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展昭醒后闻噩耗
展忠被展昭这话被噎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说了一句话“过两日我就回自己的老家去,你这个样子老奴也无脸面回常州。”说着哭哭啼啼的走了出去,展昭也没有唤住老人。
展忠在院中哭了半天还是放心不下展昭,回来时看着展昭又趴在桌上睡着了,知道展昭在自己走过又喝了不少的酒,次日展昭被一阵阵悲哭声吵醒,哭声是从前院传来,展昭起身正遇到展忠,展忠看着展昭像是忘记了昨日所说的话,对展昭说道:“少爷:大事不好了,前面包大人为白护卫、徐护卫、韩护卫设了灵堂,他们已为国捐躯了,昨夜大人被连夜召进宫中就是因为这件事。”听了这句话后展昭向后倒退了十几步,对展忠说道:“这不是真的,忠伯这不是真的。展忠对展昭说道:“别的事老奴能哄你,这事老奴能哄你吗?”展昭坐在椅子子上,心内如刀绞一样的难受,坐了很长时间,才站了起来对展忠说把我那件白衣拿来,我要去灵堂。
展昭又穿上了那身白衣来到了灵堂,灵堂内卢方是哭醒后又昏过去,昏过去醒来又哭的背过气去,蒋平和公孙策也是边哭边劝着卢大爷,其他的人也是悲声不住,眼前的情影与白玉堂在襄阳城时,是那么的相似,可是这一次白玉堂是真正的死了。
展昭进到灵堂时卢方刚好醒过来,一看展昭从坐椅一站起身来,抓住展昭哭道:“老五: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总是让哥哥操心,总是吓哥哥!”
卢方因为长了年岁再加上白玉堂走后身体不适基本不到开封府办公了,一直在自己的卢府养病,这一次卢珍扶灵回来原本不想告诉卢大爷这噩耗,但是知道这事是瞒不住的,所以派人通知了卢大爷,蒋平劝卢大爷到自己房中休息一下,可卢大爷如何也不肯,展昭被卢大爷用手紧紧的抓住怎么也不肯放手,过了许久展昭才开口说道:“大哥:我是展昭。”卢方听了这话后把手松开了,看着展昭又放声大哭了起来,展昭看着大哭不止的卢方心中想到:“如果此时能陪着卢大哥哭一哭对我、对卢大哥来说都可以排解排解,可是我又哪里有眼泪能相陪呢?”
看着灵堂前摆着的牌位,展昭对卢方说道:“大哥:还是节哀顺变吧,即为武人以身报国也是职责所在,战死杀场从来都是将军宿命,我想二位哥哥和玉堂还是死得其所的,大哥还是要保重身体才是呀!”
如果展昭能够掉着眼泪对卢方说这些话,卢方还真能听得进去,可是展昭说着话时心中流泪可眼中却是干的,看着展昭说这话时的轻描淡写,卢方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邪火,道:“展昭:你说的好听,这死了的人不是你,这回你得意了吧,老五死了在开封府里在没人和你争了,我知道你失了武功,可你是塞翁失马,虽没了武功却能保全性命,你还是比老五强的多,老天爷都眷顾你,老天爷瞎了眼呀!”