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风见鱼冰冰灰头土脸的生着闷气,好笑的来到床边,帮鱼冰冰按摩起来。他每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恰到好处,在各个穴位上来回点压,缓解了鱼冰冰方才的疼痛,差点要迷迷糊糊的睡着。
金御风见鱼冰冰很享受的俯卧在床里,才说:“你现在已是我金家大少奶奶,你看挑哪个吉日补办一下婚礼?”
“不要,我不要办婚礼!”鱼冰冰一想到成亲的那些程序,还要盖着红盖头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相公,饿着肚子不能吃喝,就觉得烦。
尽管自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嫁,但毕竟木已成舟,再不乐意也改变不了。特别是现在娘家也不支持自己,巴不得她老死在金家,逃离之日遥遥无期,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反正已经是稀里糊涂的嫁了,有没有那个程序都不重要,何苦为了让别人高兴,苦了自己。
金御风现在多少已经习惯了她的一些与众不同的想法,见她不要补办婚礼,便说:“哦,那你不怕吃了亏,没有婚礼亏待了你?”
“哼,这和婚礼没有关系。明明是你老牛啃嫩草,我——我——我这才亏大了呢!”
金御风对鱼冰冰的说词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她这些天的别扭不是因为被抓,不是因为,更不是因为没有按照正常的步骤嫁人,却是为了仅仅相差六岁的年龄。
金御风的脸没有笑,但看上去比哭还难受,特别是他原本严肃的脸沉寂下来时,整个屋里所有的人都不敢大声呼吸,也包括鱼冰冰。
鱼冰冰仔细想想那话是有些伤男人自尊,有谁会承认自己老的啊,就象没有哪个女的人承认自己丑一样。
鱼冰冰很快就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立刻从零上三十八度降到了零下八度,唉,哄人的事最辛苦,但她也不想待在南北极终日不见温暖。于是,她抱着他的胳膊,耍赖的说:“你不许生气,生气了我就不嫁!”
金御风仍保持着他不苟言笑的表情,但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鱼冰冰细软发丝,说:“为什么这么计较我比你大六岁?”
“不是针对你的,我只是一直以为自己会找一个小五、六岁的男人嫁了,我想找个小的男人,不是象你这么大的。”鱼冰冰扬起她看似天真无邪的脸庞,却说出无厘头的理由。
难道她有着丰富的母爱,喜欢去疼爱比自己小的男人,所以才会这么想?
金御风真想把她的脑袋破开,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也怪不得鱼老爷和夫人说她不象他们的女儿,金御风已是深深领教到了。
可是,既然是自己的妻子,就要理解她,金御风的声音放柔和了些,轻声问道:“我的冰冰为什么想要找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
“年纪比自己大,有什么好的吗?”鱼冰冰反问。
金御风只好拍拍脑袋,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世上的女子,不都愿意找比自己大的男人吗?男人大些,会更心疼老婆,会更照顾人,成家立业,养家糊口,为自己的妻子排忧解难,多好。”
“可是我家鱼府再不济,也是京城首富,心疼我的照顾我的人,多了去呢。”鱼冰冰托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反驳道:“只要娶我的男人,无论乞丐也好穷书生也罢,都不必为养家糊口这等事操心啊,至于排忧解难……我没什么烦恼的,也没碰到什么麻烦事,不需要啊!”
金御风无语,面对这样一个无忧无虑不知人间疾苦的富贵人家出生的小妻子,他只能沉默。因为,无论他再找出什么理由,都会被她的歪理挡回去。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自尊,金御风小心翼翼的问:“好吧,冰冰你告诉为夫,你为什么想找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
鱼冰冰一改原来嘻皮笑脸,正色说道:“嗯,是大夫说的,男人在从30岁时就是走下坡路的时候,而女人从这个时候开始变强变得需要更多。如果我嫁了你,我才刚需要你就不行了,但如果我找了比自己小五、六岁的男人,我正需要的时候就是他最强壮的时候,这样才能达到阴阳平和供需平衡,闺房之乐才能幸福绵长。如果我们不能幸福,还有谁会愿意照顾谁呢?”
金御风的脸跟随着鱼冰冰的话,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变成灰白加猪肝色,五颜六色就是没有好脸色。
鱼冰冰并没有笑话他老牛啃嫩草的意思,可是现在这头老牛大有发威的意思。她有些害怕的往床里面缩去,只听见金御风大喝一声:“喜儿!出去!清场!”
喜儿识趣的一溜烟跑出去,临走前将门窗关好,还将门外院子里所有侍卫全部撤走,独留他们二人。
据说那天金御风的卧室里传出许多怪异的声音,暧昧的喘息中有鱼冰冰边哭边骂边求饶边申吟的声音,哀嚎惨哭了一整个白天,临到晚上,也只是消停了半个时辰,又开始。
真正是绕梁三日,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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