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最忙的人变闲了
不知何时起,展昭这个曾在开封府最忙的人,变成了一个最闲的人,整日无所事事,与酒相伴,开封府的人也不来他这里了,展昭所居之地,成了开封府的一片荒地一样,没人管了。
展忠发现蒋平他们虽然他们不来了,可是院外监视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被开封府的人软禁了起来,展昭没回来的时候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还时常来这里看一看,这展昭回来了开封府的人像是无视了他们的存在一样,看着展昭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整日昏天黑地,对软禁的事情虽是也有查觉,但是并不在意,展忠心想:“我家少爷这是跟随开封府的人怎么了?有心劝展昭少喝些酒,可是看着开封府的人对展昭回来后如此冷漠知道展昭心中难过以酒消愁,又有些可怜展昭,知道展昭以前最听蒋平的话,展忠心想还是让蒋四爷劝一劝吧!
蒋平听了展忠的话后,原想不去展昭那里,可是一看展昭的老家人那渴求的模样还是进了展昭的房间,展昭看蒋平来了心内先是一喜,先站了起来,后又坐下来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原来喝酒的目的还真是为了防寒,可是如今喝酒不只是为了防寒,更是为了消愁了,回来都快半个月了,可是包大人迟迟不带展昭辞官的目的展昭当然是知道的。
蒋平看着展昭那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心中也不是滋味,看着展昭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蒋平是又气又怜,心中想这若是白玉堂我上去就给他两耳光,可是这是展昭,且又是失了武功的展昭,看着展昭也没有让自己的坐下来的意思,蒋平也不客气,自己拿壶倒了一杯酒,对展昭说:“展兄弟你不是贪杯之人,可是为什么这些日子总好这杯中之物,而且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喝酒。”
展昭知道蒋平说着话已是把火气压了半天,听了蒋平的话后,展昭心里是暖暖的,也想把先前的事告诉蒋平,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说,不能让开封府的人在为自己伤心难过了。展昭冷冷的回到:“蒋大人:公务烦忙,展昭不做久留了!”展昭说的话展忠都听不进去了说道:“少爷: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蒋平当然听出展昭送客的意思了,对展昭说道:“展昭:你看一看你自己这个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蒋平我在来你这里我就不是你四哥。”说罢气冲冲的走了去出,蒋平走后,展忠对展昭说道:“少爷:你可不能这样了,开封府的老老少少可都被你得罪光了,在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在这里呆着呢?”展昭气走了蒋平心内十分难过,看着展忠眼中含泪展昭心中竟有了点妒忌之意尽管知道这妒忌在别人看来是多么没道理,他妒忌的是展忠能哭,想着自己所中之毒一生无泪在难过的事都不可能在哭,展昭对展忠说道:“你要是想走,我也不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