁只要在这做事的,但凡客官看上了又没其它不合理的要求,都是要应承的。姑娘是他的第一个客官,干净得很呢,姑娘你可是赚到了的。”
鱼冰冰窃喜,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是她并没有立刻把银票给小二,而是懒懒的斜倚在桌边,两根手指夹住银票,放在嘴里有气没力的吹着,银票象断了线的风筝似落非落,不停的摇摆晃动着。
美人,银票,这两样东西哪样不勾人魂魄讨人喜欢。
鱼冰冰不懂该如何去哄男人,但女人的天性是无师自通的,她这番摆弄着银票,竟勾得那小二心里痒痒,又不敢伸手去抢,只能陪着笑哄着鱼冰冰。
鱼冰冰得意的腹诽着这小二,眼看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心里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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