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脂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皮鞭,暗红的血珠顺着皮鞭缓缓滴落,可见那两个女孩受到了何等残忍的对待。
“过来!”天南星阴冷地喝道。
舍脂目测了一下皮鞭的长度,不动。
露骨的狠厉划过天南星的眼眸,“过、来。”不过这次,他说的丹国语。
舍脂实在懒得装成一只受惊的兔子,便站起身大方走到他身前,没有丝毫畏惧地看着他。
天南星刚抬起手,舍脂就快速后退一步,但天南星微愣一瞬后闪电般欺身而上——
刺啦——
原本朴素整洁的苍原袍变成了几片破布腾飞在半空中。
当玲珑妖娆的曲线出现在天南星面前时,他却左手抽出短刀逼在舍脂颈上。
“你是什么人?”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身上怎会有这么多兵器伤痕!
舍脂看看身上已经淡化不少的疤痕,嗤笑了一声,“……好像是你们把我抓来的,难道你们抓人之前都不认人的吗?”
短刀一推,秀美的颈项上血迹立现。
“……我是丹国的战争巫女。”舍脂冷瞟了天南星一眼。
战争巫女?天南星疑惑,丹国的巫女是四方巫女中的东巫,但很早就没落了,他并不是很了解。难道她们是以身献祭?
再次凝向舍脂赤/裸的身躯,疑惑未消,但是——对此刻的他而言,她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只要她是个女子!
将舍脂粗暴地扔在毯上,拉开她的双腿便要进犯,身体却猛然一重,不受控制地压在她的身上!
舍脂一笑,轻轻拂过他的喉,将细若牛毫的毒针刺入,他再开口就发现自己没了声音!
床,不是这么上的!
沙那罗回去了一趟再来自然将该带的东西都带来了,没了武功,她却并不是就此成为一个废人了呢!
推开身上精健的身躯,舍脂捡起天南星的外袍披在身上,腰间随意地一系。舍脂望望帐外,再看看地上目眦欲裂的阴柔男子,垂眸想了想。
动了手要想再留下就比较不方便了,但是走之前……她优雅地侧躺在男子身旁,曲臂撑着脑袋,抬手撩开男子颊上微卷的长发,完整地露出他过于苍白的面容。
她得和他算算这几天的账才行啊!
细细打量他带着邪佞味道却奇异透着别样美感的容颜,舍脂渐渐发现了有趣的地方。她知道他为何来找她了,他的身体恐怕被人用药物调教过多年,就算极力控制也需要时常发泄……
“你很讨厌女子?”看他的眼神和他对那两个女孩的态度就知道了。厌恶女子却离不开女子,他还真是“可怜”呢!
眼看着他的眼神从愤怒渐渐变得混沌焦灼,身体痛苦地抽搐,舍脂却没有半点怜悯,仿若享受般欣赏了半晌,她才站起身捡起地上的皮鞭。
啪!
帅气地甩了一下空鞭,皮鞭在空中的脆响听上去非常让人“愉悦”。
“很难受是吗?我来帮帮你吧!”
听到她的声音,天南星的眼眸微微亮了一下,但随即腿根处传来的痛楚便令他反射性半张开口浑身一颤。
舍脂看了看他的反应,调整力度,一鞭接着一鞭抽在他的小腹、腰侧、腿根,但却小心地避过他昂扬的坚/挺。
不!不要!天南星咬牙强忍,被禁锢、被鞭打,明明承受着连绵的痛楚,可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却被更为凶猛的快/感淹没!
他恨!恨自己这副被无数女人蹂躏过的身体,恨这具被调教地无法自控的卑贱身体!
但是他更恨的,是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肮脏模样的女子!
尖锐的高/潮夹着罪恶的羞愤卷上天南星的神智,轻易地吞噬掉他脆弱的挣扎带他堕入黑甜的极乐。
等他再次被燃烧的欲/念带回神,却又立刻被一阵阵酥麻刺痛酸软所虏获——她、她在干什么?
舍脂轻柔地抚过他下腹凌乱的鞭痕,最后把玩似地握住半软的他富有技巧地揉捏,看着他在她手中迅速膨大、硬挺、炙热。
“嗯啊……”低哑的呻吟从天南星的口中发出,他猛然一醒。
“想让外面的人看到你现在的模样,那就叫吧!”
“你!”
惩罚性地一握,惹得他皱着眉低叫,她却似乎被取悦了,绽放出芙蓉初开般的笑容。
“除非你今天杀了我,否则——”
“否则如何?”加快手中的动作,牢牢掌控着他的情/欲。此时的他对她而言,就如小猫般没有任何威胁,只有被戏耍的资格。
“啊——”
按住即将喷发的小孔,“为什么抓我?”
天南星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哪里听得清她在说什么?她却体贴地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为什么要抓我?说了,就放开你。”
“……因为、因为你长得像一个人!”
“谁?”
“我、我大哥爱的人——放开我!”
舍脂眼眸一冷。
“放、放开我……”嘶哑的声音近乎哀求。
舍脂这才想起松开手。
“啊啊啊……”
“南王!”帐外的守卫闻声唤道。但没有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闯进来。
天南星恨恨地盯着一脸冷凝的舍脂,“滚!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长得像,但并不是,抓了又有什么用?”她并不认为香是那种会寻求替代品的男子。
天南星并不回答,而是带着浓烈的恨意盯着表情淡漠的舍脂。
“你逃不掉的!”
舍脂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宰了你,多少赚回本钱吗?”
天南星的俊脸微微抽了一下,“我不会杀你!但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也不杀你,但你现在就会生不如死。”
她并不是威胁。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以着让他无助地速度迅速涌起空虚,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触碰被抚慰甚至被凌虐!
绝望地颤抖。
可悲可恨,这就是他的身体!这就是他天南星的身体!她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如果你向火神发誓不伤害我,我可以考虑帮你的身体恢复正常。”这样的条件,她不担心天南星不介绍,而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再继续呆一段时间设法搞清苍原的打算。
恢复正常!
天南星惊异地仰望舍脂。他还可以恢复正常吗?
“你的答复?”
“……”他不相信她!
正当两人僵持时——
“他会答应的。”一个温和磁性的声音突然在舍脂耳边响起。
舍脂一惊,抽出天南星的短刀便架在他的脖子上,满眼戒备地看向帐帘。
一个身着宝石蓝精致皮袍的身影姿态高雅的走进帐中,整齐的发辫上带着精美华丽的宝石发饰,形状漂亮的眉斜飞入鬓,眉下深邃的眼睛有着比女子更为浓密的睫毛,看上去如同精致妆扮过一般。
来人饶有兴趣地看了舍脂好一会儿,“确是和画像十分相像,三弟你运气不错。”
叫天南星三弟?那他就是兄弟排行第二、控制着箕水部的“云王”白云锦了!
“这位姑娘别紧张,如此娇贵的女儿家怎可舞刀弄枪,若是不小心伤了自己怎么办?”
话音未落,舍脂手中的短刀已经易了主,白云锦的动作快到不容看清!
他查看了一下天南星的情况后,两指在天南星身上连点数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从天南星鼻下一晃而过。
天南星身体一个激灵,片刻后,慢慢坐起,缓缓移眸看向一旁不逃也不求饶的女子。
“你很聪明,知道逃也没用!”
他要杀了她!
凶恶地扑向舍脂,剪起她的双腕钳在身后,虎腰一挺——
“啊——”野兽般的冲顶一时间让舍脂有些难受地皱起小脸。
被湿滑紧/窒的温柔娇处紧紧包围的天南星却忍不住低叹了一声,更加狂野地发泄起来。
他会杀了她!在他得到救赎之后!
而一派贵雅的白云锦便盘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极致欢/爱。
等到舍脂被天南星近乎无限的精力折腾昏厥之后,白云锦才提醒了一声天南星,让天南星适时地鸣鼓收兵,他则里里外外检查了舍脂的身体,确保她没有再藏着什么毒药毒针之类。
“好了,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我先走了。”
“二哥!你不回王都吗?”
“我晚些再回去。”
白云锦一走,天南星看了看地上的舍脂,毛毯一裹,便将她带回了自己的营帐。
虽然没有发誓,但不知道是不是天南星怕舍脂受不了折磨干脆自杀,总之不时低吼着要杀了舍脂的天南星没再对她动刀甩鞭,只有在夜间时的狠烈才昭显了他满腔的敌意,但似乎,又不对……
他原本的两个女奴死里逃生之后也变成了专门伺候她的侍女——不让她碰任何东西,除了他的身体。
有必要防这么严吗?就算真的巫女也不可能把清水、肉饼、蔬果扒拉扒拉就变成毒药啊!
几日后,天南星带着舍脂和亲卫们离了大军入了苍原第三大城岩城,距离王都也不过半月的路程,同时,舍脂也正式开始配药为天南星调理身体。
她医理一般,但她擅长以毒攻毒!
“……我累了。”她手好酸。今天她来了月信,他居然让她一直用手!一晚上?她的手会废掉的!
天南星闻言,默不作声的下了床,舍脂小呼一口气。但过了一会儿,天南星拿着一个小瓷瓶又重新上了床,直接将舍脂按趴在床上。
“喂!你想——啊!”那里!不要!她自家男人都没碰过的!
“放松!”沾着膏药的指头被她的身体紧紧含住无法深入,天南星冷声道,他可忍不了多久。
“别、别!我用手帮你、啊……”
“嗯——该死的!叫你放松!”
“呜呜……”
混蛋!男?!死变态……
她不玩了!她要开溜!
说溜就溜,第二天,她就用哨音唤来沙那罗溜出层层防卫。
“你们听说了吗?我王疯了!”贼兮兮、小小声。
“哪个王?”疑惑。
“我王!香王!亢金王!”愤怒。
“哦?你刚刚说我王怎么了?”迷糊。
“……”崩溃,“我王疯了!”大吼。
“什么什么!”“我王疯了?”“大吼大叫什么!”“等等等等!我刚刚听到什么了?”喧闹。
角落里涂得一脸蜡黄的舍脂僵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