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杉和马婆婆一起走到客栈时,玉琮那孩子已经急得快要哭了,而且这小孩不光急得情绪激动,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他把二师父弄丢了,还要让店家帮忙去找,直听得穆紫杉哭笑不得。*非常文学*
到穆紫杉和马婆婆一起出现在店里的时候,玉琮转眼看到他二师父,简直高兴得要蹦起来,也不理店家还在和他说话,一转身就朝穆紫杉这儿跑来,一把狠狠抱住了穆紫杉,一边趴在穆紫杉的腰间一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二师父我都快急死了,我真担心你会被那些坏人给拐走,再也不回来了……”玉琮的声音带着哭腔,并不像是平日里撒娇的态度,好像穆紫杉消失这一会真的会出什么大事一样。
穆紫杉只当是玉琮胆小,便摸着他的脑袋安慰地说,二师父又不是小孩子,哪里用得着你担心。
“再说二师父的武功这样好,能把我拐走的人,这江湖上也没几个……”看着玉琮这副失神的样子,穆紫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还在反省是不是她平日里太宠这个小徒弟,才会把他教成这样遇到一点小事就没了主张。正想安慰过他之后再训他几句,让他学着勇敢坚强些,哪晓得玉琮却越说越伤心。
“可是师父她说,让我好好看着二师父,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接近你……如果我不把二师父你看好,真让你被那些坏人拐走了……她……她就把我丢到碧山湖里,去喂那些吃人的鱼……”
“坏人?”听完玉琮所言,穆紫杉心中不由得警觉起来,想到穆紫杉最近一直在调查的事情,想到马婆婆之前与她所言之事,她心中便不禁泛起一股凉意。
难道赫燕霞真的发现了她与师门通信的事,所以才特意让玉琮随时跟在她身边监视她么?
想起这些天和师门的通信,穆紫杉已经竭尽全力做到滴水不漏,而赫燕霞又一直在外面,那些来照顾她和玉琮的人也被她刻意支开,赫燕霞理应发现不了自己的破绽。又或者是说,她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漏洞,只是单纯的在怀疑而已。
但是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这对穆紫杉来说都算不得是个好消息,如果心思细密的赫燕霞开始注意她,只怕她再怎么防范也总会被她抓住马脚。
穆紫杉心中一片混乱,只要想到自己被赫燕霞发现的样子,她就觉得周身一股冰冷,让她又再次想起初遇之时赫燕霞身上那种令人战栗的可怕。
“是……师父说,你师娘……不,不是,是二师父……”玉琮不自主将赫燕霞的原话说出,后来又觉得在穆紫杉面前说着太奇怪,于是连忙改口接着说下去,“师父说,她不在的时候,让我好好看着二师父,别让那些坏人打你的主意……要是我看见了,我打得过的就让我去揍他,我打不过的就让我先记下,等她回来了再去揍他……”
“有谁会……打我主意?”穆紫杉却没想到玉琮的回答会是这样,愣了好一会才把话问了出来。
“有啊,像是走在街上一直盯着你看的那些男人,还有鬼鬼祟祟地想来找你说话的看起来就很淫.荡的男人……还有桑二姨,师父说她见到谁都会动手动脚,但我肯定揍不过她,要是我真看见桑二姨又在你面前晃悠来晃悠去,师父就让我看见了告诉她,等她以后再去收拾她去……”
“你师父到底都教了你什么?!”穆紫杉显然没想到赫燕霞会把这些东西都告诉玉琮,只听得她又气又窘,没一会儿脸上便冒起了红晕。
玉琮看见穆紫杉发火,想要把话说完又有些不敢,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放低了声音把他没说完的那半小小声地说了出来。
“师父她还说……有一个人,是比前面那些人都危险千万倍的,师父要我一定要注意,千万别让那人把你给拐走了……”
“她说的是谁?!”穆紫杉气得满脸通红,完全忘了前一刻她还因为担心赫燕霞在怀疑她而生出的满心恐惧。
“师父说那人就长得这样……”玉琮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张好好折叠成一小块的画,然后细心地把那幅画一点点在穆紫杉面前展开来,只见那画上画着一个女人,可穆紫杉也只看得出那是个女人罢了。只因画上那人五官歪斜,身体扭曲,若不是穿一件粉衣有一头长发还长着一个鼻子两只眼,穆紫杉还认不出那是个女人。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个样子,可在师父面前我也不敢多问……”玉琮拿着那幅画也是一脸困惑的模样,边说又边认真地盯着那幅画看了好久,像是想要看出画中的机密一样。“不过也有可能是个长得有些奇怪的武林高手吧,传言里不是有很多武林高手都面目丑陋,所以才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想必是二师父不小心惹上的什么仇家……”
“胡说!我要是惹上了什么仇家,怎会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玉琮低着头小声嘀咕,说师父能查到这种也不算怪事,结果抬眼看到穆紫杉严厉的表情,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
“不过师父好像说过……这位高手是二师父的故人,好像姓黄还是姓周……”
玉琮说的两个姓氏都没能在穆紫杉脑海里勾起什么回忆,玉琮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脸兴奋地跟穆紫杉补充道。
“对了,师父还说,这位高手好像就是二师父的师妹……”
“好像是姓梁……”
结果说完之后,抬头却看见穆紫杉的脸色变得更是阴沉,就像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乌云满天,一张脸青黑得叫玉琮都觉得害怕。
不过好在最后穆紫杉也只是捏着拳头把那张画揉成了一团,虽然一直捏着拳头,但也没像玉琮担心的那样,会狠狠揍他,最后穆紫杉也只是骂了玉琮一顿,让她以后别整天听她师父胡说八道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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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紫杉带着玉琮和马婆婆一起回去的时候,少有地看见赫燕霞倚在门边等他们。/非常文学/
玉琮还是一直都很怕他师父,大概是因为赫燕霞每次都美其名曰说是训练,其实不过在换着法子折腾他,而且折腾完他之后还不准他去二师父那儿告状,所以才导致玉琮现在每次见了赫燕霞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就算没犯错也会在她面前露怯。
见他们几人一起回来,赫燕霞笑着说,倒是难得你们几个人会走到一起。
马婆婆接话说,是偶然在街上遇到了穆紫杉,这才跟她一路去找玉琮,后面在饭馆里找到玉琮便顺道一起回来了。
“那边的店家找人来跟我通报,说玉琮在那急得不行,一直叫嚷着说把你弄丢了,我还想小木头你怎么会走丢了,正想派人去那边看看,你们这就回来了……”
赫燕霞唇角微弯,笑容散漫,本想是跟穆紫杉开个玩笑,却发现那家伙脸色一直阴沉。
赫燕霞暗道不对,转头看了玉琮一眼,发现那小孩低着头一脸心虚的样子,明显是在穆紫杉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果然不一会儿穆紫杉便从怀里掏出那张赫燕霞画的画,问她一天到晚都在教玉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赫燕霞一看见那画便晓得玉琮那孩子又把她卖了,于是狠瞪他一眼,示意她晚点再回来收拾他之后,便走近穆紫杉身边伸手把她一把揽进怀中,解释说那不过是她上次跟玉琮随便说着玩,结果却被他当真了。
赫燕霞说完这句,却听玉琮在她们背后小声嘀咕,明明上次还把我拎到湖边威胁我……听得赫燕霞手痒想揍人,可碍着穆紫杉在身边,只得捏拳头惹着,回头给玉琮甩了几道锋利的目光把他镇住,他才没把赫燕霞的老底都在穆紫杉面前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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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赫燕霞在和几个属下谈话交待了一会儿之后就早早回到了房里。
屋外是安静美丽的月夜,繁星于天际闪耀,月华如流水泻下。赫燕霞办完她的事走回屋里,却发现穆紫衫正拿着一块玉佩坐在窗前,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温柔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穆紫杉身上,穆紫杉那时已经把头发解开,一头乌云般黑发散落在她肩上,映得她的脸更加白皙动人,只是那一天她显得心神恍惚,就连赫燕霞一直站在门口看她她也没发现。
赫燕霞在门口赏心悦目地看了很久才轻轻踱步走到穆紫杉的背后,可是不知怎地,平日里警觉过人的穆紫杉竟然一直到赫燕霞从她手中夺走那枚玉佩时才意识到她的存在。
“小木头,怎么看这东西看得这么入神……”赫燕霞拿起那玉佩在手中把玩好一会,却也没发现这东西有何特别,虽然品质还算上等,但也不是什么稀世绝品的水准。
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下次我再给你买个更好的……”赫燕霞又在后头加了两句道,说着便把那玉佩随手收在袖子里了,哪晓得穆紫杉一看她不将那玉佩还给她,脸色马上就变了。
“赫燕霞,把那东西还给我。”穆紫杉认真地道,伸手要来夺那玉佩,赫燕霞却将玉佩拿开穆紫杉能够够到的范围。
“什么东西叫你这么上心?还真叫我有些好奇……”见到穆紫杉一脸重视的模样,赫燕霞也没了之前与她说笑的样子,与穆紫杉说完赫燕霞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玉佩,那玉佩翠绿晶莹,一左一右雕刻着两条相对的鲤鱼,寻常的样式,也不算太珍奇的品相,在她给穆紫衫买了那么多珍宝之后,这样的东西完全没有被穆紫杉如此看重的理由。
只除非……是因为这物件的主人对她很特别。
赫燕霞想起在很久之前见过的那个穆紫杉的师妹,那个挨了她几下鞭子就受不住的小姑娘。穆紫杉当初可是为了她死生不顾,生生忍下了她给她的种种折磨,最后还因为她以那女孩的性命威胁才把穆紫杉留在了身边。
抬眼瞥了穆紫杉一眼,她眼中的紧张简直遮掩不住,这个小木头就是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谎,所以一直以来才会这样容易被别人看穿。
“这东西对你很重要?”赫燕霞不怀好意地故意问道,虽然刻意表现得不以为意,眼中还是有掩藏不住的冰峰射出。
“只是……觉得好看想留着罢了……”穆紫杉知道赫燕霞的脾气,所以对她撒了谎,只是她忘了她说谎的本事一直都很糟糕。
“那下次我再送你个更好看的不就得了,这种货色,琼英宫里随便捡一个都比它好……”赫燕霞说着又把玉佩往怀里收,穆紫杉却在情急之下拉住了她的手。
“咦?嘴上说着不重要,却又不让我从你这儿拿走……果然是这东西有什么别的意思吧?”赫燕霞停下了把玉佩往怀里收的动作,却故意靠近穆紫杉,双眼冷冷地注视着露出紧张神情的穆紫杉。
“不是那样……只是这东西……”穆紫杉晓得赫燕霞又误会了她的想法,可是却不知怎么跟她解释,季师兄所说之事实在太过突然,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她虽然对季师兄一直都没有男女之间的情分,可是大师兄一直是她最敬重的,这东西还是他的传家之物,穆紫杉肯定是不能随便让赫燕霞拿去的。
“只是这东西是什么人送给你的么?”赫燕霞冷冷笑道,注视着穆紫杉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想到穆紫杉把那小姑娘的东西收得这么好,自己送她的一堆宝贝却被她随意乱丢,赫燕霞心里就说不出的火大。
“不是……”穆紫杉越是急切的否认,她就越是无暇掩饰她眼中的心虚,赫燕霞看她这样心头就更是恼怒。
“我就是不还给你,你又能怎样?要给不给你也要看我的心情……”赫燕霞气到极处反而笑得更开,口气蛮横得就像个小孩子在撒泼耍赖一般,就是死活不顺了穆紫杉的意,穆紫杉拿她没办法,却又不想让她把她师兄给的东西就这么拿走,只怕以后不知该拿什么还给人家,心情越是焦急,便越是无力掩饰她的紧张。
“那你要怎样才有心情还给我?”
赫燕霞不想穆紫杉如此坚持,竟然丝毫也不肯让步,如此便更显得那玉佩的主人对她意义重大。穆紫杉这几句话就像在赫燕霞的心头火上又浇了一桶油,此番更是难以被扑灭了。
“好啊,你要是哄得我开心了,我就还给你……不过也得凭你自己本事了……”赫燕霞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窗边的穆紫杉,那强烈的压迫感叫穆紫衫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
见穆紫杉不回答,赫燕霞冷哼一声将那玉佩塞进了怀里,下一刻却是伸手开始剥穆紫杉的衣服,穆紫杉此时早已梳洗完毕,身上只穿着一身雪白的亵衣,那亵衣也只是宽松地套在她身上,是以赫燕霞一拉便让穆紫杉香肩与酥.胸全都暴露在洁白的月光之下,只见纯白的光华之下,穆紫杉肌肤细腻如绢莹白如玉,胸前粉嫩亦是鲜艳动人。
穆紫杉被赫燕霞忽地拉开衣衫,心中惊愕之余,一张脸已红了大半,穆紫杉羞赧想把衣服拉上,却比不过赫燕霞坚定又强力的拉扯。
“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么?”赫燕霞语气凶恶地道,边说边伸手附上她的胸前,纤长手指在她柔嫩丰腴的胸上轻划,然后又马上狠狠掐住她胸前嫩蕊,“今天只要你讨我欢心了,我便把那东西还你……”
穆紫杉被赫燕霞忽然的一掐痛得轻呼一声,却更是引得赫燕霞肆虐之意狂涨,只想狠狠将这小木头凌.虐一道,好让她下次学得乖点,别整天还在她面前想着别的人。
“只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大好,想要讨我欢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赫燕霞浅浅笑着,一脸笑意温柔如水,手上的动作却是比平日里粗暴了百倍,眼中的冰冷目光直刺得穆紫杉害怕。
赫燕霞伸手在穆紫杉背后的桌上一扒,桌上零零碎碎的杯盘与摆设便被她这一手全数划落到地上,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穆紫杉被那一声巨响吓到,可还没来得及回神便被赫燕霞一推推到了桌上。
穆紫杉背后是半开的窗户,刚才她看着那玉佩发呆,根本没记得把窗户关上,此刻被赫燕霞推到这窗前的长桌之上,背靠着半阖的木窗,只要赫燕霞手上稍稍一用力,穆紫杉便要从那窗口摔出去。
穆紫杉惊极,只怕自己与赫燕霞这一场闹剧会让人从这半开的窗户看见,是以想要挣扎着推开赫燕霞的手,可赫燕霞却是用了死力,任穆紫杉千般挣扎也没甩开,反倒是推着她紧紧地贴在那随时都会打开的窗户之上。
“别乱动,小木头……我说了,今天一切都要随我开心。”
赫燕霞说着低头便咬上穆紫杉胸前嫩红,只咬得穆紫杉一阵酥麻难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呻.吟出声,可是背后松动的窗户却让她的心又瞬间被提起,紧张得她又瞬间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赫燕霞……你别闹了……在这儿会被人看见……”穆紫杉满脸通红,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赫燕霞,可那家伙却死活不肯从她身上让开,反倒咬得更狠,痛得让穆紫衫不禁轻声叫出来。
“被人看见又怎地?如今这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让他们看看你在我身下是多淫.荡又有什么不行?”赫燕霞从穆紫杉身上抬头,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去脱穆紫杉亵裤,“我倒是觉得你现在没一点跟着我的自觉,我看是我很久没有好好教你了……”
赫燕霞三两下将亵裤从穆紫杉身上脱下,伸手抚上穆紫杉腿侧,在她腿间轻轻撩拨几下之后忽的狠狠在她肌肤上掐了下去。
“小木头,你现在不记得我是你的什么人了吗?”
穆紫杉不禁轻呼出来,赫燕霞却掐的更狠。
“当初你口口声声答应的事情,现在你都忘光了吗?”
赫燕霞松开掐紧穆紫杉腿间的手,却是伸手抚上她身下花.蒂,在她下.身私密处来回撩拨着。
“赫燕霞……你……别胡闹了……”
穆紫杉的言语中带着轻微的喘息,大概是因为太过紧张,她的胸口便像压了一块大石似的,偏生赫燕霞还做得越来越过火。
“我看你是真忘了……要不是,怎会对着不是我送你的东西,这样出神?”赫燕霞说着便突然将手指刺入穆紫杉的体内,此时穆紫杉紧张至极,下.身干涩而紧绷,赫燕霞这突然的刺入只痛得她身子不由轻颤,不一会儿就冒出了冷汗。
“赫燕霞……你别这样……”此时此刻穆紫杉只觉痛极,极力想推开赫燕霞让她停下,哪晓得她推开赫燕霞的动作却惹得赫燕霞怒火更甚,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粗暴起来。
“当初你说过一辈子为奴为婢的话,难道你不记得了吗?”赫燕霞不顾穆紫杉痛极,又朝她体内刺入了二指,“还是说要让我多教你一下,好让你记得清楚些?”
“赫燕霞,够了……快停下……”穆紫杉已痛得眼中泛泪,却如何也推不开像块石头般压在她身上的赫燕霞。
“好啊,那你自己说,我到底是你什么人?”赫燕霞冷笑着将手指从穆紫杉体内缓缓退出,却是轻轻地在她体下撩拨,来回抚上她嫣红花.蒂。
“你……”穆紫杉轻轻喘气,不知该怎么回答,赫燕霞此刻却是捏住了她粉嫩花.蒂,让穆紫杉又是一声轻呼。
“你自己说了做我奴仆,那我是你的什么人?还要我再提醒你么?”
赫燕霞不怀好意地笑道,看穆紫杉明明心中清明却憋得面红耳赤也说不出口,赫燕霞心中忽的扬起一阵难言的快感。
手上的力道又再次加大,身下的穆紫杉也被她弄得紧紧抓住了她的背,死死扣住她以减轻身上的痛感。
看她委屈难受却不敢反抗的模样,实在让赫燕霞心中愉悦至极,不听话的“宠物”便该好好地“调.教”一番,这样她才不敢再对她之外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是……主人……”穆紫杉憋了很久才艰难地将赫燕霞想听的这句话说出来,她太了解赫燕霞的性子,晓得这时若是反抗她,她还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来。果然赫燕霞听到这句话便满意地笑了起来。
“还有呢?”赫燕霞放开在穆紫杉身下捏掐的手,将它移到穆紫杉的胸前,然后再捏住了穆紫杉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好好地看着自己。
“你说过一生一世不会离开我,从此以后心里只想着我一人,也只肯在我一个人的身下露出这样淫.荡的样子……你说我该是你的什么人?”赫燕霞一脸坏笑,另只手又开始在穆紫杉的胸前揉捏起来,“你要是说对了,我便赏你……”
“我没……”对着赫燕霞面不改色编出来的话,穆紫杉本能地想要反驳,可是一想到赫燕霞那任性的性子,那些反驳的话又堵在了喉咙里。
“还要我提醒你么?”赫燕霞说着又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穆紫杉不由得又是一声发出,听到自己的声音,穆紫杉闭着眼只觉自己羞愧至极。
“想让我再帮你记起来么?”赫燕霞的语气听起来像玩笑又像威胁,穆紫杉挣扎良久,终于还是对赫燕霞认了输说出她想要听的话。
“是……夫君……”
赫燕霞脸上的阴沉被穆紫杉一语扫空,笑着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在她颈间落下轻轻一吻。
“就是这样才乖……”
“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就好……”
穆紫杉被赫燕霞紧紧抱在怀里,只觉心中空茫一片,却在赫燕霞紧贴自己时忽然感觉到她胸前的硬物。
穆紫杉知道赫燕霞一直都把芙蓉令随身带在身上,旁人想要从她手中夺走那东西根本没半点可能,想到师门给她交待的任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期望,穆紫杉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在她看来也十分荒唐的可能。
穆紫杉想要张嘴,可是那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赫燕霞的怀抱温暖,热得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虽然明知这火焰危险之极,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或许这样做她会有可能完成师门交待下来的任务,可若有一日真的完成,那么是不是便代表着……
穆紫杉不愿再想下去,也不敢再想,可是像如今这样被赫燕霞抱在怀中,她到底又是什么呢?从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被赫燕霞改变得越来越像这琼英宫的人,如果她真的再这样堕落下去,会不会有朝一日她也会成为赫燕霞众多姬妾中的一个呢?
穆紫杉想到她曾在琼英宫里看过的那一张张落寞的脸,那些被赫燕霞当做玩物一般对待的女人们,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越来越像她们了。
“如果我跟你讨那块玉佩做赏……”穆紫杉没有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开了口,就在她开口说出这句话之后,赫燕霞的怀抱却突然僵硬了起来。
“你刚才答应过我,只要你开心了,就赏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穆紫杉已经可以轻松地用这样的语言和赫燕霞对话了。或许再和赫燕霞待得久些的话,她真的便会像她养在后院中的那些女人一样,变得像一个完全仰赖她生存的依附品,再没有独自活下去的能力。
赫燕霞一向言出必行,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可她却没想到穆紫杉想要的还是那块玉佩,这让她才刚刚被平复的心情又再次燃起了怒意。
原来这木头委曲求全为的却不是自己,这样的心情实在是叫赫燕霞说不出的气闷。
“你就非要这东西么?别的比这好百倍千倍的东西,我都能给你……”
赫燕霞只巴不得把这木头绑起来再狠狠收拾一顿,可是“不行”这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只后悔刚才情绪太高涨,一不留神就在穆紫杉面前留了口实,要不是她就是把这木头吃干抹净她也拿自己没办法。
“比这好百倍千倍的……”穆紫杉装作低头思索的样子,心中却在想要如何说才会显得不那么突兀,“如果我跟你要琼英宫的芙蓉令,你肯给我么?”
穆紫杉抬头看着赫燕霞,或许这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却想要知道赫燕霞的答案。
不仅是为了师门的任务,也是为了她自己。
赫燕霞的目光深沉如水,如今晚的夜色般幽暗动人,在那漆黑的眼眸中有流转不定的光芒,像是在思虑考量着什么。
“如果我把芙蓉令给了你,那块玉佩便随我处置么?”沉默了很久之后,赫燕霞认真地问穆紫衫道。
穆紫衫没想到赫燕霞会这样问她,也没想到赫燕霞竟会认真地思考这个别人或许想都不会想的问题。
芙蓉令是琼英宫最大的秘密,甚至可以说关系到赫燕霞的身家性命,穆紫杉本没指望赫燕霞会答应她的要求,虽然心里闪过那极为微茫的可能,可是真正听到赫燕霞这样回答时还是让她惊讶得不知怎么说。
“……随你处置。”穆紫杉看了赫燕霞很久,答出这个答案时就像在与赫燕霞角力。她期盼听到赫燕霞的回答,可她也同样害怕那个答案。
谁晓得赫燕霞竟是轻松地笑了起来。
“那好,我们便一物换一物……”
赫燕霞从怀中拿出那块她一直随身带着的芙蓉令,将那块墨黑的玉牌放在穆紫杉的手里,就像这是一个再划算不过的买卖,就像她听到的穆紫杉的回答还代表着什么更深的意义一样,赫燕霞竟是满意地笑了起来。
穆紫杉接过那块黑芙蓉令牌,那上头还带着赫燕霞尚未退却的体温,穆紫杉拿在手里却像是握着一把燃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